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月见瞒不住,便行礼说道:“公主殿下,奴婢并非是隐瞒公主殿下,只因公子有所交代,不敢在殿下面前说出其言。”
李菲安“哈哈”一笑说道:“汝与飞花乃是三公子魏珣随从,自当忠心耿耿,本宫怎能怪罪于你,即便是三公子要避开办宫,那与你无关,只是三公子魏珣葫芦里买什么药,别人尚可未知。”
走月点头说道:“公主殿下明鉴,那请公主移驾原地。”
李菲安“哈哈”一笑说道:“走月姐姐难道看不出,此地还有一人,武功在姑娘之上。”
有黑影闪身出来是,身穿黑袍,挑着灯笼,慢慢地向前说:“两位姑娘,看来本座来的正是时顺。”
李菲安一瞧来人一笑问道:“不知阁下是何人?”
黑影人“哈哈”一笑说道:“天下有很多高手,公主以为可认识多少?”
李菲安手搭在金凤宝剑之上说:“很好!那阁下定然是一位隐士高手。请先生报上名号,兴许本公主能知晓。”
“不必了!公主若再向飞鹏魔堡行,那岂不是很不好,请公主速速移驾,不然金枝玉叶,可难成全。”来人说道。
李菲安说道:“那阁下是好意了,那如此多谢了。”
来人“哈哈”一笑,纵身离开。
走月上前说:“这就奇怪了,此人来去匆匆,只是跟殿下讲这话。”
李菲安说道:“此人未必是友。兴许是警告而已,我等休要在意,既然是三公子魏珣之意,那还是继续去那飞鹏堡。”
走月上前说道:“真不知那三公子魏珣要作甚?”
“可是本姑娘却知道。”忽然一道灵光闪烁,陈婉嫚落身下来,站在李菲安面前,跟前面之人一样,挑着白灯笼,笑呵呵望着李菲安。李菲安一瞧之后,转身上前说:“看来陈姑娘也是来阻止本宫而来。”
陈婉嫚“哈哈”一笑说道:“不是如此,本姑娘可不会阻止公主殿下,因为在江湖上已经至少有一百位高手前来,便是为了杀菲安公主。无论公主殿下去何处,也难逃其追杀,如此的话,李菲安可是金枝一动,江湖必然大乱。”
李菲安点头说道:“既然如此,江湖大乱便大乱。”
两人对话更是有趣,陈婉嫚微笑一声之后,便转身离开。
走月上前说:“真是奇哉怪也!今晚来之人,都是速速前来,速速而归。真是奇怪了。”
李菲安一笑说道:“见怪不怪,其怪自败,这无可厚非,继续前行,你可知三公子魏珣之意,此刻我倒是明白不少。”
陈婉嫚回身到一片胡杨林子之中,忽然有一个人闪身前来。来人是三公子魏珣,手持铁扇子,腰间有铁笛子。“哈哈”一笑说道:“陈姑娘,别来无恙吧!”
陈婉嫚一笑说道:“看来那箱子根本关不住赫赫有名三公子魏珣。早就离开那箱子是吗?”
三公子魏珣说道:“不错,姑娘调集十大高手之时,本公子只是想看看姑娘要到底作甚?”
陈婉嫚轻柔摆动手指说道:“自然是抓公子前去,再续前缘,如今公子淡忘江湖,正好是隐于山水间,不问世事繁琐。”
三公子魏珣说道!“哈哈!陈姑娘心中是何意?本公子焉能不知!”
陈婉嫚轻轻拔出手中玉冰剑说道:“那公子请动手,不是留在人世,便是亡去红尘。”
三公子魏珣撑开铁扇子说道:“那本公子想领教一下姑娘武功。”
说完,飞身向前,风过山岗间,大气冲上云霄,九天飞舞间,剑气潇潇落。直奔陈婉嫚。陈婉嫚一瞧,立即翻身起。身如行云,飞凤云间,翩跹起舞。夜空漆黑,却有两道光芒乍现。两人一来一往,剑走无双,出神入化间前面,世人不可得知。战过一夜剑,风云色变起,萧然断魂外,两人招招向上,互补谦让。又起风云雨,刹那纵然,有双影翻越在云空之中。天渐渐亮了,两人落在地上,相对笑着,在旭日下,云浮时,微风起,两人笑之灿灿。陈婉嫚收起玉冰剑说道:“三公子魏珣果然是天下第一高手,本姑娘施展全力,也伤不到公子分毫。”
三公子魏珣合拢铁扇子说道:“未曾想到姑娘武功突飞猛进,施展招式江湖上很少有招式,看来天下武林,无人能在姑娘之上。”
陈婉嫚说道:“那是自然。”
三公子魏珣拿出铁笛子说道:“其实今本公子还有一事需要问清楚?”
