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临一场大战之后,三公子便消停下来,落座于一旁,没有多长时间,那位在客栈里面的老板走了出来,端着一个木盘,里面装有美味佳肴。三公子见之,轻轻一笑说道:“哈哈!今日有姑娘这等照顾,乃是我三公子魏珣福分,如此便是多谢姑娘了。”
女子上前将酒菜一点点地放在桌子上说道:“公子乃是江湖上赫赫有名之人,来到我这店里,本姑娘未能好好招待,实在是过意不去。”
三公子魏珣一笑,抬起头,瞅着站在一边之女子,微微一笑说道:“无妨,姑娘比起要你杀我之人好的多,若是姑娘有要事做的话,便去忙吧!”
女子转身将后院快步走去。
三公子魏珣见女子离开,拿起筷子开始享用美味可口的食物。吃了一半之后,觉得昏厥起来,昏昏沉沉,眼前是叠叠重影令人震惊。三公子魏珣一瞧客栈,倒在桌上。女子带着些许微笑,走到三公子面前“嘿嘿”一笑说道:“赫赫有名,纵横江湖的三公子魏珣,不过尔尔,还是倒在我手中,这的确是奇功一件。”
那个如僵尸一般之人走了出来,慢慢地走了出来说道:“带此人到地窖之中,莫要被人发觉,等到那位李菲安前来,一起收拾。”
女子上前,搀扶着三公子魏珣向前慢慢地走去。
行走到后院之中,到了一口古井前,将人放井口边,望着俊秀三公子魏珣微微一笑,然后自言自语说道:“见公子英俊非凡,本姑娘实在不忍,可是此乃主人之意,万望公子宽恕。”
说着,起身退后一步,双掌缓缓抬起,用真气推入枯井之中吧。再是女子纵身起,升到半空,然后轻轻跳进枯井之中。显然,这枯井并非是随意可进之处,自有一些问题。里面是一幽幽深深地道。一直延伸而去,女子拖着三公子魏珣徐徐前行。到了深处,见面前有一火把照明。女子上前,将插在石壁缝隙里面火把取掉。见有石门打开,眼前乃是一座密室。然后女子将火把再次放回原位,将三公子魏珣向前一推,掀入密室之中。再将火把放回原位。“哐当哐当”响着,石门关闭。女子将三公子魏珣锁在密室之中,便轻轻转身,走了三步,感觉身后有一人。女子转身一瞧,身后是空无一人。女子迅速奔走,到井口,停了下来,是喘息连连,有一种被窒息之气。女子慌慌张张出外,向后院屋子里面赶去。见到那位面如死灰之人,行礼说道:“我已然将那三公子魏珣锁在密室之中。”
怪人一笑说道:“如此甚好!只要我等将那三公子魏珣收拾掉,那自然是一件好事,主人论功行赏时,必然会为此欣喜。”
女子垂首说道:“可在下认为,能在中原武林之中脱颖而出,那三公子魏珣必然是一位得道高手,绝然不会被我等轻易拿下,我等要小心为上。”
怪人“哈哈”一笑说道:“三公子魏珣乃是李药师之高足自然是傲气凌神,骄兵必败,那三公子魏珣在武功上造诣已然是登峰造极,可是在江湖上,却只是一般之人,对付一般之人,自然要用一般之法。”
女子听闻之后,转身出外。
行走到大堂之中,门开着,从外面吹来阵阵清风,女子落座,思量着,方才在地道之中,分明感觉身后有人在跟随,捩转身子时,却是空空如也。女子忐忑不安起来,向后院那边一瞧,恍然有一个黑影闪现,那人便是三公子魏珣。女子立即起身,缓缓起身,向通往门口走去。到了门口掀开脏兮兮地幔帐一瞧,后院里面静悄悄的。女子转身,走到三公子魏珣刚刚吃饭桌子,吓得一跳,刚刚被封在屋子里面三公子还坐在那里津津有味吃着东西。女子惊恐起来,徐徐地向前。
三公子魏珣一副置若罔闻样子,拿着筷子,是笑的那样甜蜜。
女子一笑说道:“公子怎么在此?”
三公子魏珣继续笑着,点头说道:“我觉得这酒菜很好,美味可口,在这大漠上行走多日,实在是很难吃到如此可口食物。”
女子慢慢上前说道:“那公子莫非不知这食物里面已经淬毒,要是公子继续食用,便不是好事。”
三公子魏珣转脸说道:“姑娘一片好意,本公子焉能不吃,本公子吃完,便要去那枯井之中,在下安身之地便是那枯井。”
女子一听,便显出毛骨悚然样子,退后几步问道:“你到底是何人?”
