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看来，“泥鳅”的话虽然让人灰心，但却很可能就是现实。
多数时候，股市看起来都风平浪静，但只要遇到点什么事，就会露出狰狞的面目。
大家对此已经屡见不鲜，习以为常了。
这个时候，“泥鳅”和“翠花上酸菜”就成了大家羡慕的对象。
因为，闽东兴盛如果连着跌停的话，下个星期一的时候，股价就已低于这两位的卖出价，再往后，这两位就将从中获利。
而没有参与出借股票的人，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市值大幅缩水，一点办法都没有。
偏偏在股市里，各种“黑天鹅”事件可不少，撞上的概率并不低。
这不，众人今天就遇上了，这让他们更加深切地体会到了出借股票的好处。
快到中午的时候，张瀚发现了一件怪事:金凯上午没有跟他联系。
这么多天来，这可是头一回。
此前，金凯每天下午都坚持训练，次日上午向他汇报。
截止到目前为止，金凯已经将100多个编号中的60多个圈了起来，接近三分之二。
不过，到了后来，重复的概率变得更大了，每天新增的区块也更少。
昨天上午，金凯说只新增了3个区块，训练的成效下降得厉害。
到了今天，干脆就不报告了。
张瀚在想:金凯是不是有点灰心，不想练了？
要真是这样的话，他得鼓励一下金凯。
思之再三，张瀚在qq上给金凯发了一条信息:“还有3天就要开学了吧？车票订好了没？”
他觉得，直接询问金凯昨天下午有没有训练，这种沟通方式可不太好，会让金凯难堪的。
因此，他换了个平常的话题。
金凯如果看到了，肯定会主动跟他联系，那时再“顺便”解释一下为什么没有训练，面子上就过得去了。
不久，金凯有了回复:“瀚哥，车票我已经订到了。另外，昨天下午我去过体校，但是足球场被一支甲级队占用了。”
这个回答有点出乎张瀚的意料，他连忙回复道:“这怎么行？我们可是付了钱的。”
“我是这么跟球队的路教练说的，可路教练说:你才一个人，用得了这么大的足球场么？”
“这真是岂有此理，你昨天应该跟我说的，我去跟体校管理部门联系。”
“我是准备给你打电话来着，可路教练大概自觉理亏，便邀请我跟球队一起训练。
我觉得这样还算可以接受，再说我以前从未参加过正规的足球训练，眼下正好是个机会，便答应了。”
张瀚明白了:“这么说，你昨天训练过了，但练的不是任意球，而是球队的那些日常内容？”
“对，所以今天我就没什么可汇报的了。”
“那你昨天跟着那个甲级队训练得怎样？”
“还可以，路教练特地安排了两名替补球员带一下我。”
张瀚啼笑皆非:“派替补球员教你，这叫‘还可以’？”
“可就算是替补球员，水平也比我高多了，至少目前当一下我的老师，是完全够格的。”
张瀚沉默了，他并不赞成金凯跟着职业球员一起训练。
在他看来，金凯还是应该专注于自己的特长。
毕竟，我国并不缺足球运动员，缺的是在某个方面优势明显的怪才。
当今的世界足坛，如果按照技战术特点划分，大体上包括南美的技术型打法，及欧洲的力量型打法。
若论个人技术，我国足球运动员永远比不上南美球员；若论身体素质，我国足球运动员也很难与欧洲球员相抗衡。
其实这还是客气的说法，事实真相是，我国足球运动员，即便是个人技术也比不上欧洲球员，身体素质也比不上南美球员。
因此，不管我国足球是想学技术型打法，还是力量型打法，都是玩不过别人的。
既然如此，干嘛不尝试一下各种怪招呢？
就算失败了，那也没关系，反正已经令国人失望那么多次了，也不怕再多一两次。
但如果成功了，将极大地激发国人的热情。
毕竟，足球是世界第一运动，坐拥大量粉丝，只不过由于国足成绩太差，这才浇灭了许多国人对足球的热情。
如果国足能取得佳绩，很多粉丝立刻就会苏醒，他们的热情，将会超越任何运动项目。
当然，这只是他的个人意见，实际情况可不支持他的看法。
正月初六那天，他刚回到魔都，就向曲云平推荐过金凯。
然而曲云平表示，如果金凯上场后，只能罚任意球，那就等同于球队是在以10人应战。可以不要求金凯在攻、防方面有什么建树，但至少得为球队分担一些压力。
从这个角度看，金凯的做法符合曲云平的期望。
曲云平毕竟是专业人士，难道不比他这个足球的门外汉强吗？
正因为如此，对于金凯的做法，他不好说什么，只能随金凯的意愿了。www.youxs.org
下午的时候，徐超来找张瀚:“金凯托我跟你说件事。”
张瀚觉得奇怪:“他有事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
“因为在他眼中，你是个大老板，他有点怕你呗。”
“哦，那他为什么要请你转达呢？”
“你忘了？大年初三到初五这几天，金凯训练时，是我一直在帮他捡球，还经常跟他聊上几句，他跟我没有距离感。”
这下张瀚明白了。
回忆起金凯训练时的情景，他和陈宇的确是一直在场边旁观，而徐超则跑东跑西，不断将足球收拢起来，比较辛苦。
这么一来，金凯可就省事多了，可以专注于练球，信任就是这么建立起来的。
张瀚承认:在待人接物方面，徐超确实比他和陈宇都更具亲和力。
据徐超说:昨天下午，路教练看过了金凯在折返跑、冲刺跑等项目的表现后，觉得金凯很有潜力，那就全天都跟着球队一起训练吧。
张瀚笑道:“金凯是体育特长生，主项就是田径，跑的方面自然表现优异啊。”
“那是，但对于足球运动员来说，奔跑能力也是非常重要的。
能有这样的机会，金凯自然很高兴。
于是，今天上午，金凯来到体校，继续跟着甲级队一起训练。
下午的时候，路教练想起，金凯此前一直就在这个足球场上练球，就问金凯练的是什么内容？
金凯表演了一下任意球绝技，把路教练和所有队员都看呆了。
路教练当即下定决心，邀请金凯加盟球队。
金凯也很愿意，但这事得你这个经纪人同意才行，所以他让我问一下你的意见。”
“我知道了。”张瀚挥了挥手:“这事你别管，我还是直接跟金凯说吧。”
随后，张瀚给金凯发了一条信息:“我已经在魔都港湾队为你争取到了一个试训的机会，等你回魔都后，就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