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悍妃:摄政王爷宠上天 (.)”!
其她嫡女也跟着围了上来,不肯放秦一宵上山。
当秦一宵婉拒嫡女们时,楚云织这边已经打到白热化。
楚云织提着大刀,杵在山匪大当家十步开外的位子,大口大口地喘气,调节身体的每个部位。
因为剧烈运动的缘故,所以身体已经打开了。
没一块肌肉都在动,再向外排汗。
这种感觉,很影响发挥。
也正是因此,楚柔汐才能趁楚云织不备,拾起一把小石子偷袭她,并且真打痛了她的膝盖,使得她被迫弯曲,半跪在满是泥泞的地上。
大当家抓住机会,提刀向楚云织攻来。
楚云织再次及时下腰,转身,却还是让大当家刮破了衣服。
腰部也被滑出个小口,不断往外溢血。
血液染红了楚云织的衣衫,同时也放缓了她的动作。
楚云织与山匪大当家的对拼,逐渐又上风,转为了下风。
可楚云织的身形小,比起大当家更好躲避。
楚云织伤口没再溢血后,她又领得上风,快要击败大当家。
偏偏在楚云织悬空,拿匕首向大当家腹部刺去时,躲在一边的楚柔汐,又拿石子丟她。
硬是把她的刺击,搞成了划破大当家的皮肉。
楚云织在经历两次偷袭后,她的身体再难调节回匀速的状态。
与大当家的打斗,也变成了她单方面被虐。
就在楚柔汐和大当家抓住机会,准备对楚云织下狠手,杀了她以除后患时。
秦一宵及时赶到,一脚踹开大当家拿刀的手,又顺势取下他的貂皮披风,挡在楚云织的身上。
一来是为了遮住楚云织满是伤痕是身体;二来是她所在的山上比较冷,怕她一个不小心着了凉。
随后秦一宵的下属们,也陆陆续续地赶到山上,跪在他身前,高呼他的封号。
秦一宵大手一挥,对剩余的山匪高呼出了,堪比恶鬼的命令,“剁了他们!一个不剩。”
“是!谨遵王爷懿旨。”下属们立马掉头,照秦一宵吩咐地去做,大量屠杀扰国扰民的山匪们。
手段之恶劣,正如山匪对寻常百姓一般。
鞭打、残杀、掳虐。
而秦一宵却抱着楚云织,毫不在意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秦一宵在乎的,只有他怀中这人、怀中这险些被山匪所杀的楚云织。
楚云织虽然伤得很重,但她没有失去意识。
她抬手抱住秦一宵,握在他的怀里,与他相拥的同时,发泄今日她的耻辱。
这一幕,恰好被躲在隐蔽处的几名闺秀瞧见。
闺秀们回来后,将今日所见告知父母,让他们多提防、提携楚鸿天。
正是因为闺秀们的这一举动,所以楚柔汐才能得知有目击证人。
楚柔汐私底下,约出这几名闺秀。
她花了大价钱,包了个闺秀们最喜欢的酒楼,忙前忙后地为她们打点。
可闺秀似乎很不领情,只是坐在她们的位子吃吃喝喝。
楚柔汐哪能允许这样的事?她主动走到闺秀们的身前,向她们询问起那日的事。
闺秀们互相望了对方,确定这不是什么秘密,才一个接着一个地怼楚柔汐。
“哎呀!这都什么事啊!如今庶女都能诬陷嫡女了,怕不是家中管得不严,或是宠妾灭妻了。”
“我看,两个都有。换做我家那几个贱蹄子,就算有人借十个胆子,她们也不敢对我不敬。”
“你家?你家主母尚在,跟我们面前这人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庶出岂能与嫡出相提并论?不止是出生高低问题,还有心机伎俩不怎样。”
“楚二小姐,你别听她们胡说八道!她们这都是因为之前那事,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这才管不住嘴,胡言乱语了。”
听到有一名闺女,站在楚柔汐那边。
其她几名闺秀坐不住了,纷纷指责那名闺秀见风使舵,忘了山上的那件事。
那名站楚柔汐边的闺秀也不甘示弱,拿其她闺秀抱团取暖为由,各种羞辱她们。
三个女人一台戏,更何况是一群女人了。
她们互相争吵了起来,完全无视楚柔汐的好言相劝。
直到楚柔汐说出,她此次找她们出来的原因。
闺秀们停止了争吵,齐刷刷地扭头看笑得一脸灿烂的楚柔汐。
楚柔汐端起茶杯,向闺秀们来个敬杯,“我在山上的行径,确实有些急着撇开自己的意味。可我那不是太害怕了吗?我不像你们出身高贵,犯了错还能有补救的机会。”
“另外我找你们的出来的原因,确实有点……可这关系到我未来姐夫的下辈子,我不希望姐姐与姐夫之间有这么条大隔阂。”
“毕竟姐姐已经与王爷有过肢体接触了,他们算得上是有夫妻之实。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帮帮忙,撮合姐姐和王爷。”
说完,楚柔汐一口饮尽杯中的茶水,学着男人饮酒那一套,把杯子倒过来给闺秀们看。
楚柔汐确实喝得很干净,茶杯倒过来也没能滴下,三滴为饮尽的茶水。
可闺秀们却不领情,完全不搭理楚柔汐,她们笑着又议论起了圈内大事。
“我告诉你们哦!前两天,苏大人又抬了两房妾室进门,气得苏夫人脸都白了。”
“这算什么?你们知道平西郡主吗?她昨日收了三名面首,只供她一人享乐。”
“是吗?三名面首?这也太多了吧!”
“多什么?人家受得了,不就行了。”
“谁说不是啊!这些权倾朝野的人,有些奇怪的爱好,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我可不想成了某些人的枪,替她挨了王爷的怒火?”
这话一出,其她几名闺秀连连附和,完全没把楚柔汐当回事。
楚柔汐听出,闺秀们看出自己的意图。
她摆了摆手,急促地向闺秀们解释道:“你们误会了。我不是会污蔑自己嫡亲姐姐的人,我还指望她……”
没等楚柔汐说完这话,一闺秀端起她倒得茶水,直接泼到了她身上。
那闺秀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裙,“真是给脸不要脸!你那点伎俩,我们在场哪位没见过?”
“你不就是想拿我们当枪使,摸黑你嫡姐的名声?可你有想过,抱你嫡姐的人是谁吗?”
“摄政王权倾朝野,岂是我们议论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