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正义的结果或许会有不正的过程,但这就是社会的选择。你要有自己不可侵犯的原则,也不能迂腐。”

这些话范佑记了很久,直到未来……

范佑生于贫穷的小县城,依靠读书,最终攀上了国企。在企业内,他锐意进取,最终还是爬上了高位。他在期间学了很多,也忘了一些,却从未忘了本我,一个纯粹的本我。可惜,一场大病,他归于尘土……

“我这是在哪里?”范佑问道,“我不是死了吗?”

周围一片死寂,枯树横生,寒风凛凛,似乎在地狱一般。

突然,一个面如粉,一袭白衣,头戴高帽,身轻体盈的人用幽深的语调说道:“这是阴曹地府,你死了,但似乎不该死,你本来还有近20年寿元啊。真让鬼困惑。”

“你是谁啊?”范佑疑惑的问道。

“哦对对对,忘了自我介绍,我是白无常。”白无常介绍了自己,然后自顾自的飘到一旁思索,忽然嘿嘿一笑,鬼面更加渗人了。

“你寿元未尽,可以不用立刻投胎,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再活一次。”白无常问道。

“我立马投胎也能再活一次啊。”范佑故意刁难。

“投成猪牛鸡狗也无所谓嘛?”白无常挂着长长的舌头,鬼笑着说。

“行吧,我有兴趣。”

“有一个王子暴死了,说来也巧,他也叫范佑,他希望有人能继续帮他活下去。不过,他有几个要求。”

“什么要求?”

“查清他父亲的死亡真相,赡养好他的家人。怎么样,来吗?”白无常轻轻戳了戳范佑,问道。

“来。”他伸手打了白无常的手,却穿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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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那么数十年后再见,拜拜。”白无常手一挥,范佑似乎飞了起来,然后便失去了意识。

“佑儿,你终于醒了。”……

……

嘉元二年六月晦,在位三十余年的元帝病逝。这位历经家国破碎,在一些南方士族的拥护下,重整旧国,延续大吴国祚的君王在内忧外患中病逝了。

元帝子嗣极少,但留一太子,天命所归,无人能争。29岁的太子在病榻前继位。

一个月后,元帝入陵,新帝登基,改元"大兴"。雄心勃勃的新帝渴望大兴。

七月入夏,一片晴空,宫中荷塘一片生机。可大吴的局面不允许新帝惬意。

新帝登基伊始就改元帝政策,虽下旨时处处赞扬元帝,却依旧雷厉风行的贬谪一批弄臣,打压朝中权贵,扶值自己亲信。

元帝重建大吴之功绩无人可以訾诟,但他却受南方士族助力颇多,留下一批权臣,甚至未能掌握全部兵权,让南方士族之人夺得。

新帝为了保护自己不被伤害蛰伏太久。压之愈深,弹之愈烈。他想收整兵权,渴望不受羁縻,可惜天不遂愿,仅仅三年不到,他在与权臣的争斗中病逝了,谥号为"平"。

朝堂和宫中都在酝酿着下一次的权力争斗……

黄景是平帝的太监,看着平帝长大,但他现在没有时间去悲恸,他正慌张地奔向平帝皇后张皇后的寝宫。不过数年,两位皇帝驾崩,局势已然压至极致,只待爆发。

"黄公何必慌张。"廊庑下一个年轻的宦官问道。

"我要见皇后!"黄景不在意他,只知道时间不多了。

"皇后在休息,黄公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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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再说。"

黄景忽略了他的话,大喊到:"皇后,大祸将至……"

话未说完便被那内宦堵住了嘴。

"先帝病逝,皇后悲伤难抑,哭了半日,刚刚歇下,黄公怎可如此。"内宦有些不快。

"无妨,让他进来。"一个颇具威严的声音夹杂着些许伤怀响起。

黄景挣开内宦,哼了一声,走入寝宫。

张皇后悲容未减,但穿着端庄,问道:"黄公急忙所谓何事?"

黄景下跪行礼,道:"皇后欲成先帝夙愿,欲为先帝报仇,此刻必须快啊!"

"先帝之死尚未查清真源,没根据的事,莫要乱说。"张皇后语气平静。

"老奴该打。"黄景轻打了一下自己的脸,说道:"皇后若要有一争之力,需立刻迎新帝,莫被朝中之人抢占先机啊。"

"依你看,该立谁?"

"老奴以为安王范佑,年十三,未经世事,可迎为新君。"

张皇后沉思不言,似在追忆先帝,又好像是在思虑什么。

"太后若要成先帝之愿,必要有一少帝在手,方可与群臣有一斗之力。"

"可我一妇道人家,该如何与他们相斗呢?"张皇后脸上闪过一丝悲怆,但更多的是坚毅,她心中已有答案。

"帝位如剑,自有爱剑之侠客会主动投奔,皇后便自有运剑之法。"黄景抬头看向张皇后,目光中闪烁着火热。

"此事便有劳黄公了。"

…………

转生了好几年的范佑在安王府中读着吴太祖的故事,全然不知阴谋将临于他这个平常永远不会接触到权力中心的不受待见的安王身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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