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为了在这“荒无人烟”的郊外生存一晚,虞桑迟在雪七的推荐下花了十万星币买了一个叫“野外生存树洞”的道具。
这个道具从外形来看是一颗拳头大小且做工精致的工艺品,参考对象“象牙套球”。当小球靠近树干,就会钻进去弄出一个树洞,极具欺骗性,而树洞里则是由小球制造一个异次元空间。
虞桑迟在雪七的帮助下选择了一棵树,拿着小球靠近树干。不多时,原本静静躺在她手心的小球腾空而起,钻进树中。树干微微颤抖,没一会儿,动静便结束了。
她将手放在树洞上,一阵晕眩后,入眼的便是另一幅景象。站定,环顾四周,这个空间里面都是些现代化的家具,不,应该说是接近未来的现代化家具。
虞桑迟此刻却没那个心力仔细查看,洗了个澡,利用空间免费提供的药箱给自己上了药,就直接关灯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虞桑迟醒过来便看见天花板的吊灯,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回到了现代。但是等她清醒过来想起了某些事后,就明白自己并没有。
“迟迟,已经天亮了,我们收拾一下出发吧,明天还得开业呢!”见虞桑迟盯着天花板发呆,雪七忍不住提醒道。
虞桑迟点了点头,立刻翻身起床,换上了之前为了保险起见带的换洗衣服。只是,拿着已经不能穿的裙子,她有些不甘心道:“雪七,真没法修复吗?”
“我说了,不是没法修复,只是暂时不确定兑换的星币够不够买道具。”雪七耐心解释,“等我们回去,再来考虑这些吧!”
虞桑迟只能将破损的衣裙收好,等今天回家再确定能不能修补。
吃过早饭,雪七监控着外头的情况,见没有他人,虞桑迟立刻打开门。一道光芒从眼前闪过,她站在了树下,环顾四周才发现这里是寺院后山。
小球自动脱落,从树洞里滚了出来,掉落在虞桑迟手中。因为兑换时天色太暗,她没仔细看过,此刻发现这颗小球很漂亮。
小球的外表褐色带着金属质感,雕刻了一个复古的花纹,看不出是什么高科技产品,只以为是艺术品。最重要的是,该道具可重复利用,她立刻将其收回仓库。
从后山返回寺院山脚,租赁马车的地方已经有两辆马车停在那里,虞桑迟立刻上前租车。为了不浪费时间,她也没有讨价还价,讲了个价钱后,便立刻同意,上了马车就走。
终于,虞桑迟在中午时回到了小院子。这种天不算热,但一路走来还是让她汗流浃背,便立刻进入浴室洗漱。
洗完澡出来,虞桑迟穿着睡衣躺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她坐起身,严肃道:“雪七,开始吧!”
雪七立刻投放屏幕,上面赫然是之前它给虞桑迟看的几款用来穿越时空的道具。她每个都看了作用和价格,心虚道:“雪七,我咋觉得似乎不够啊!”
“嗯......不管他,先选个,好确定目标。”
虞桑迟点点头,犹豫了一会儿,选了一个“灵魂时空传送阵”。这个道具定位准确,找准空间及时间,就可以传送过去,但有个缺点......
因为使用者是灵魂穿越,在穿越途中,灵魂会受时空乱流影响从而造成各种不适反应,甚至会被乱流拉扯导致灵魂涣散。其中影响,因人而异。
这个道具,虞桑迟对比过,算是中庸,而且有“非冷却时间”和“冷却时间”两种价格。“冷却时间”的道具价格比另外一个低,因为“非冷却时间”的道具能够做到“即买即用”。
雪七最先兑换的是那块最大的金刚石,而虞桑迟在兑换前各路神仙都求了遍,但最终只兑换了三千多星钻。雪七陆续兑换了几块比较大的,终于够到了那个“冷却时间”道具的价位。
“谢天谢地,天啊!”虞桑迟双手合十,虔诚地感谢各路神佛。
“可惜,我们手头上只剩下些碎钻了。”雪七嫌弃地看着仓库里零碎的碎钻,转而安慰道,“不过再没找到有价值兑换的物品前,也给我们留了些后路。”
买回了“灵魂时空传送阵”道具,但仓库格子却是暗的,上面显示“冷却时间:360天12小时48分钟16秒”。
虞桑迟愣了愣,惊叫道:“等等,一年!我,我我,要等一年才能回家?”她以为就算有冷却时间也不会这么长......
“看情况......应该是的!一年嘛,很好过的,眨个眼的时间罢了。”雪七安慰道。
虞桑迟点点头,自我安慰:“也是,一年而已,又不是三年五年,我能等!”
看着下方的星币数量,她略有点心塞。前不久她还有两百万,今儿转眼间就只有九万多了,这差异简直不要太大。
不过,虞桑迟还是买了修复道具修复了一下那件破损衣裙,毕竟她还是挺喜欢那条裙子的。
接下来,没了紧迫感,她对赚星币的事也没那么看重了,只想着明天开业后会出现什么任务。最好不要太难,要不在白面煎饼上再加点别的小吃?赚银两要紧!
转眼间到了第三天,虞桑迟起床梳洗完毕,啃掉了上回摊的最后一个煎饼,拍拍手准备开业。幸亏昨天回来的时候顺路买了些专门用来包食物的特别用纸,差点让客人直接上手抓。
开业前,虞桑迟上街买了点白菜和肉,一些用完的配料也买了点。
回来的路上,她和其中一位邻居撞了个正着。但对方似乎是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人,连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进了自己家。
下意识地,虞桑迟看向院子的另一边。上回她买了糕点去敲门问候时,是个清秀丫鬟开得门,但似乎对她的到来很是不满,全程板着一张脸。
后来一名带着面纱的女子出现,虞桑迟也没说啥,递上糕点说了几句场面话就离开了。
事后想想,总觉得这对主仆似乎有点不对劲,但哪里不对劲,她也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