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鼓再次响起,这意味着钟校尉他们又要开始攻击了。这个是狗儿特意让敲的,好像是故意告诉守军他们要进攻了一样。
钟校尉那边已经开始在射击了,洪木森这边还在较射程,前几块石头都没有命中目标。他们又是左移一下,向前靠一下。
后面几块接连都准确的砸在了城楼上面。旁边的猪油已经烧得翻滚起来了。洪木森指挥着手下小心的把滚油浇在裹在石头上面的衣服上。两个人再用棍子把它抬着放在抛射槽里面。
洪木森笑嘻嘻的拿着旁边烧着的棍子一下就点燃了。迅速的大喊一声放,一个滚滚的火球就向城楼奔去了。
跟着第二个火球,第三个火球……就这样子很快城楼上面开始冒青烟了。
钟校尉这才看清楚洪木森原来烧猪油,还有裹衣服是为了烧城楼。加上现在有点小风。城楼的那个火势呼呼往上蹭。
把躲在城墙到火光冲天了。
洪木森一副骄傲的样子看着自己的杰作。
“伙计们,我这玩得怎么样?”有的臭显摆的问着他的那些手下。
“洪校尉威武,洪校尉威武。”手下也是不吝啬拍马屁的词语。
“别拍马屁啦?赶快射吧!你看别人钟校尉那边,都剩下没多少石块了。我们要赶上他啊!”洪木森刚刚为了抛射那个带火的石头比钟校尉他们落下不少。
“是,洪校尉。”手下们也是来劲了,看着他们自己发射的火球把城楼烧得熊熊大火的。那叫一个爽,洪木森也是在那里敲锤子,敲得那叫一个得劲。
这一轮很快就结束了。那城楼的大火还在那呼哧呼哧的烧着呢!守军想去救火,那是根本不敢靠近啊!
狗儿也看到了这城楼上面的大火,然后问这是怎么回事?
知道内情的人原原本本的都告诉了他。没想到这个洪木森还真是有点东西。自己在这之前想到有酒就好了,没想到他想到了用烧滚的猪油。说明洪木森打仗是用了脑的,不是蛮干。
上面的守军和韩将军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城楼被慢慢的烧了个精光。感觉城墙都被烧烫了一样。M..
他是没有想到城就吃了一个大亏了。他原以为这次对方又是故技重演,虚张声势而已,没想到对方好像是来真的,虽然没有发起冲锋,但还是给自己不少的杀伤。
难道对面这个人是自己的克星吗?韩将军感到自己好像现在用不上力一样。也不知道怎么和对面周旋了,明明自己做好了各种准备,怎么就这么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此时韩将军有点颓丧了。根本就没有刚刚带着军队来义兴城那时候的信心了,来的时候那是很有自信能把这些人挡在义兴城之外。一股这些人休想踏进义兴一步的气势。好像那阵火把他所有的底气都给烧没了一样。
他正在那垂头丧气的时候,外面的战鼓声又响起来了。士兵们好像条件反射一样,又立马躲了起来。结果这些人等了半天又一点动静都没有了。有些胆子大的慢慢的上了城墙,往外面看,却看到
这个韩将军是真的熟悉,他们真的是又来这一套?韩将军疑惑了。
“都给我小心点,给我盯好了他们。以防有诈!”韩将军大声的和这些看守这边城墙的士兵说到。别说他了,现在这些士兵们也犹如惊弓之鸟。也完全被外面的鼓声牵着走一样,虽然这次敲鼓之后没有任何动作,但是他们还是不敢乱动了。躲在城墙
“怎么将军下令只敲战鼓,不让打了呢?”一个人问洪木森。
“你是不是傻,你没跟着我在州府那里骚扰守城的啊!这分明又开始虚张声势了。又在整虚虚实实,真真假假的了。让上面那些人摸不清我们的路数。”洪木森虽然带些调侃的骂着,但是还是给他们解释着。
他现在就像狗儿肚子里面的蛔虫一样。把狗儿这些套路那是摸得门清。
聚在一起的手下听了好像是这么回事,当初在那里来回假冲锋的时候,连他们自己都感觉被将军耍了一样,认为自己这些人不是他的兵,他是故意刁难自己。后来下半夜真真正正的进攻的时候才知道,那就是一个计。他们爬上城墙的时候,对方好多人根本没有反应,在那里呼呼大睡。
“将军这回又这么玩吗?可这个城墙比州府的还高啊!就连两边的山都好像被削过一样,也是这么笔直的。我们怎么往上爬啊?连攀爬绳能不能扔得上去还是一回事。”
这个人提出来的问题还是挺准确的说明了现在的情况,这座城墙真的修得鬼斧天工一样。
他们在聊天的同时,狗儿其实现在也在犯愁啊!柴火是找到了这么多了。不过烧完之后用水淋,水倒不用愁,旁边就是一条大河,可那水用什么来装。只靠伙房那边那些木桶感觉根本跟不上趟啊!
现在临时又找不到引水的工具,如果在苍云路的话还能用自家做的水车,那引水量不是哗哗的。
狗儿想到洪木森不是把城门上方的城楼给烧了吗?现在那里的墙体经过这么一烧,肯定是要脆弱得多了。其他的地方也要烧,但是城门那边作为主攻方向。集中多一些的柴火烧那里。
正当他在犯难时,朱胜达的后勤补给送来了。
“你们是让我们一顿好追啊!我们运着粮草刚到丘山路,那里的人说你们往义兴路这边出发了。我们又往这边追你们,追了两天终于把你们给追上了。”朱胜达和伙房的队率说到。
“我们也是昨天晚上刚刚到这里,你看这些帐篷还是胡乱搭了一下,只能挡些露水。好在我们柴火多。要不然人哪里着得住啊!”队率也回复到。
“我还正想问呢?老远就看到了,你们搞这么多柴干嘛啊!为了取暖,这些柴火我看能烧一个月都烧不完。”
“这个你问我也等于白问,我哪里知道怎么回事?我就一个烧火做饭的,这些你要问将军和那些校尉他们才知道。”伙房在队伍靠后面一些,所以朱胜达现在根本都还没有见到狗儿在哪里。
“那将军现在在哪里啊?我去见见。”
“你去前边找找吧!具体在哪里我也不清楚?”正在说话的时候,战鼓又响起来了。
“我们这是要冲锋了吗?”朱胜达随口而出这个问题。
“这样子搞了快一天了,有时候敲鼓就打一下,有时候只敲鼓根本没有其他的动静。”连伙房兵都有些见怪不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