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女子迅速出剑,剑搭在三公子脖子上。
三公子魏珣一瞧,微微露出笑容,有一点处变不惊,对紫衣女子说道:“哈哈!姑娘还是出手,本公子始终很困惑,李菲安公主,神韵过人,非常人可以效颦,且姑娘是无一丝破绽,这令无法预知。”
“哼!世上能人无数,岂非你能明白,公子武功智慧举世无双,焉能不知一山更比一山高,自古英雄胜英雄,今日便是你死期。”
此时,江面上有一艘大船缓缓驶来,船上高高挂着一面旗帜,看起来是皇家大旗。大船临近岸边,有两个威武雄壮之人连连几个空翻,跃身岸边,两人身法极快,梭身间,如一阵飓风过。两人跳到岸边上,手中的铁杵各自用手掌打入地面。随之两人迅速完成,有两人站在大船首,两根铁锁随之甩开,直接抛到地面上。三人都暗暗吃惊,水面与地面也不短,两人抡起铁链抛向地面时,是一点都不费劲。四个人都是人间难得一见的高手,不但武功相当高,手法也是非常的好。四个人施展绝技之后,两人待在船上,有两人上前走到三公子面前,一瞅站在地上的紫衣女子,轻微一笑。
三公子魏珣拱手行礼说道:“不知道阁下是何人?你们主人是谁?”
其中有一人是笑容可掬,对三公子魏珣行礼说道:“三公子不愧是神通广大,一眼便认出我等是奉命前来,不瞒公子,我家主人刚刚到此,几日前便让一位僧人前来告知我等,我等便在这长江沿岸上下布置不少人,就是为了等公子前来,还有这位姑娘之事,我家主人想一并给处理了,不知这位姑娘意下如何?”
紫衣女子一听来人说辞,心中大吃一惊,站在原地是不敢说话。站在紫衣女子面前的老叟上前,笑着问道;“不知阁下主人是什么人,敢在公主面前摆谱,还是请你们主人现身一见。”
站在一边冷漠对视着壮汉“哈哈”一笑说道:“那阁下以为我家主人究竟是何人?”
三公子坦然笑了笑,转眼望着紫衣女子说道:“江湖上有一种奇怪变脸之术,那伎俩若是学会,可以任意随心改变容貌,然而身形虽与所佯装之人一模一样,可心底未必会真如我行。本公子已然知晓大船之中是何人,姑娘敢在此地佯装他人,必然亦是如此。”
紫衣女子一听,胆怯起来,腿微微向后移动。
此时,有一个倩影出现,看那身影,在一瞬间从大船上移动而来。无人注意到有人前来,只见有一个女子站在紫衣女子身后。站在三公子魏珣身边的两个人见到倩影顿时变得人,一个极为美丽的女子。立即行礼,慢慢地跪在地上。紫衣女子见两人跪下,立即转身,在转身之时,拔剑刺向那女子,再次见到女子容貌时。紫衣女子有些惊慌,惊慌之余,依旧是稳住慌乱步子,盯着来人,踌躇不前。
来人也是一位与李菲安一模一样女子,这让三公子魏珣之前疑惑顿时明朗。三公子魏珣一笑说道:“看起来,两位姑娘,其中有一位必然不是公主,不知那位是殿下。”
紫衣女子“呵呵”一笑,轻声细语说:“自然我是真,她是假。”
橙色唐装女子便是后来者,却不争言语,只是用深邃眼神望着三公子魏珣。
三公子魏珣未曾决定谁是公主,只是在原地徘徊几步说道:“哈哈,其实本公子今日不想分清谁真谁假。只是想要说说那位假公主动机。”
后来的女子一点反应都没有,气定神闲,一点都不想表明其中原委,只是站在一边细细聆听。
三公子魏珣双眼盯着老叟与紫衣女子说道:“人所成为他人,必先酝酿许久,也是对他人之行知之甚多,那便是与他人朝夕相伴之人,那么这个冒充之人煞费苦心,所谓何事?”
紫衣女子知晓三公子魏珣心中有所疑惑,便笑了笑,佯装镇定说道:“那公子以为那厮冒充本公主所谓何事?”
三公子转身,袖筒之中铁笛子运气到手上,一脸淡定,说道:“无非是功名利禄,先皇已去,可公主始终是皇族贵胄,怎么会落入贫困。而如今那位假之公主可谓是时机成熟,若替之殿下,自然是享尽荣华,而如今是昭昭败绩,无处遁形,小安,本公子早就认出是你。”
紫衣女子上前,“嘿嘿”一笑,扯下易容面具,扬剑笑道:“三公子魏珣始终技高一筹。”
三公子转身,肃然成神,盯住小安问道:“汝曾乃公主婢,何事千秋要背叛殿下,若以为盗走殿下神剑,魔音其仿,便可以成为公主,然不知公主神韵在,其形也不在外,而在其内,你能摹之殿下十成,可不能临摹之真形。小安你可知罪!”
李菲安拍着手上前,鄙视于小安说道:“小安真乃糊涂之人,你父姊,已经溃不成军,为何你还执迷不悟,多年来,汝归我婢。便是借我之身份,行不益社稷之事,可惜尔等机关算尽,却未能成也,今日若你迷途知返,悬崖勒马,本公主可以既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