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她不想错过这个人,未来的事她不愿意这么早做打算了。
“不然我们试试吧,以结婚为目的。”
饭桌上被男人无微不至的照顾投喂,南洛已经有些飘忽,念头从心底不断的放大,等她回过神来,堵在喉头的话已经不偏不倚落入三人耳中。
傅言歪头仅仅倪了眼,就已经收回视线,神色淡然,又夹了几筷子菜给南洛,轻飘飘的“嗯”了声。
“蛤?你有什么大病?那可是陈珂的爸爸!”
什么人啊,做不成女朋友,就做他爸爸?
小说看多了吧!!
林轻不自然的拔高声线,眼看着手指就要戳南洛头上,陈珂忙抓过,压着人坐怀里。
摇了摇头,“父亲在呢。”
“......”林轻默然,一时哑口无言。
表情微微僵硬,犹如吃了苍蝇。
在她看来,南洛无疑是黔驴技穷,想用这种卑劣的手段重新靠近陈柯。
狗屁的近水楼台先得月,简直不把她当人看。
可……
陈柯一副深信不疑那样,林轻恨铁不成钢,就差揪着他头发给他疼醒,活该那么壮实了。
南洛回过神,筷子从手中脱落,她无力去捡,那犹如宣言的话久久回荡于耳畔,刹那间脸颊通红,就连林轻的质疑都没有心思反驳。
脑袋发空的捏着木筷戳米饭,眼看着中心被戳空大片,傅言伸出手轻点桌面。
“回神。”
——
“南洛,你是谈恋爱把脑子谈空了是吗,应试题都不会?”
林轻抛开作业,心情差到极点。
整个人几乎要整个裂开,她抓耳挠腮,“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南洛半知不解:“我一定要会吗?”
住在陈珂家三天,起初天崩地裂,到逐渐麻木,再到最后的习以为常,林轻以为自己接受程度已经很高了。
可为什么南洛的脑子就跟回到了解放前??
“你...”
像是才看明白似的,南洛挠头,“嗯,这个啊....”
等等,我现场编一个。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有些记不住东西,忘的也快。”南洛忧伤低头看作业,眼里薄雾积聚,“这些题目我感觉很熟悉,可就是做不出来。
“.......”
林轻一言难尽的神情堪堪收住,面色染上些许凝重,她抵着下巴,半晌抬头,语气飘忽,“你老年痴呆提前?”
“???”
草?
一时间,南洛没接住。
“真可怜。”
“...”
南洛深呼吸,瘪嘴做题,林轻瞅她写的认真,不由得凑近,脸色霎黑,“你是怎么把x的已知条件,算成y的结果的?”
“魅力吧。”
林轻:“……”操,死去吧。
——
短暂的三天相处,林轻对南洛的抵触大幅度降低,对南洛的唯一认知变成了:空有好皮囊的傻逼。
简称脑子有病,且病的并不完全。
有一天晚上,她起夜喝水,结果被缩在角落看鬼片的傻逼差点吓个半死。
还不等她远离是非之地,南洛已经发现她,死拉硬拽,最后硬生生两人看了一通宵的鬼片。
还有今早,好不容易睡着,南洛偷摸钻她被窝,贼兮兮的问,“我和你未来公公在一起,你要不要先排练排练,叫我一声妈。”
林轻瞌睡跑了大半,眯着眼睛咬牙切齿挤出,“妈个鸡,给我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