三公子魏珣起身,端着一盘菜缓缓向前行走,向后院飘去。女子更加看到这一幕,便心惊胆战退到一边。眼看三公子魏珣在身边飘过。女子吓得是满头大汗,汗珠滚滚落下。女子回到三公子就餐位置,深深思忖起来。
几天之后,有一群人来到小镇客栈,这群人之中有一僧一道,两位角色美人,两位仪表堂堂男子。毋庸置疑这群人便是陈婉嫚一行人。而客栈老板娘并不认识,毕竟在主人所送来画像只有三公子魏珣与李菲安模样,而眼前一行人之中,无一人是名单上要诛杀之人。女子很不喜悦的前来招呼着。陈婉嫚瞪着女子说道:“请姑娘准备上等房间,并安排美味佳肴,我等可是贵人,速速去准备。”
问琴一望周围,坐到几天前三公子魏珣坐的位置,心中一动,起身呼道:“姑娘稍等!”
女子止步转身问道:“不知客官有何吩咐?”
问琴一笑问道:“不久之前,是不是有一位年轻公子来此,如今那位公子现今何处?”
心中一听,心中一慌,退后思量:“几日不曾送水送饭,那人已经死在密室之中。不妨我胡诌一凡,先糊弄那等人离开便是。”
女子一笑说道:“是有一位俊秀公子,那公子甚是奇怪,在此地取一些干粮便向西赶去。”
女子一笑说道:“那好了,你速速去准备。”
问琴暗暗思量,一瞧桌子边缘上有一个字,那是用指力刻上,只有一个字“井”。问琴一瞧之后,抬起头一瞧周围,寻思:“能在桌子上用内力刻字之人,莫非是三公子魏珣,如此说来,那三公子魏珣便在此地,有一井,大漠之地,何处有井。”
问琴手搭在桌子面子上,寻思说:“三公子魏珣必定在此地有短暂停留,留下一个井,倒是显得有些扑朔迷离。”
问琴起身,向后院走去,掀开帘子之后,见到在院子之中有一口古井。问琴上前一瞧之后,幻影进入其中。沿着幽幽深深向前。到了密室前。见三公子魏珣站在石壁前。问琴一瞧,石壁上有一些苔藓。问琴愕然,心想:“原来此地有水源。”
正在问琴思量之间,旁侧有一个人站在一边,问琴一愣,转身一瞧,欣然一悦说道:“你是何人?”
三公子魏珣撑开铁扇子一笑说道:“难道姑娘不认识在下?”
问琴摇头,说道:“那公子是谁,为何在此地,看起来此地有水源,不知何处有水。”
三公子魏珣“哈哈”一笑说道:“水在这石壁上之中,离姑娘所在客栈不远,这客栈之人便在那里取水。”
问琴转身说道:“既然此处无水,那本姑娘便告辞了。”
问琴说完,纵身向外飞去。
三公子魏珣一笑说道:“看来李菲安还是随之前来,这一次又是这种模样,实在是奇怪,这如何是好!西行之路并不平坦。”
问琴出外,回到客栈之中,因来去如光,众人并无看出端倪。问琴在地道之中飒然离开,却还是耿耿于怀。饱餐之后,女子带着众人各自到了屋子里面。问琴站在窗前望着后窗看着那口古井思量:“三公子魏珣在那枯井里面,我如何能坐视不理,一会儿我便前去瞧瞧,到底是怎么回事?”
忽然有一个声音传来,有一个人上前说:“姑娘惦记在那古井里面男子。”
问琴转身一瞧,三公子魏珣站在身边。
问琴一笑问道:“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在本姑娘屋子之中。”
三公子魏珣一笑说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见姑娘国色天香,便到此处为姑娘而来。”
问琴溜到床边,取起被黑布包裹起来的金凤宝剑说道:“你这登徒浪子,我要杀了你。”
三公子魏珣严肃地说道:“姑娘手中之剑,乃是菲安公主佩剑,汝为何有菲安公主佩剑,还不如速速说来。不然本公子便与你问一个明白。”
问琴缓缓上前说道:“哦!原来你是三公子魏珣,甚好!本姑娘菲安公主另外一位侍女,今日前来是在西行之路来相助于三公子魏珣。”
三公子魏珣一笑说道:“那好,有如此美丽女子相伴,胜过空空相思李菲安。”
问琴一听,一笑说道:“难道你还是喜欢李菲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