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徐梦瑶拿着陈冬阳的两张简易吉他谱,在录音室里鼓捣了一晚上,最后累的直接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因为她很确定,这两首歌不是陈冬阳借鉴的现有作品,而且从旋律走向、歌词表达方面来看,也绝对是佳作。
她也明白陈冬阳的要价为什么会那么夸张了。
所以,第二天一早,她就带着合同去医院准备把陈冬阳给带回来了。
以防万一,她还拎了把吉他。
当初给陈冬阳办入院手续的人不是沐晨曦,现在想要提前把人捞出来,作为普通朋友,很难操作。
沐晨曦去香山南精神卫生中心的时间,刚好卡在徐梦瑶之后,和后续记者粉丝赶来之前。
至于网上她那条热搜,为何出现的如此突然和热度飙升,哪得问她爸。
那条高赞评论“剑指金海螺”的号,就是沐天歌本人的小号。
拱火这事儿,是他这些年来为数不多的爱好了。
当沐晨曦拎着琴箱进入精神卫生中心的时候,陈冬阳刚回到休息室没多久。
尤其是室内的正常人都以一种奇怪的眼光时不时打量他,让他很不自在。
陈冬阳看了眼墙上的挂钟,距离午饭还有一个小时。
哎,睡会儿吧。
刚躺下。
余光里忽地出现一双大白腿。
“嗯?我这么快就入梦了?”陈冬阳思索着。
陈冬阳肆无忌惮地看着那双大白腿。
然而,沐晨曦将琴箱放置自己身前,挡住了他的视线。
陈冬阳眼皮一抬,这才看到是沐晨曦。
“看够了么?”沐晨曦漠然道。
陈冬阳翻起身,摸了摸鼻尖低声道:“换个地方,这不合适。”
旁边的护士小许闻言忍不住笑出了声。
“跟我来。”沐晨曦没好气道。
两人又来到昨晚会面的那间诊室。
林医生依旧坐在外面的排椅上候着。
“托你的福,我的专辑发不了咯。”沐晨曦淡淡道。
“哦。”
“现在外面都在骂我败家,三万张实体专辑,说封存就封存。”
“看来你对我很有信心嘛。”陈冬阳哈哈道。
沐晨曦摇了摇头,“外面的人说,是因为我怕专辑比不过Blue Boys,带给你二次打击才选择暂避锋芒的。”
“那啥,你手机带了的吧,现在播放一下他们的新歌,让我听听,什么水平。”
“不用听了,打榜这事,我粉丝没他们多。”
沐晨曦很冷静,对陈冬阳坦白道:
“我的目标是,金海螺新人奖,榜单会过时,奖杯不会。”
知女莫若父,沐天歌果然老辣,看出了自己女儿的目标。
如果是以原来专辑的水平,最多只是入围最后的提名,但能不能拿奖,那就不好说了。
但现在,沐晨曦看到了希望。
她有一种直觉,陈冬阳肯定藏了一首比昨晚那两首歌,更优秀的作品。
她猜对了一半。
“金海螺?那是什么东东?”陈冬阳没听说过。
“有一个传说,海螺是最古老的留声机,而金海螺就是华夏乐坛的最高荣誉之一的象征。”
“这样啊,我大概明白了。”
陈冬阳把它代入成金曲奖一类的颁奖仪式。
“你明白了?”
“嗯。”
“那好,你要对我负责。”
“??”
陈冬阳以一种“你疯了”的眼神看着沐晨曦。
“因为你昨晚的投稿,让我临时改变主意,之前的付出都白费了,所以,你必须给我更好的作品,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每首十万,外加纯利润的百分之五十。”
百分之五十,其实比沐晨曦、沐宇娱乐赚的都多了。
但沐晨曦相信她爸沐天歌会帮她搞定董事长。
现在的娱乐圈都不差钱,差好的作品。
好的作品,供不应求。
“老实说,只靠实体专辑的话,你可能会亏。”陈冬阳多多少少也知道一点行规,觉得自己的要价确实有点高了。
“噗,都什么年代了,还真指望实体专辑赚钱啊,估计连数字专辑和演唱会、商演收入的零头都不够吧。”
沐晨曦在没有遇见陈冬阳那两首从天而降的作品前,本来就打算只出这一次的实体专辑,等老了以后,用来怀念青春、感动自己。
现在,她改变主意了。
她要做一个红红火火的实力派歌手。
“只要你写得好,姐有的是钱!”沐晨曦自信道。
“但你就这两首,确实少了点。”
陈冬阳一听,觉得沐晨曦是在委婉地告诉他多写点,最好一张专辑的那种。
陈冬阳在心里算了算:“一首十万,十首就是一百万,再加上百分之五十的分成,哎,盖第一栋楼的钱,有了!”
陈冬阳瞬间活力十足。
沐晨曦:“怎么……”
怎么样,三个字还没说出口。
陈冬阳就指着饮水机,吩咐道:“你帮我接一杯水来。”
“哦。”
正好她自己也有些口渴了。
等她接过水转身,陈冬阳早已奋笔疾书、笔走龙蛇。
“《变幻的年代》?”
陈冬阳逮着汪老师使劲儿薅。
他昨晚睡觉前,想着沐晨曦那专辑名和封面,在心里列了一个“少女的祈祷”的同名歌单。
少女为什么要祈祷?
因为不安。
为什么不安?
因为“变幻的年代”,因为“成长”!
陈冬阳之所以会想到把这首歌放在第一序列,因为它正好是前世自己喜欢的某一个歌单的第一首歌。
而且,恰好当时做短视频剪辑的某位女同学向他取经,有什么好听不火的歌。
陈冬阳当时就推荐了这首。
还有一个原因是,这首歌,在他会弹的范围里。
虽然陈冬阳只专心练了一个暑假的吉他,但是他学习效果很好,而且名师出高徒,当时教他吉他的老师,也是出过专辑的民谣歌手。
“呐,你看看这首歌怎么样。”
沐晨曦拿起用诊断报告写的简易吉他谱,认真浏览着。
陈冬阳则是端起水杯“吨吨吨”。
喝完后,继续干活。
回过神来,沐晨曦放下歌谱:“这是一首好歌……咦?我杯子里的水怎么没了?”
“唰唰唰!”
陈冬阳体验着一字千金的快感,正在搬运另外的作品。
沐晨曦惊了。
她今天来的目的,主要是想要完善昨晚那两首歌,外加看看陈冬阳还有没有存粮。
没想到接杯水的功夫,陈冬阳就写完了一首,尽管字跟狗爪画的一样。
但现在,陈冬阳有模有样的继续写着第四首作品!
准确地说,是在搬运着第四首作品。
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等等。
沐晨曦注意到,今天的谱子上,词曲那一栏都写着一个“三水先生”。
细细一看,才认出是“汪先生”。
“奇怪,是我孤陋寡闻了吗,我记得爸爸的熟人朋友里面,好像没有姓汪的大佬啊!”
都不是一个位面的,沐晨曦肯定不知道汪老师是谁,她低头,看着陈冬阳下一首作品已经写好了一半。
作词人:林先生,作曲人:柳先生。
“这林先生是那位?柳先生又是谁?难道是不方便透露姓名吗?”
“那这些歌,陈冬阳从哪儿听来的呢?”
爱发汗的黄豆·作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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