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章 女人一旦不爱你

第623章 女人一旦不爱你

提及女儿,姬母的脸色自然缓了缓,她抿唇,“我不指望你对我如何,但是你欠芙蓉的,我希望你能弥补她。”

见她表情松下来,温徽立马拍了拍胸膛:“你放心,我这次把二十多年亏钱,全都弥补给她。我们的女儿,以后就是我们温家唯一的继承人,还有你,我也会好好的弥补你的。”

姬母望着他,一时之间没有说话。

此刻她说不清楚自己什么心情,二十多年来她日日夜夜都在想,一个人纵然是变心,也不能没了人性。

所以哪怕在她被诓进那水深火热的青楼,依然在替温徽找各种各样的借口。

逼不得已,无可奈何,却没想过……他根本没心!

温徽见她不语,便以为她听进去了,又朝着姬母靠近了,准备牵住她的手。

这女人向来目光短浅,只要他稍微说两句好话,她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姬母默默地看着他,可能是因为不爱了,反而能看见他眼底那显而易见的算计了。

忽然觉得好笑极了。

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她为何会执迷不悟这么多年?

姬母冷眼看着他牵住自己的手,闭了闭眼,“你既然要让我当平妻,那么温家的当家主母,是我还是她呢?”

温徽几乎是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微笑着敷衍:“小裳,这些繁琐的事情还是算了,我是让你回去享清福的,又不是回去操心的。”

让姬芙蓉当温家继承人这件事,就跟王嫚软磨硬泡的很久。

姬芙蓉到底只是暂时的踏脚石,王嫚最后才会同意。

若是现在又要拿走她主母的权利,那岂不是要吵翻天了?

姬母微微抬眼,虽然上了年纪,那眉眼也是极好看。

她也不拆穿温徽的算盘,只是颇为忧伤的:“我到底是进过烟花之地,你瞧不起我也是应该的,可是芙蓉若是继承人的话,我这个母亲只是名义上的平妻,我……”

她抿起唇,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温徽眉头皱的更紧了,这个女人怎么变得这么难缠?都说了让她女儿当继承人,现在她又妄想主母的位置了!

心里很烦,嘴里还得安抚:“小裳,我是真心对你的,当初也是我没能耐,都是王嫚非要嫁给我,我才……唉!总之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姬母又哪里想要这主母的位置,她就是想要恶心恶心他,可最后还是被他恶心到了。

她的脸皮和心,比不上他。

姬母垂着眼睛,不再说话。

温徽看着她沉默的样子,便以为她应该对主母的位置死心了。

时间缓缓地过去。

姬芙蓉得到消息之后,匆匆赶回来,脸色挺难看的:“你来干什么?”

被女儿如此不待见,温徽自然是不高兴的,他压着怒意,笑着:“芙蓉,你忘了墨少爷上次的话了吗?爹已经把认你回温家的宴会安排好了。”

他边说,边往外看,“墨少爷没同你一道回来吗?”

姬芙蓉横了他一眼,走到姬母面前,用眼神询问她没事吧?

姬母摇了摇头,眼泪却掉了下来。

姬芙蓉脸色一变,张嘴就是质问:“温徽!你对我娘做了什么!”

温徽也傻眼了,“我,小裳,你这是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姬母幽幽地瞥了他一眼,看向姬芙蓉的时候,擦着眼泪道:“原是我不配……”

姬芙蓉沉着脸,按住她的双肩,“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姬母不说话,又幽幽地瞥了温徽一眼。

温徽心里窝着一股火,面上赔笑,“芙蓉你看你这话说的?我是你爹,怎么会欺负你娘呢?”

姬母这才轻轻地摇了摇头,“不是他,我就是觉得我不配回温家。”

前面一句温徽还挺开心的,后面一句他气得脸都有些青了。

她不回去,姬芙蓉怎么可能去?

姬芙蓉不去,墨九又怎么会去!

温徽权衡利弊之后,咬了咬牙,“小裳,你误会了,我就是担心你会太累了。既然要认你们两个回温家,芙蓉又是老大,温家的主母自然是你了。”

姬母掐着手帕,指尖泛白,面露惊慌:“这……这可以吗?”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女人这么会装?

温徽压着怒意,温和一笑,“当然可以了,真要论先后的话,王嫚才是后来的,主母你自然当的。”

他左右看了看,发现见不到墨九之后,又着重的把宴请的事情跟姬芙蓉说了下,就离开了墨府。

再待上一会,他都快被这吸血的母女俩给生吞了。

等到温徽离开之后,姬芙蓉才看向母亲,她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姬母闭了闭眼,眼泪从眼角滑下,声音很轻,“我恨他,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曾几何时,她也是四九城的世家小姐,虽然天赋不佳,但是相貌才情也是数一数二的。

本以为温徽是她这辈子的阳光,却不曾想是她一辈子的梦魇。

当初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恨。

二十多年的悲惨生活,不是一朝一夕便能忘记的。

姬芙蓉没说话,将母亲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您放心……他会自食恶果的。”

用不了多久。

回应她的是姬母肩膀松动,不能压抑的哭声。

温家。

温徽回来之后,提了一嘴主母的事情,夫人王嫚差点跟他打起来。

王嫚娘家虽然不如温家,但是她自己天赋好,一阶元王的等级,底气足。

“你这个混蛋,你在外面玩女人,还要我给你擦屁股?当年你怎么跟我保证的?你现在要把那个贱人和小贱种接回来就算了,你还要让把我所有的一切都让给那对贱人?你怎么不去死啊!”王嫚脸上的妆容都哭花了,嘴上骂着,手里的花瓶砸了出去。

温徽绷着脸,也气得厉害,“这件事都是姬霓裳那个贱人干的,她非要当家主母的位置,我能怎么办?总不能因为一个贱人,就放弃搭上墨九这条线吧?墨九这段时间在四九城有多火你不是不知道!”

王嫚坐在椅子上,阴狠的瞪着他,“说得好听,谁知道你是不是对那个贱人余情未了,想要以此为借口给那对贱人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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