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震天听了三公子之言,气的满脸通红,却知与三公子魏珣交战,无疑是鸡蛋碰石头,力量上的悬殊相当大。便慢慢地淡然下来,却心格外的不悦。扬震天邪气丛生,笑对三公子。陈婉嫚见两扬震天面红耳赤,便上前呼道:“诸位是还不离开此地,本尊在此,尔等休想在此胡闹。”
陈婉嫚一声令下,众人不敢向前一步,扬震天一笑说道:“三公子,我们骑驴看唱本——走了瞧。”
三公子眼神如雷电一般,扬震天心中便是胆怯起来。立即转身说道:“快快离开。”
陈婉嫚婉婉转身,在转身之际,眼眸还弥留在三公子魏珣身上。走月将剑慢慢地收起回去。说道:“听公子之言,那皇帝陛下必然在陈婉嫚手中,公子为何置之不理?”
三公子魏珣显得非常淡然,说道:“那皇帝陛下当如何?与我何干?不过我想见见振威武馆那位扬老英雄,现在是时候拜访这位高手了。”
走月一听,心中一愣问道:“听公子之言,此人是非常重要,不知武功怎样?”
三公子魏珣说道:“此人据说在四年前闭关修炼魔功,在江湖上没有什么大动静。但是本公子倒是觉得此人很不简单。”
走月一笑说道:“看来公子心里真的是知晓一切,人皆言,秀才遇不出门,能知天下事,看来公子是神乎其技。”
魏珣向前一望,叹息说道:“还是赶路要紧。”
洛阳,牡丹花城,街市喧嚣,车如流水马如龙,人来人往,古城一片繁华之象。商铺林立,琳琅满目之物,满满入目,令人应接不暇。街市上叫卖之声,吆喝连连,各有其词,各赞其物。说书人,杂耍,小贩,穿街走巷,匆匆忙忙,忙碌勤快。三公子与走月两人漫步到洛阳街头。三公子对世事万物不屑一顾的样子,向前走着,默不作声。走月见万物斑斓,心中是凡心荡漾,见三公子一本正经走着,便收起嬉戏之心,怅然若失的跟在后面。
三公子走了很久之后,驻足下来,说道:“走月姐姐,你还是去买一些我们常用之物,然去城中那家客栈,晚些时辰,我会前来找你。”
走月一听,便心花怒放,笑着转身走了几步,又驻足下来。暗暗思量:“不行,我还是跟着三公子。”
走月转身,“唉”一声说道:“三公子呢?”
三公子魏珣撑开铁骨扇子,在熙熙攘攘人群之中行走上百步。打量一下周围所有人,拦住一个老者问道:“老人家,本公子可否问老者一处地方。”
老者打量三公子,颇显一些惊讶问道:“这洛阳城,老汉我还是知道不少地方!请公子说来。”
三公子拱手行礼说道:“在下乃振威武馆远方亲戚,不曾到洛阳,今日到此地,寻找多日,依旧没有找到,不知前辈可知晓。”
老者一听,笑着说道:“公子,那振威武馆,四年前是弟子无数,门庭若市,可这四年来,门楣冷清,振威武馆早就关门大吉,振威武馆也不复存在,现被扬震天改为聚贤苑。”
三公子魏珣一听,身为不解,再度拱手行礼,说道:“多谢前辈指点,在下这就去瞧瞧亲戚家。”
老者也谦恭还礼说道:“公子,莫要多礼!公子由此向前,便能找到聚贤苑。”
三公子暗暗行礼说道:“那多谢前辈,在下这就去找找那亲戚家。”
三公子魏珣经过过路老翁指点,到了聚贤苑门前。见高门大户门前,是破旧不堪,院墙上还有蒿草慢慢生长。三公子一望,暗暗思量:“想不到旧日名震江湖的振威武馆是这般光景。”
