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密室之中空无一人,连之前秃头店小二也不知去向。李菲安令人在密室之中一一找寻。过了不久之后,“哐”一声,一道石门打开,有人高声喊着:“公主殿下,有人跑了,那些人是从此地跑出去。”
李菲安一望,立即说道:“马上追,不能叫那魏珣逍遥法外,谁能抓住魏珣,重重有赏。”
马侍卫等人一听,个个奋勇直前,冲出密道。
三公子一行人一同向北而去,谁也想不到,秃头店小二居然是谙熟此地情况,取捷径到了雷鸣谷。到了雷鸣谷之后,谷外立着一块大木牌,上面写着:“三公子勿进。”
三公子魏珣气上心来,却显得非常镇定,当日三公子大闹雷鸣谷,惹得众人雷鸣谷众人是耿耿于怀。飞花一瞧木牌,气的直哆嗦,上前要砸毁牌子。三公子魏珣一瞥飞花,飞花很知趣的站在一边。三公子上前一步说道:“所谓不打不相识,之前我们老死不相往来,也恰恰说明,此刻我们要合二为一。”
“哈哈——”有一人翻身出来说道:“三公子魏珣,你我眼里不过是敌人,一个让非常憎恨之人。”雷公子飞身而来说道。
三公子魏珣微微一笑说道:“为同路者,可以之谋也。雷公子,之前多有冒犯,请雷公子大人不计小人过。”说着,三公子立即谦恭行礼。雷公子见三公子屈尊。便更加得意洋洋,呼道:“哼,三公子,你这样便能够让在下解气,实在是异想天开。”
三公子魏珣一听,一望与之同行断天行,再瞧了瞧雷公子得意洋洋的模样之余。还有一些不忍与兴奋。便上前对断天行一望,叹息一声说道:“公子,在下是错的离谱,在下之前让雷鸣谷蒙羞,实在是在下之罪也,请公子——”
雷公子一瞧陈婉嫚,再打量着三公子魏珣说道:“公子!你这是?”
三公子魏珣一听,叹了叹气说道:“昨日之果,今日之祸也,昨日之树敌,今日无法解也。”
三公子将剑架到自己脖子上说道:“雷公子,有道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我却是一失足成万年恨,悔不该当初,当日在下乃愚昧也,蠢如奔牛,相信能够建功立业,如今想来,是万万不该。如今是悔恨连连去,无奈春风泪,决堤之泪,自悔无人可听,罪昭天下而怅然若失,有愧诸位豪杰而难以苟活,今日在雷公子面前,在下实在无颜面对,不如今日在雷公子面前,自绝之,望公子为我告诉谷主以及江湖朋友,魏珣实在是愚不可及,该死至极。”
飞花走月一听,立即上前异口同声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公子万万不可啊!”
三公子将剑身再逼近一分说道:“我将泪连连兮,可恨辜负天下英雄。我欲去去走兮,可恨再无机会与诸位把酒言欢。我有悔恨之心兮,岂料已经是不能得世人之求存。如此我三公子是不仁不义,大逆不道,该死,实在该死。”
飞花走月拉着魏珣胳膊,是苦苦哀求,顿时间雷鸣谷之前是哭声连连。陈婉嫚一望此状况,不得不信三公子魏珣是真心如此。断天行上前,想要要回三公子魏珣手中长剑,岂料三公子魏珣可是宁死不放手中长剑。陈婉嫚心中焦急起来,便用腹语传音对站在对面的雷公子说道:“大胆雷少谷,你为何要设计拦阻魏三公子,速速请魏三公子进谷,不然的话,本公子绝不轻饶。”
三公子魏珣还在发疯似的甩开众人要自绝。这下子让雷公子不得不请魏珣进入。便缓缓到魏珣面前,一笑,显出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说道:“三公子,莫要如此,你说过,所谓不打不相识,若非前次相逢对持,今日我们也不能把手言和,公子莫要自卑,请谷内一谈。”
三公子低着头,继续将剑架在脖子上说道:“阁下大仁大义,在下是非常高兴,你这等英雄人物我雷鸣谷焉能拒之门外。
看到雷公子模样悄声对走月悄声说道:“原来还是公子苦肉计,想不到精明无比的雷公子,在我家公子面前是小巫见大巫。”
陈婉嫚一听,暗暗思量:“这魏珣实在是人才,今日若无我在此,他也能让雷公子自己开门迎接。”
雷公子“哈哈哈”笑着,是对三公子魏珣格外热忱。飞花转身望着那块木牌呼道:“诸位暂且等一下。”
三公子魏珣转身,一望飞花,问道:“飞花姐姐,有什么不妥吗?”
走月“哼”一声说道:“我家公子一片赤诚,想要找尔等一展宏图大志,诸位竟然这般对待我家公子,那木牌是何意。”
三公子立即翻身起,轻轻跃身过了众人的头顶,跳到木牌子前,“哈哈”一笑,大声说道:“古书兵法有云,战而示之不战,能而示之不能,若我等留下木牌,李菲安便不会相信我就在雷鸣谷。”
雷公子一望木牌子说道:“兄台,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之意,那李菲安焉能相信?”
三公子魏珣一笑说道:“若是常人,自然是相信这木牌子只此地无无垠之气。可是那李菲安有反思只能去,他一定会另外一种想法,指定会不觉得本公子就在雷鸣谷,为雷鸣谷布设机关争取一点时间,毕竟李菲安也不会全信在下不在雷鸣谷之中。”
断天行一听“哈哈”一笑说道:“好啊!公子果然是见解独到,早就将一切设计的天衣无缝。”
三公子魏珣一听,摇摇头说道:“如今在下,亦是亡命之徒,只有拿起这些伎俩为家父报仇,当然是竭尽脑汁,请断天行大侠放心我三公子不是一个稀里糊涂之人。”
雷公子一听,便说道:“三公子请。”
一群人离开之后,李菲安带领众人到了雷鸣谷之地,见只有山谷之中,无一人,也没有人踏足一般。地下泥土已经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