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人都吃好了晚饭后,因为山上并不是很安全,所以并不安排其余的活动,让所有人暂时在帐篷里面休息。
姜姒溪虽然吃的都是素食,但也没有想到沈易溪的手艺那可叫相当的不错,一顿下来即便没有吃饱也算半饱了。
她打算在帐篷里面整理好被褥后就躺下来休息,可这时候,帐篷外突然出现了一道影子,沈易溪在外边的声音响了起来:“姒溪,我在一个地方发现了萤火虫,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闻言,姜姒溪立马打开了自己蚊帐的拉链,沈易溪果然在外边。
反正在这儿闲着也是无聊,姜姒溪听闻后立马毫不犹豫的战起了自己的身子疯狂的点点头:“好啊。”
所有人都在各自的帐篷里面各干各的事情,丝毫都没有发现沈易溪和姜姒溪已经离开了。
毕竟是在山上,虫子和草树特别多,沈易溪生怕姜姒溪看不清视线还小心翼翼的抓住了她的衣袖,就像是生怕一个小孩子突然从自己的视线消失了一样。
姜姒溪不知道沈易溪要带着自己去哪里,只是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离开了很远,一直发着微弱灯光的萤火虫在她的眼前不断的晃动。
“你看到了吗?”沈易溪问道。
姜姒溪划过了视线从那只萤火虫的身上移开向前看去,果然看到了无数的萤火虫缓缓的从地面上升了起来,她愣了一下。
她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看过萤火虫,特别是这些萤火虫全都聚集在一起的时候,给周围的昏暗添加了一丝光亮。
“好看。”姜姒溪看着萤火虫,声音从口中缓慢的吐露了出来。
沈易溪看着姜姒溪的侧颜,即便光线昏暗了一些,但他眼中所呈现的,还是姜姒溪那高挺的鼻梁,还有一双长长卷翘的睫毛,以及粉嫩的小嘴。
这也是沈易溪第一次这么认真的观察以为女子,他觉得姜姒溪长得很好看,无论在性格上还是在其他的地方都比其余的女子还要优秀很多。
若是他早点遇到姜姒溪就好了,或许那个时候姜姒溪就不会因为自己的母亲而选择和墨商彦结婚,他也不会在远处看着不敢下手。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一道声音从他们的身后传了过来。
“沈易溪,姜姒溪?”
两个人闻言立马回过头看去,发现朝着他们走过来的并不是别人,而是顾清。
“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顾清皱了皱眉,对于他们二人在一起心中不免产生了些许的疑惑。
“这应该是我们问的,你不好好在帐篷待着,在这里做什么?”沈易溪询问。
顾清的唇角却是微微勾起,脸上不免呈现出了些许的冷笑:“要是我现在没有遇到你们,我还真的不知道姜姒溪居然是这种人,明明都已经和墨总结婚了,居然还和别的男人在外边约会?”
听顾清的这个语气,姜姒溪知道她绝对不是个善茬。
“和你有关系?”姜姒溪问道。
一说到墨商彦,自傍晚吃完饭了之后人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不见了,这几日下来姜姒溪对墨商彦可别提心里面都多么不满了,所以面对顾清,姜姒溪一点儿惧怕的心情也没有。
顾清倒是觉得姜姒溪有些好笑,道:“当初你可是厚脸皮的把初柔的男人给抢了,现在又是和别的男人好上,不然你们约会的这件事情我不告诉墨总,你让给我,离婚呗?”
她双手环着胸,一副不屑的目光牢牢的打落在姜姒溪的身上。
姜姒溪自从成为墨太太开始起便有不少的人期望她和墨商彦离婚,毕竟像墨商彦如此优秀的男人,被这么多的女人看上姜姒溪丝毫都不感觉有任何的见外。
只是现在……顾清是第二个人当着她的面要求和墨商彦离婚,姜姒溪的心底里面难免感觉到有些许的不舒服。
“离婚?这句话你还是和墨商彦说吧,到时候同不同意可不在我。”姜姒溪冷笑,“我今儿出来不是和你吵架的,易溪,你不是说还有别的地方要带我去吗?走吧。”
姜姒溪现在心情还算好,所以并不打算和顾清对峙,在宋初柔身边的,她还没有看到一个好人。
沈易溪自然也不想因为一个女人破坏了两个人的大好心情,带着姜姒溪朝着别的地方离开了。
顾清咬了咬牙,虽然被狠狠的羞辱了一番,但她性子从小到大倔强的很,只要是她看上的东西绝对不能从手掌心就这么逃走,即便对方是墨商彦。
等着瞧吧姜姒溪,你迟早都会付出应有的报应的。
沈易溪走着走着,和姜姒溪也不知道脱离了大本营多远,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已经离开了多长的时间,不过现在看来天色似乎已经不早了。
“不然我们回去吧,如果大家找不到我们的话应该会担心的。”姜姒溪提议,他们出来本就没有和所有人说一声,而在这山上也并没有想象中的这么安全。
一阵风突然吹过,姜姒溪的浑身都止不住的颤抖了一下,晚上的天气有些凉,姜姒溪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外套不免有些冷意。
沈易溪发觉到了这一点,立马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外套脱下盖在了姜姒溪的肩膀上,而自己则是留下了一件单薄的短袖。
“山上的风有些凉,你可不要着凉了。”沈易溪满眼都是对姜姒溪的担心。
姜姒溪能闻到属于沈易溪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味道,她扯了扯外套,抬头问道:“你只穿着一件短袖,难道不觉得冷吗?”
“我一个大男人的倒是没什么事,倒是你个子这么小,要是真的生病着凉了怎么办?”沈易溪嘴角带着笑,手揉了揉姜姒溪的头发。
姜姒溪顿时感觉自己的身子传来了一阵温暖的感觉,可又觉得浑身有些不自在。
这时,他们的眼前突然呈现了一栋别墅,让姜姒溪的脚步瞬间止住了。
“为什么在这儿会有一栋别墅?”姜姒溪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