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沈风洛轻声道:“没有比较,那人岂会知晓国舅的好。”
柳溪枫听了脸上一阵苦笑。
而后月余,京中书信频繁,自是关于信王之子的事,柳溪枫没多管,日日宝贝着沈风洛。沈风洛自然心花怒放,每日笑容满面。
沈俊尧缠着柳溪然,今日喝酒,明日装醉……柳溪然则若有所思的看着偶然出现的皇帝,总觉得皇帝似乎胖了,尤其是肚子……有些想法在脑海中闪过却让他不由一凛,不敢深想。
后一天,天气尚好,柳溪枫和沈风洛出门没带上任何人,不曾想二人出去后不久突降大雨,小东子和小福子前去寻找,大街之上空无一人。
至此大雨绵绵,阻碍众人脚步,二人却不曾再回来……
众人惊心不已……张庭之晕倒数次,小东子和小福子的眼睛每天都是红的。
飞鸽传书京中,只盼柳玉君能稳住朝堂,不至于出什么祸乱。
雨过后,小福子、小东子和所带暗影前去寻找。
沈俊尧跟着而去,张庭之房内修养,柳溪然在前厅皱眉踱步,忽闻猛烈敲门声,柳溪然顿了顿神色带喜忙去开门。
只见高头大马旁一人站立在旁,看到他大惊道:“柳溪然,你不是得了什么瘟疫,病的快死了吗?你怎么还在这里吹风,你找死吗?”
柳溪然愣怔的看着那人,听着他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话,而后掐了掐自己,很疼。
原来不是梦,把人拉进怀里时,柳溪然低声开口道:“云休。”
被抱之人恍然的愣住了,云休。
作者有话要说:呃·~我突然发现我迷上了沈俊尧这头受,嗷·~信王他老人家嗷·~
内牛,悲剧,嗷。在这么写下去,我都想让大柳坐享齐人之福了,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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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052.情爱难说 ...
“柳溪然,你……”被抱着的人为他那个称呼,那个失态,愣怔了半天,恍然不觉此刻两人姿势有多暧昧,心头为这人疲倦的容颜惊呆了。
不过一个多月,这人竟然也有这么无助的时刻,沈风信心头一寒说不话来,恍惚有种物是人非的错觉。
柳溪然瞬间的失神后,很快恢复往日的镇定,心中虽然很想继续抱着眼前之人,但情况不许,只好作罢,他微微退后一步看着来人,眉眼微微弯下道:“王爷,你怎么独子前来……”
沈风信慢慢的恢复镇定看着面前的柳溪然疑惑的扬了扬眉,这人不像是病入膏肓的样子?难不成……
“你骑马而来?身子无碍吧?”柳溪然想到什么似得看着他道,神色带着一抹慌乱。
“你知晓了。”沈风信看着他开口复杂问道,柳溪然愣了下,许久点了点头,沈风信看着他错开眼喃喃低语道:“原来柳相欺瞒于我……”
原来沈风信得知自己有了身孕后就想打胎,被柳玉君劝阻了,后柳玉君命方中看着他,柳玉君跪下道,此孩子毕竟是柳家血脉,请他三思。
沈风信心中烦乱,一想到这个孩子心中便万分纠结,方中又时不时在自己耳边说些孩子的好话,而后当真如柳溪枫所预言那般,暴怒而过,每当想起孩子是自己的骨肉,总有一分莫名的情绪,想打掉总有几分不忍,不打又心中憋闷……正当他不知所措,柳玉君突然拿信告诉他,淮南赈灾,天骤然转变,大雨不止,灾情扩散,瘟病横流,柳溪然染上了瘟疫,恐怕……
当夜他睡的不是很安稳,偶然想到柳溪然若是这么死了……一想到这种可能心中便惊,大抵是自己有了此人骨肉的缘故,终究忍耐不住,半夜拿了书房的信纸,记了地址,骑马而熘,亦顾不上京中自己所为……当然也不知为何如此焦躁。
所谓良驹日行八百,到这洛阳城内不过几日,只是突然这么见了此人,什么都说不出来……
“先进去。”柳溪然放在袖中的双手狠狠握了下淡淡开口道。
沈风信嗯了声跟着他入内……
坐于前厅,言谈之下,方知柳溪枫和沈风洛失踪之事,实为大惊,心中对柳玉君欺骗自己之事有了大致了解,心下隐隐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后数日不见人归,天亦是慢慢转凉……沈风信来此,为保大局,小福子和小东子自不肯放他回京,如此这般,直至冬月来临,允容从京中而来。
众人知南华圣子能掐会算,看到允容当真如见神仙,皆问允容沈风洛和柳溪枫去处。
允容沉默许久,缓缓抬起绝色容颜看向远方目光飘然道:“南华圣子能算,自古都是处子之身,我只算的出皇上和柳妃无碍,具体在何处,不能得知。”
几人听了略略放心,柳溪然和沈风信却皱起了眉峰,不为其他,只为他所言……
而消失的二人此时何方?不知名的农家小院处养伤。
说来两人运气挺背的,不外乎出门散心顺便查看民情,走着看着不知不觉中出了洛阳城,想要回去时,不曾想天突然变阴,黑云滚滚。
暴雨突下,顾念沈风洛怀胎六甲的身子,只得先找了户农家小院避雨。
洛阳城地处高阶,雨水顺流而下流入郊外,再加上大雨绵绵不断,来势凶猛……不过几日有淹屋之态,不得已,二人只好随着众人搬离向淮南之处躲避……这么一来不断远离洛阳城,因大雨之故也无法与暗影取得联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