“哦!不知公子是何意?”
三公子魏珣一笑说道:“管不事到底是何人所杀?”
陈婉嫚一愣,说道:“时隔多时,难道公子尚未找到杀死管不事之人?难道不是那李菲安,那大唐公主不是连公子都要杀。”
“哈哈!大唐公主绝对不会去诛杀一个忠诚她的人,况且那管不事乃是本公子挚友,所以我定然要找到杀死管不事凶手。”
陈婉嫚“嘿嘿”一笑说道:“那是本姑娘为之,公子又当如何?”
三公子魏珣点头说道:“此乃在我意料之中,果然是你,杀人总有理由,你可告知我,为何要这样做?”
“哼!很简单,顺我者昌,逆我者亡,那管不事不为我所用,必然被我所诛灭。”陈婉嫚定睛一瞧说道。
三公子魏珣一笑说道:“那么姑娘还是野心勃勃。那么是我们对战之时,便是姑娘实现野心之时。”
陈婉嫚点头说道:“可惜西域之事,那候晚念功亏一篑,只有你在,那我如何能实现大计。”
三公子魏珣摇头说道:“我真是好奇,你是如何让候晚念心甘情愿兴风作浪。这倒是好奇。”
陈婉嫚微微一笑说道:“自古英雄难美人关,候晚念又不是如同公子一般,有李菲安那样绝世美人,却不问其心。”
三公子魏珣黯然失色问道:“如此说来,姑娘是献身于那陈婉嫚。”
陈婉嫚冷冷一笑说道:“世上利欲熏心之人何其之多,用不到本姑娘委身,自有人为其野心委身。”
三公子魏珣点头说道:“这我就明白了。原来是如此。”
陈婉嫚一望三公子神情一笑说道:“看来公子还是很在意本姑娘之为?”
“情义归情义,仇恨归仇恨,你该向管不事去道歉。”三公子魏珣说道。
陈婉嫚冷冷笑着,扬起剑说道:“江湖本来便是如此,生死之间,不是你死便是我死,那管不事不死,你必须要死。我只是为你除掉一个敌人。”
“不错,若是皇帝派来杀手是管不事,那我必死无疑,可是你不该提早让管不事出事,英雄不可借人之手。”三公子魏珣冷笑说道。
陈婉嫚微微转身说道:“可是你三公子却让李菲安引起江湖之争,最终目的是飞鹏堡,看来上次我等侥幸存活,在三公子心目中还是不容天地,即使那皇帝已然畏惧三公子之力,要灭掉三公子魏珣,三公子依旧还是要对付飞鹏堡。”
三公子魏珣点头说道:“若尔等安分守己,那本公子便不问江湖事,可尔等始终不能平静下来,那本公子便不再存留其意。至于当今皇帝陛下猜忌本公子,那是必然,可是江湖归江湖,不问其他。”
“那管不事之事,又当如何处理?”
三公子魏珣一笑说道:“待李菲安到飞鹏堡时,便是本公子讨回公道之时。”
陈婉嫚黯然,深深叹了一口气说道:“可是到那时,江湖上有很多人会落寞,真不知道你用心如何?让诸位高手陪葬。”
三公子魏珣“哼”一声说道:“陈婉嫚,自汝入京以来,便注定今日之争,如今黑白之争势在必行,并非是我三公子让这江湖纷乱,而是我入江湖时,已经大乱,本公子只是推波助澜而已。”
陈婉嫚一笑说:“可是你却让李菲安身陷险地,这不是你本意。”
三公子微微发笑说道:“是啊!可是你早就将自个儿置身险地,本公子无能为力,若姑娘安静于隐,那便相安无事,可姑娘不肯休,那本公子所待之人便不为我待,本公子何必在乎他人之危。”
陈婉嫚转身盯着三公子问道:“你这话是?”
三公子魏珣叹气说道:“多少恩怨是非在此,我知其中。你却不知,今日我已然说明,姑娘请自重。若能回头是岸,自当好说,若无回头,自当不谈。可如今回也不回,不然不大,本公子念之安危之人,当是菲安公主。”
陈婉嫚点头,说道:“本姑娘已然懂了,物是人非,前有本姑娘为公子之念,可如今却大有不同。”
三公子魏珣一笑说道:“只要你明白便为妙,很好,那我便告辞了。”
三公子魏珣飞身起,纵飞离开。
陈婉嫚低着头思量:“若无这纷纷扰扰,我便与公子同逍遥,可如今是妾身对不住公子,多年之情,毁于一旦,请公子放心,我定然与公子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