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嘲笑:“什么东西也敢来神农门滥竽充数。”
叶娟娟拿着蒲扇扇风说道:“我就说了神农门也要提高一下自己的门槛,不要什么人都放进来。”
居然有人敢跑到神农门来闹事,真是不想活了,越来越多人凑热闹的围观上来。
叶娟娟大声嚷嚷:“这种女人一看就是水性杨花的样子,有了孩子还勾引其他男人,她应该上神农门黑名单。”
白无夭凝眉:“你不认识黑令?”
小二大吼:“我在神农门做事这么久,什么令牌没有见过,一块破烂木头和我说什么黑令,来人啊!有人来拿着一个木头牌子到神农门闹事!”
祟阎听到小二的话心中冷笑一声,有眼不识金镶玉。
小二喊来了打手,把白无夭给包围着。
四周有人嘀咕:“桌子上是什么木头牌子黑乎乎的。”
“另一块是玉牌吧,黑牌子的人碰上硬茬了。”
顶楼有人从房间中出来,一个妖娆的声音响起:“谁啊,敢来我们神农门闹事?”
人群躁动起来:“是毒娘子,毒娘子来了。”
只见一个女人衣衫不整柔软无骨的靠在栏上,妖娆妩媚活色生香。
大厅的人看到这幅美色顿时激动起来。
小二告状:“楼主,这儿有人拿着一块黑色木牌来闹事。”
小二对着白无夭发出轻笑:“之前你不走,现在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黑色的木牌?”毒娘子愣了一下,站在楼上往客厅看去。
只见桌子上放着一块劣质木牌的样子,轻轻一眼毒娘子身体为之一颤,她飞身而下落在了桌子旁拿起了黑色令牌仔细端详。
毒娘子来了,小二嘚瑟的看笑话,这个来闹事的人死定了。
毒娘子大惊失色,一巴掌打在了小二的脸上:“你眼睛瞎了,这是宗主才有的黑令,仅有一块!你这个蠢货给我惹大麻烦了。”
小二被打懵在了地上,这么一块黑色劣质令牌,是宗主黑令?
叶娟娟不安的说道:“你……这个不就是一个破烂木头吗,什么宗主黑令,你看错了吧。”
“我会认错宗主黑令,你当我是瞎子吗。”毒娘子很是泼辣。
在场的人震惊了:“宗主令牌?”
“我还以为就是一个烂木头呢。”
叶娟娟顿时脸色难堪,她指着白无夭说道:“肯定是这个女人偷的,她怎么可能有神农门宗主的黑令。”
毒娘子翻一个白眼:“你当我们宗主的令牌是什么,谁都可以偷,除了我们宗主送出去,谁有胆子做这种事情。”
毒娘子对着白无夭毕恭毕敬的说道:“这位姑娘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就算我倾家荡产也在所不辞。”
白无夭轻敲桌面问道:“还不至于要你们倾家荡产,不过你们这小二不卖苓月草给我,还要赶我走,你说这事情怎么办。”
小二跪在了白无夭面前说道:“姑娘饶命,我……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上有老下有下,求姑娘放过我吧。”
白无夭淡定的说道:“神农门分发银色令牌,可不是让你狗眼看人低的。”
小二磕头:“小的知道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
叶娟娟愤懑不已,这个女人凭什么有神农门的宗主令牌!
白无夭提醒:“那我刚刚说的事,你应该怎么做。”
小二指着叶娟娟说道:“你这个女人把七品定脉丹留下,从今天开始我们神农门不做你生意,给我们滚。”
“你……”叶娟娟脸色难堪。
她哪次不是有人毕恭毕敬的伺候着,现在居然被人当众打脸。
突然狂风四起,阵阵灵压带来了一股压迫感:“是谁说我儿没有爹爹的。”
毒娘子看到月寒楼面色一僵:“什么风把月殿下给吹来了。”
吞吞猛扑到了月寒楼的怀里哭唧唧的指着叶娟娟,说道:“爹爹,这个坏女人说我有娘养没爹教。”
吞吞笑脸哭的哗啦啦,月寒楼一阵心痛。
他捧在手里怕化了的吞天兽居然被人辱骂?
叶娟娟瞪大眼睛,白无夭的男人居然是修罗殿殿主,她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白无夭,怎么可能?
“骂完我孩子……就想走?”
月寒楼啪啪两巴掌落在叶娟娟的脸上,打的叶娟娟眼冒金星。
四周的人看到叶娟娟的模样,发出一阵嘲笑。
月寒楼无辜:“哦,一时间没注意手掌心居然沾了黑颜料。”
叶娟娟大叫:“啊……我的脸。”
叶娟娟不断擦拭着自己的脸,可是那个黑色掌印就像是长出来的胎记,怎么也擦不掉。
月寒楼说道:“这个是黑鲂的墨水,没有个三五天消不掉,叶小姐嫌丢人的话好好呆在家里,别出来丢人现眼。”
叶娟娟用帕子捂着脸落荒而逃,一群人在背后轰然大笑。
吞吞搂着月寒楼的脖子说道:“娘亲你看爹爹真厉害。”
白无夭把吞吞的小心思看的透透的,“两巴掌就让你心猿意马了?”
月寒楼走到白无夭的身边小声说道:“女人,我好歹也是修罗殿殿主,怎么说也给我一点面子吧。”
白无夭说道:“和我谈条件?”
月寒楼咬牙说道:“你要是给我面子了,我答应你有危难之时,我救你一次。”
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条件啊。
白无夭翻了一个白眼:“我需要你救?真给自己脸上贴金。”
“你……”找死!
小二拿着苓月草递到白无夭面前说道:“大人,你的苓月草。”
吞吞气呼呼,这家伙有没有眼力劲啊,没看到这儿在打情骂俏吗。
吞吞没注意他的心声给月寒楼和白无夭都听到了。
打情骂俏?哪只眼睛看到的,吞吞的眼睛得去好好治一治了。
白无夭不给月寒楼一丝情面:“回去了。”
不知好歹的女人。
吞吞回头对着月寒楼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四周的人看了一脸萌化了,起哄:“还不赶快追出去啊,你娘子都跑远了。”
月寒楼黑着一张脸说道:“黑爵,回府。”
黑爵大气不敢出,主子特地出来是做什么来着?找虐的?
四周人摇头:“孺子不可教也。”
谁要他们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