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微微地晃动扇子。
此时,李菲安来到窗前带着满心的愁绪向外望去,见三公子与一位娇美的姑娘款款而谈,那姑娘背对着自己,细看身形,李菲安心中便知晓几分。看到两人谈话许久。心中不悦,在窗前大声呼道:“喂喂——”
细声催叶三千仙子,一声美丽,唤醒人间无数郎哥。三公子被这位美丽的公主一声唤醒。这才将目光缓缓地注视到李菲安身上。李菲安一望两人,即使自个儿这般呼叫,院子之中两人还是相谈甚欢。李菲安扭过头“哼”一声,思量:“这死魏珣要气死本公主不成,看他们你情我情,实在是可恶。”
陈婉嫚听到李菲安呼叫之声,“哈哈”一笑说道:“那李菲安还真的够贱,居然想要脚踏两只船。”
三公子转身说道:“你莫要再说这女子,我们之间,是不是要好好谈谈。”
陈婉嫚“哦”一声说道:“既然公子要与本姑娘商量一些事情,我看此地倒不是一个商量事情之处,我们到城中聚仙楼一叙如何?”
三公子魏珣一笑说道:“好!很好!”
“你们两人实在太可恶。”李菲安持着长笛走到院子之中说道。
陈婉嫚转身,手搭在剑柄上说道:“哼!公主殿下。哦!不,夫人,不知我们两人碍着你了是吗?劳烦夫人亲自来驱赶我俩。”
李菲安一瞧三公子魏珣,撅着嘴,一副傲然模样说道:“此乃我夫君府邸,并非鹊桥上,两位要幽会,莫要在此,去别处便是。”
三公子魏珣一听,向李菲安行礼说道:“是!公主殿下。”
“哈哈!贫僧看来,你们三人乃情缘之琐事,情之不清,为之乱也。”突然在屋顶多了一个人,三人在相互僵持,未发觉在屋子之东,多了一人。此人便是笑面僧人。
笑面僧人一副仙风道骨样子,坐在屋顶,注视着众人。李菲安一望笑面僧人思量:“他们来的很快,这扬震天知道飞鹏之瑄秘密也说不定,我刚让扬震天认为本公主已经上当,怎么现在这么乱。”
三公子一望笑面僧人呼道:“前辈定然是为找公主而来,那在下可以走了吧?”
笑面僧人在屋顶“阿弥陀佛”一声说道:“不错,公子可以自行离去,不过这聚贤苑之中,一干人等,绝不能离开。”
三公子魏珣说道:“这是为何?”
“哈哈!”石道人从一侧飞来,到了屋顶,站在屋顶,道服随风飘荡,其笑声也有一股刚柔之气。
三公子转身一瞧,呼道:“石道人,公主已经自己嫁给扬震天为妻,两位前辈应当告知陛下,为之赐婚,如此便名正言顺。”
“好一个混账的三公子魏珣。”红拂仙子飞身出来,在半空连连翻了几个跟头,落到三公子魏珣面前,迅速拔剑说道:“哼!三公子魏珣,你莫要忘了,李菲安是你明媒正娶之人,此乃你师父与魏大人,以及陛下共同为你做主定的婚事,你为何在此胡说八道,侮辱公主。”
管不事也随之前来,飘飘向前,闪身到三公子魏珣面前,向红拂仙子行礼说道:“这位三公走胆大包天,刺杀皇帝,人尽皆知,不能与当朝公主结为秦晋之好。”
三公子一望众人,冷冷一笑说道:“当朝公主,这位公主恬不知耻,水性杨花,已然不是清白之人,再说,本公子已然是逃犯,便为尔等要抓之人,尔等还谈及陈年旧事,岂不是贻笑大方.”
李菲安一听,扬起长笛,翻身向前,到了三公子魏珣面前,怒火中烧,盯着三公子魏珣说道:“你真的这般无情无义。”
三公子魏珣一望勃然大怒的李菲安,心中思量:“甚合我意,本公子本来想过了这情关之纠缠,安心与师父研习道法,今日可一下子将情丝断开,往后便不会为之所累。”
三公子思量片刻说道:“公主殿下,你今日要众人擒住在下也好还是放走在下也罢,在下与公主殿下无瓜葛,至于殿下要做扬夫人也理所当然。”
扬震天携剑从前厅走来,见众人来此,心中一颤,畏葸不前,战战兢兢望之众人。此时,“嗖”一声,有一人从前院飞来,伸手抓住扬震天琵琶骨。来人速度极快,闪烁之间便擒住扬震天。扬震天一下子被捏的龇牙咧嘴,来人是一个红脸大汉,背上背着两把剑,身穿红袍。三公子一望红脸大汉,冷冷一笑说道:“原来是洛阳双剑客追天大侠,大侠也是来援助公主,你面前这位公主已经下嫁扬震天。”
李菲安上前,瞪着三公子“啪啦啪啦”朝着三公子脸上两巴掌,红着脸,气的是大出长气,咬牙说道:“我以为你还有一些情意,可是你这般无情无义,实在是可恶,本公主茶不思,饭不想,长跪在父皇寝宫门前为你求情,你竟然这般无情?”
“公主,他本来就无情无义。”小安飞身而来,在飞来之际,高声喊着。
三公子魏珣一愣,含情脉脉望着李菲安摇摇头说道:“这不可能,大唐公主怎么可能有专情,房兄台之言也不会有假,这大唐公主飞扬跋扈,恃宠而骄,不能与夫举案齐眉,这李菲安不可能会有如此真心。”
陈婉嫚一望众人,趁李菲安未加防备,迅速拔剑,剑架到李菲安脖子上,呼道:“我知诸位是武林中赫赫有名高手,尔等定然不让我与公子离开,那么请公主殿下带我们离开,不然我们同归于尽,就在此处?”
红拂仙子一望,拔剑指着陈婉嫚说道:“陈姑娘,你莫要胡闹,你胆敢伤害公主,今日你便粉身碎骨。”
三公子魏珣一伸手呼道:“红拂仙子,亡命之徒,怎么会管公主死活,这等不知廉耻公主,你们跟在身边,难道不觉得耻辱吗?”
李菲安一听说道:“你听到我这样,很失落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