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花脸上露出邪魅笑容,慢望着李菲安说了一句:“李菲安,你完了。”
一句话说罢,便倒在地上。
李菲安一惊,向前走了几步。
飞花立即翻身而起,揪住李菲安衣裙,猛力一撕扯,“吱——”发出撕破之声。李菲安衣裙之菱角在飞花手上。飞花瞪着李菲安说道:“你休想和三公子有所情感。我不会允许。”
说完,飞花算是真正倒身下去。
李菲安蹲下身,扯住衣裙,想要拿回来,可不知那飞花是铁了心,拉不住一点。
“哈哈!好恶毒的女子。”有一人飞身前来,翻身到李菲安面前。
李菲安一瞧来人是一个红面大汉,身子魁梧,手中拿着一杆枪,身穿褐色长衫,却看起来富丽堂皇。来人横着长枪,将手握在长枪中间,打量着李菲安,说道:“看你美貌如花,灵气动人,想不到,是这般恶毒女子。”
李菲安“哼”一声说道:“阁下是弄错了吧!本——本姑娘可不是随便杀人的恶毒之人。”
“姑娘,你杀了这位姑娘,还想拿走证据,在下是亲眼目睹,你还有什么话可讲?”来人说道。
李菲安摇摇头望着来人,握紧手中长笛说道:“你这厮真是有眼无珠,本姑娘怎么会杀人,这一切不是本姑娘,而是你身边的女子。”
持长枪之人“哼”一声说道:“在下行走江湖多年,惩恶扬善,从未见到过你这样之人,今日我要替天行道。”
说着,持着长枪之人舞动手中长枪,长枪如旋风一般,飞速袭击李菲安。李菲安飞身而起,在半空之中高高飞起,在半空之中停留下来呼道:“你这愚昧之人,还不带着那位姑娘,向西面赶去,找到一位魏珣之人,这位姑娘便能得救,不然她会玩火自焚。”
说完,李菲安在半空中转身,向洛阳官道飞去。
持着长枪之人,一摸飞脉搏思量:“不好!这位姑娘中的毒,并非一般之毒,还是找神医要紧。”
持着长枪之人迅速抱起飞花陈,向南驰飞。
此外,三公子将哑叔叔埋葬起来掉着滴滴眼泪说道:“哑叔叔,你对我如慈父一般,爱戴有加,可怜今日被人所害,魏珣愧对义父的恩德,请义父放心,我定然会为你讨回公道,将事情来龙去脉弄清楚,若真的是那李菲安所为,我定然不会轻饶。”
走月跪倒在魏珣面前说道:“公子,节哀顺变,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马上找到那李菲安,为哑叔叔报仇。”
三公子魏珣盯着走月,变得严肃起来,那种爱笑的潇洒之气荡然无存,冷问:“恐怕真相并非是这样?”
走月一愣,翻着白眼说道:“公子,难道你怀疑这不是李菲安动手,我与飞花两人亲眼所见,公子啊!我们是一家人,我们怎么会诓骗公子。”
三公子用衣袖拭去脸上脏兮兮的尘土说道:“走月姐姐,那飞花姐姐现在在什么地方?”
走月一瞧周围,转了转身,思量:“对了!飞花呢?”
“她中了毒。”李菲安从从一侧蒿草堆跳了出来。身子轻如蝶飞,跳到魏珣面前说道:“她中了本公主的毒,现在被一位持着银枪,身穿褐色长衫的侠士救走。”
三公子魏珣一望李菲安身上缺了一角的衣裙,说道:“公主殿下,这么说来,你不会否认,是杀了我的义父?”
李菲安一望坟墓,深深叹了一口气说道:“本公主已经无法解释,无论本公主如何辩白,总有人会说本公主是蛇蝎心肠之人,那本公主何必要解释。”
三公子魏珣眼睛之中露出一丝丝冷漠,对李菲安说道:“本公子还不想杀你,就是相信公主你不是十恶不赦之人,关于义父,你有何话要讲。”
李菲安扬起胳膊,望着魏珣说道:“那公子该去相信谁?此事若公子信身边之人,那本公子会百口莫辩,若公子对本公主有一点的信任,那公子很快便知道真相。”
走月拔剑说道:“哼”一声说道:“真相,真相就是,你用三棱剑哑叔叔。”
李菲安转动长笛说道:“走月姐姐,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可是公子并非是糊里糊涂之人,不会那么快就相信你们的话。”
三公子魏珣冷冷一笑,瞪着李菲安,脸上冷冷冰冰之气,说道:“李菲安,飞花走月是我爹义女,他们与我同心同德。”
李菲安一听,“好”一声说道:“三公子,那我告诉你真相,本公主根本就不喜欢你身边有那么多女人,你是我的夫君,是父皇赐婚,昨晚,我打算救活你之前杀了他们两人,可是那哑叔叔不识好歹,非要阻碍于我,本公主只是打算给他一点点惩戒吓唬一下,想不到他是纸皮老虎,只有神气,没有一点实力。”
三公子一听,咬牙切齿,顿时间是眼怒火冲天,手中铁扇一旋转,迅速飞向李菲安,极速之间,飞向李菲安。李菲安一望,向后一弯,整个身子如无骨一般柔软,飞来之铁扇在身前一寸之遥轻轻飞过。
三公子魏珣“嘿”一声,飞身向前,飘过李菲安身前,那身法如荧光一闪,抓住飞行的铁扇子。李菲安起身,转过身子说道:“三公子魏珣,我看你并非是天下第一智者,是一个糊涂虫。”
走月翻身向前,到李菲安面前,迅速转身之间,手中长剑便到了李菲安脖子底下一寸之遥。李菲安将长笛向上一抬,拨开走月手上长剑说道:“走月姑娘,你不是本公主对手,还是不要自取其辱。”
三公子魏珣随地移动身子上前说道:“哼!李菲安,你休要在此放肆,既然公主如此无情无义,本公子就取了你性命,为我义父报仇。”
李菲安一伸芊芊玉手,呼道:“魏珣,你自诩是天下第一智者,还如此昏厥,我不是说过,那飞花已经中毒,难道你想让那废飞花死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