三公子上前,用铁扇子敲了敲门,一声敲,无人应答,二声敲,无人吱声。三声敲,无人前来。三公子随手推门,门似乎很灵活,也没有人管。三公子迈过门槛,到了小院之中,院子很广阔,但是非常安静。也有些奇怪,最重要是在大院子中间有一副棺椁,不偏不倚,就在正对大厅方向。三公子缓缓移步,到了棺椁前,手搭在棺材盖子上,轻轻一用内力,棺椁打开。三公子望了一下里面,里面是一片空白。三公子魏珣继续向前移步。“咯吱”一声,大厅门打开,在里面传来:“公子能找到此地实在是高明,请公子进来一叙。”
三公子闻听声响之言,便走了进去,到了屋子里面,见屋子里面阒无一人,只有四张桌椅,墙上有无数字画之类。看那字画,也是有些年景,只是其字画美轮美奂,却是赝品而已。三公子是鸿儒之辈,也对诗词歌赋,名人字画颇有研究,见墙上之物,一眼便看出是真是伪。可以说是一览无余。再则,便是在屋子里面其中一张桌子上,桌子上摆着一碟果品,一壶透着香气的醇香之酒,有三只瓷器酒杯,看那酒杯,雕花精致,小巧玲珑。三公子一望屋子里面布景,思量:“这就怪了,方才听见这屋子里面明明有人在讲话,为何此时,却鸦雀无声。”
三公子正在纳闷之中,忽然屋子里面不知何处传来:“公子怎么找到此地?”
三公子拿起酒壶,斟满其中一酒杯,注视周围说道:“在下也不知这是什么地方,只是这洛阳城不小,在下走的乏累口渴,便想着要找一户人家,讨一杯水酒解渴,却不知此地是何处,主人是谁?如此在下倒觉得很不好。”
屋子里面再度传出:“桌上有酒,更有果品,公子喝上一杯,解渴之后,速速离开此地。”
三公子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起身一望,观望屋子里面角角落落问道:“有道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既然在下不知廉耻,喝了一杯主人家一杯酒,那请主人家现身出来,在下当面谢过主人家好意。”
“哈哈!公子还是速速离开此地,若你不是来此送死,还是离开此地。”屋子里面忽然在次发出声音。三公子魏珣左顾右盼,前后打量,注视屋子里面角角落落说道:“在下有事见扬老英雄!”
“哈哈!公子究竟是什么人,为何来此?”屋子里面传来邪魅笑声,并说道。
三公子魏珣说道:“在下魏珣,不知这里是不是振威武馆?”
“公子走错地方了,此地怎么可能是振威武馆,此地早就荒凉了,公子请回。”屋子之中仍然是不见任何人踪影,只有声音传来。三公子魏珣走到门口,驻足说道:“唉!不对,本公子来此之前,是见人就问,才知道此地便是振威武馆,可不知道为何如此萧条,阁下又在此装神弄鬼,不肯显出真面目,在下实在不想回去,既然阁下不想见在下,那在下便只好恬不知耻,留在此地了,若前辈现身出来。在下见过前辈之后,自然会离开。”
“哈哈”屋子里面传来爽笑声,说道:“公子莫要再言语,既然小小儿郎,不知天高地厚,非要送死,那在下只有动手了。”
三公子转身,见屋子里面桌子前坐着一个白发老翁,那老翁一脸的清瘦,长得地及其丑陋,唇边隐隐的发青,脸上全无血色,像一个幽灵一般,让人一见便心惊胆战。三公子2魏珣一瞧,上前问道:“前辈是什么人?”
怪人没有起身,慢悠悠地说道:“本座便是扬英雄。”
三公子魏珣一笑说道:“很好,晚辈找的人就是阁下,不知前辈可否为晚辈解惑一些事情。”
“哦,江湖传闻,玉面书生魏珣绝非一般人物,聪明绝顶,为何还有楠姐之事?”
三公子缓缓移动步子上前说道:“天下人何止数万万,天下事又千奇百怪,在下怎么可能完全知晓。还请前辈为在下解惑?”
