“他妈的,我早晚会被自己给活活锤死!”
我无奈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拳,随后便用右拳猛然捶打自己的心脏。
在逼出一滴自己的心脏精血后,我便让傅学仁服下,同时我的双手也搭在了傅学仁的双肩上。
“天清地明赋证徒之神通”
“赋体生光覆映青身五知”
“视听觉醒包罗天地万象”
“三界群卫五帝法旨遵衍”
“诸神庇护雷霆无边大法”
“识妖魔鬼怪身,破魑魅魍魉法”
“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速速显威灵!”
“急急如律令!敕~”
我忽然间双手猛一用力,刹那间傅学仁的双眸,便闪过一道青色的精光,至此傅学仁的天眼也被我成功开启。
我之前给郝一建开启天眼的方式,和这傅学仁是明显有着差距,简单来说,郝一建是天眼中的上一流,而傅学仁则是属于天眼中的地眼中一流。
随后我吩咐道:“你天眼已开可识妖魔鬼怪,但你目前并无任何术法和道行在身,所以这段时间你必须一直跟着我,免得被妖魔鬼怪所袭扰!”
许多寻常人被动性开了天眼和阴阳师后,之所以不断受到妖魔鬼怪的袭扰,其原因正是如此。
不过我也没法一直让傅学仁跟在我的身边,故而我还需要给傅学仁画一张庇护的符纸才行。
而傅学仁的八字和魂魄过硬,倒是能长期跟随我,但傅学仁开了天眼却没有秘术旁身的话,那就是妖魔鬼怪魑魅魍魉眼中的香馍馍。
话说傅学仁的父母去世太久,我也没法将傅学仁父母的魂魄从阴曹地府叫来,毕竟现在的阴曹地府也早就已经出事了。
而且傅学仁父母的举动如此怪异,在我看来,这倒是极像泰蛊师的操控他人身躯和思想的邪术,毕竟好几年前我也吃过泰蛊师的一次亏。
只要中泰蛊师的秘术者,那么中术之人的心神思想,以及自身的行为都会任人宰割。
但正所谓因果之力,中术者的上下两脉至亲,也会有所沾染。
故而我就是要利用这因果的力量,随后我取出数张黄符,分别贴在了傅学仁的额头、后脑勺、双肩和腹部上。
昨晚这一切后,我这才出声道:“徒儿,我已经将门派的来历等情况,都已经跟你说了,你现在你莫要动弹一下,且认真看清听清为师的一举一动,和记住我所念的咒语,接下来为师要施展破邪术!”
破邪术也就是指窥之目标有无中术的秘术,简单来说,当我施展此术后,就能知晓傅学仁有没有中招了。
随后我念道:“尘秽消除七窍灵,敕令法言现真化,天灵地冥万物明,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敕~”
念完咒语后,我贴在傅学仁身上的符纸,却是忽然无风自动开始猎猎作响。
见状我立即右手持一个茶杯,将其紧紧扣在了傅学仁的右手掌心之中。
“疼疼疼,疼死我了!”
傅学仁忍不住喊出了声,我自然是知道傅学仁为何喊疼,因为傅学仁的右手手掌,肯定会传来剧烈的疼痛,不单单如此,一股炙热的灼烧感也会随之而来。
“这小子果真是被下了降头术啊!”
我不禁皱了皱眉,随后我立即取出一炷长香,将长香对准傅学仁的掌心开始不断摩擦。
傅学仁经历这么多年的乞讨生涯,可谓是早就吃透了苦头,故而眼下则是咬着牙,任我用长香一点一点钻破他的手掌心。
一道漆黑色且弥漫恶臭的血液,忽然间噗嗤一声,从傅学仁手掌伤口处直接喷出。
见状我立即将傅学仁的掌心朝下,然后用茶杯接住了这黑色的鲜血。
随后我出声解释道:“你中的是降头师的降头之术!”
但对于傅学仁中了降头术我却是有些疑惑不解,因为降头师的活动区域,几乎都是在东南亚地区。
而且降头师没有特殊情况的话,那他们至死都不会离开东南亚地区半步。
这是因为降头师所供奉的神明,导致降头师是无法离开固定的区域。
这其中牵涉的有许多因素,例如一名降头师供奉的邪神,每日都需要降头师一滴精血来喂养,一旦有一天不喂养鲜血的话,那降头师就会遭受神明反噬。
而且这鲜血必须是新鲜的,提前存储的那可不行。
再者因为神明是无法离开东南亚地区,那降头师自然也就被限制了活动的区域。
但降头师的降头术,却能在世界各地看到踪迹,究其原因,是因为有不少心术不正之人,都跑去学了这害人的降头术。
而降头师也分成黑衣派和白衣派两派,但黑衣派行事可谓是毫无准则和底线,对于黑衣派而言,利益便是他们的真正核心。
而白衣派则是注重自身修行和因果,故而东南亚地区的人,对黑衣派降头师是闻之色变,而对白衣派的降头师则充满了尊敬。
眼下傅学仁沾染的秘术因果,正是黑衣派降头师的降头术。
看来傅学仁的父母,正是被降头师的降头术所操控,这才将全部的资产给了那名管理,后傅学仁的家人又被降头师斩草除根。
但是傅学仁的命硬理数,这才让傅学仁撑到了现在。
最关键的是,施展降头术的降头师,道行肯定是不咋滴,否则傅学仁早就一命呜呼了。
“若我在晚一个月遇见你的话,那为师也是无能为力了!”
我坐在满是落叶的石椅上,示意傅学仁也坐下来。
虽说对傅学仁施展降头术的人道行不咋滴,但如果我是一个月后才遇到傅学仁的话,那届时傅学仁体内的黑血,便会开始弥漫他的五脏六腑,到了那时候,就算是观世音在世都没辙啊。
望着傅学仁那几乎欲喷出火的愤怒目光,我知道若傅学仁若是没有亲手复仇的话,那么傅学仁将会被仇恨占据自己的一生。
故而我对傅学仁问道:“你怕死吗?”
但傅学仁却是反问道:“那师父你怕嘛?”
闻言我瞬间一愣,随后我笑道:“我在问你,可你却是反问起我来了,我实话告诉你,当年为师年轻的时候,曾和一只厉鬼激烈对战过,那时候厉鬼虽被你师父我所消灭,但为师也是身负重伤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