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伤了眼睛

“王府悍妃:摄政王爷宠上天 (.)”!

“陛下难不成想反悔?”傅官绮好似看出了她的心思,一针见血地问。

“怎么会?签就签!”秦屿镇擦了把头上的冷汗,接过笔大手一挥,在纸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心中想着:自己毕竟是皇帝,谅他也不敢提出太过分的要求。

傅官绮拿着签好的纸笔,吹了吹,等墨迹干了,小心翼翼的叠好放进自己胸口。

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个弧度,若是仔细看,还能看到他眼里的得意。

“陛下,晚宴准备就绪。”秦屿镇身边最常用的小太监,从门口进来,弯着身子向她禀报。

“好,朕这就去!”秦屿镇此时只觉这个小太监是来解救自己的,只想赶紧离开有傅官绮在的地方,快步出门,往开办晚宴的地方走去。

傅官绮望着秦屿镇离开的小小身影,好笑的摇了摇头。她有必要这么避他如蛇蝎猛兽吗?

秦屿镇到了晚宴现场之后,晚宴便正式开始。

今日在宫外举办宴会,气氛没有皇宫里严肃,官员和家眷们便也没有那么拘谨。

“陛下,今日如此良辰佳景,实属难得,臣的爱女想在今日的宴会上献上一舞,为今日勇猛善战的狩猎者表示祝贺,望陛下成全。”刑部尚书黎大人上前说道。

“好,黎小姐有心了。”秦屿镇赞许的说道。

她当然知道黎大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实际目的是想让自己的女儿有一个当众展示的机会。这样就算不能得到秦一宵的青睐,能得到其他高位者的看好也是赚的。

反正皇叔是不会动摇的,那她权当是看戏了又有什么不好?秦屿镇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想着。只是后面事态的发展,远远超乎她的预料。

得到许可的黎大人,对乐师做了一个开始的手势,坐回位子上后一脸的势在必得。

她女儿的舞蹈他是看过的,只要这次能圆满结束,必然会一舞成名。

只可惜他高兴的太早。

随着音乐的响起,黎舒雅在一群舞女的簇拥下缓缓进场。

她们身上所穿的衣服和配饰不同于复秦国舞者的装扮,而是更像少数民族的服饰,带着别样的异国风情。

腰间系着银片,手上戴着铃铛,手臂上绑着丝带,走起路来,叮当作响,飘飘如仙,的确算得上新颖特别。

秦屿镇看得津津有味,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心中想着:看来这黎舒雅还真是做了功课的,有两把刷子的样子,就是不知皇叔好不好这一口了。这样想着,抬头看想秦一宵的方向。

此时的黎舒雅的确很美,从其他世家公子移不开眼的表现就能看出。但是秦一宵是谁?岂是这么容易就能被打动的?

他也就仅仅是黎舒雅入场时一脸淡定的扫了她一眼,然后便有专心致志的服侍着楚云织吃东西。没错,是服侍。

一会儿给楚云织剥个葡萄,一会儿给她倒杯果酒。还时不时的问一句她想吃什么,想干什么。生怕自己照顾不周,让楚云织感到无聊。显然是对面前的舞蹈不感兴趣。

这样无微不至的照顾不知又羡煞了多少人。

楚云织起初还提醒他不要做得太过,毕竟两人还未成婚。举止太过亲密必然会落人话柄。但是秦一宵嘴上答应,手上的动作却不减。楚云织拿他没法,只能被迫享受。只觉自己现在的脸皮也被他练得越来越厚了。

楚萧晟看着两人的样子,心中虽然为自家妹妹能被摄政王如此对待,感到欣慰,但也还是担心她女儿家的名声受损,本想上前阻止一二,但被身边的父亲制止,实在是懒得和他起争执,也只得作罢。

黎舒雅看秦一宵的关注点始终没有在自己身上,有些急了,心生一计,临时改变舞步,逐渐往秦一宵这边走来。

等走到离秦一宵的桌子还有一寸的位置,转动起身子,舞动着自己的衣袖。

本想从秦一宵的眼前扫过,来让他不得不注意到自己,没想到没有控制好力道,丝带的尾端扫到了楚云织的眼睛。

楚云织也没想到这个女人会来这一出,并没有做任何防备,眼睛此时只觉火辣辣的疼,手中的酒杯也掉在了桌子上。

“放肆!”秦一宵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吓得黎舒雅跪在了地上。

“云织,你没事吧?传太医!”秦一宵紧张的揽过楚云织的肩膀,关切的问道。

“一宵,我没事,你不要担心,我只是眼睛有些疼,让我,让我休息一会儿。”楚云织闭着眼睛说道。

“眼睛都睁不开了,怎么会没事?”

秦一宵看楚云织这个样子心疼的不得了,转头对跪在地上的黎舒雅说道,“云织若是有什么好歹,我让你不得好死!”

此时的黎舒雅哪里还有刚刚跳舞时的高贵样子,全身发抖,一个字都不敢说。

秦一宵说罢边将楚云织一把抱起,往外走去,还不忘对身后的秦屿镇说道:“麻烦皇上让太医到本王的房间来。”

“皇叔放心,太医马上就到!”秦屿镇连忙说道。

她此时也有一丝慌张,着实没想到事态会发展成这样,以皇叔对云织的宝贝程度,若是真出了什么问题,自己必然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这个黎家的千金,还真是老虎头上搔痒痒,活腻歪了吗?

“我没事。”楚云织安抚的摸了摸秦一宵的胳膊。

秦一宵一言不发,将她抱回房间。

席间众人哪儿还敢再吃饭,纷纷告退,很快宴会上就只剩下还在发懵的黎舒雅。

黎舒雅见没人了,跌跌撞撞的起身,想要冲向楚云织房间。

途中却被一个全身裹着黑色斗篷的人拦了下来。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黎舒雅警惕的盯着那人。

那人笑了笑,嗓子发出喑哑的声音。“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我可以帮你。”

“帮我?我不需要。”黎舒雅冷哼一声,找谁她也不能找一个脸都不敢露的人呀!这么想着,她转身就准备离开。

“摄政王的脾气,你现在去了能讨到好吗?”那人不急不缓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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