“那请公子讲来?”扬英雄说道。
三公子再上前一步,撑开扇子说道:“坊间早有传说,前辈咋四年前修炼魔功,从此这振威武馆便每况日下,最终是凋零不能见之,可为何在不久之前,江湖传闻,前辈在此做寿,岂不是自相矛盾?”
扬英雄“哈哈”一笑说道:“做寿是假,引来当今圣上在此,倒是是真的。”
三公子脸上这才露出笑容说道:“这便是飞鹏之瑄的秘密是吗?”
扬英雄起身说道:“飞鹏之瑄,只不过是一个疯子的异想天开,永远只是在计划之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实现,一个疯子死了,会有另外一个疯子来继承,长久不变,几十年了,天下变了再变,这样的计划,让很多人失望,也有很多人加入,而做梦的人一直在,一直在那个暗黑角落之中等待着机会,似乎天不会给他这种机会。”
三公子魏珣一听问道:“那是什么在江湖上煽动此事,又是什么在跟着那个疯子在胡作非为,还有那疯子是谁?”
扬英雄摇摇头说道:“哈哈!这个老夫是不能告诉你,因为很多人知道这个秘密之后,说秘密的人要死,听到秘密的人也要死,而且死了之后,他们会找人代替这些人,借尸还魂。”
三公子魏珣一听,点点头说道:“看来阁下也不知道,那飞鹏之瑄到底是什么组织,魔王的真面目。”
“哈哈哈——”忽然在门外传来邪魔笑声,这笑声非常聒耳,一来便让人触目惊心。
恍然之间,有一个倩影闪身进入屋子之中,三公子一瞧,来人乃陈婉嫚。
陈婉嫚打量两人,眼神只射站在一边扬英雄厉声说道:“你好大胆子,居然在此胡说八道。”
三公子魏珣一望陈婉嫚问道:“不知姑娘是什么意思?这位前辈只是与我谈论一些小事,姑娘何必如此。”
陈婉嫚转身,柔情似水,蜜意绵绵,望着魏珣说道:“公子有什么不解之事,可以问我,我们相识许久,自然不会隐瞒姑娘。”
三公子魏珣转身说道:“这点在下很奇怪,你平时不是很少喜欢在下提起飞鹏之瑄之事。为何这个时候会说出来。”
陈婉嫚“哼哼”一声说道:“因我之心,倾注于公子,而现在公子见李菲安如敌人一般,今时不同往日,本姑娘也不会害怕公子会坏我大事。”
三公子摇摇头说道:“你心机很深,将话说的那么清楚,肯定是有一些阴谋,或许在下在你的心里,大有用处用处是吧!”
陈婉嫚嫣然一笑说道:“公子,我什么心意,你心知肚明,何必。”
“原来你们藏在此地。”李菲安握着长笛走了进来说道。
陈婉嫚一惊,说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此地?”
“哈哈!本公主知道三公子魏珣一定会到枫林客栈,他不管怎样,也要知道父皇失踪的真相,自然是会找到此地本公主只是跟随在后面,果不其然,你们都在此地。”
陈婉嫚一望魏珣说道:“三公子,现在你终于明白,这位看起来没有心机的公主,却是如此城府极深。”
三公子魏珣站到一边说道:“这好像与本公子无关,你们一个要找自己父皇,一个抓了公主的爹,本公子似乎要离开。”
陈婉嫚一听,呼道:“三公子,你这是何意?”
三公子魏珣转身走到外面说道:“陈姑娘,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纸包不住火。”
李菲安一听三公子冷冰冰之言说道:“三公子,你是我的夫君,当朝驸马,你就这样离开。”
陈婉嫚一听,冷冷一笑说道:“三公子没有错,他能离开,那么他不承认是李菲安你的夫君,你这般恬不知耻,实在是让本姑娘刮目相看。”
三公子魏珣走出门外,见扬震天坐在棺材上,悠悠地的转动手中长剑。三公子魏珣一望棺材说道:“不知道扬公子为何要坐在这棺材上面,一般情况下,是躺在里面。”
扬震天“哈哈”一笑说道:“是有人要躺在棺材里面,但是并不是你,也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