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小银安似乎发现了什么,她用小手一指,指向了一个方向。爷爷见状,心中一喜,立刻背起小银安,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继续追寻那些日本人的踪迹。
经过大半天的追踪,爷爷终于听到了远处传来的汽车轰鸣声。他立刻提高了警惕,小心翼翼地靠近了声音的来源。在一片寂静的官道上,他发现了一群日本兵正忙碌着在他们的军用卡车下面挖掘。爷爷很快意识到,这辆卡车可能陷入了泥泞的地面,暂时无法继续前行。
随着时间的推移,爷爷观察到这辆卡车的引擎发出了嗡嗡的怪叫声,声音越来越大。然而,引擎的轰鸣并没有帮助卡车摆脱困境,反而使得车轮在泥泞中转动得更快,卡车下陷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爷爷意识到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他决定趁机采取行动。
在仔细观察了周围的环境后,爷爷发现了一条可以绕过日本兵视线的小路。他悄悄地沿着这条小路接近了卡车,同时寻找着合适的时机和方法来阻止日本兵的行动。他知道,自己目前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先找到戴副局长的下落,而不是屠杀这些日本军人。
就在这时,爷爷注意到了日本兵们开始变得焦躁不安,他们试图用各种方法让卡车摆脱泥潭,但都无济于事。爷爷趁机从藏身处走了出来。
爷爷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发现了一辆日本军用卡车,车厢部分被绿色的布围了起来,使得车厢内部的情况难以窥探。为了一探究竟,爷爷决定采取行动,他闪身一跃,矫健地跳到了一棵高大的树上。从这个高度,他终于能够看清楚车厢里的情况。
起初,爷爷在车厢里寻找了许久,却始终没有发现戴副局长的身影。车厢内的物品杂乱无章,让人难以辨认。然而,爷爷并没有放弃,他继续在车厢的每一个角落仔细搜寻。终于,在车厢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他发现了一个全身被捆绑、蜷缩在一起的老人。
爷爷仔细观察了这位老人的穿着,从他的衣着和气质来看,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他们一直在寻找的戴副局长。此时的戴副局长显得非常狼狈,身上布满了伤痕,显然是遭受了严酷的折磨。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生死未卜,让人不禁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爷爷心中充满了担忧和焦虑,他知道时间紧迫,必须尽快采取行动。他小心翼翼地从树上下来,开始思考如何解救戴副局长。
在这个紧张而关键的时刻,爷爷深知自己不能轻举妄动,因为戴副局长目前还处于日本人的严密控制之下。此外,爷爷也无法确定这里是否潜伏着忍者中的高手,这让他更加谨慎。为了更好地观察情况,爷爷选择了一个隐蔽的位置,蹲在树上,静静地注视着下方忙碌的日本兵。
在观察的过程中,爷爷隐约感觉到有几个隐匿的气息就在一辆汽车的周围。这让他不禁皱起了眉头,心中暗自思忖:看来日本人对戴副局长的重视程度远超过他的预期。他们一共派出了三台车来执行这次任务,而现在,最前面的那辆车出现了故障,导致后面的两辆车也无法继续前进。
爷爷意识到,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他决定利用这个时机,仔细分析现场的局势,寻找可能的突破口。他知道,要想成功营救戴副局长,就必须在日本人的严密监控下找到合适的时机。同时,他也要时刻提防那些可能潜伏在暗处的忍者高手,以免被他们发现。
在茂密的树冠中,爷爷如同一只警觉的猫头鹰,目光锐利,细致入微地观察着树下的一切。他注意到了日本兵们在车辆周围的忙碌身影,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有序,显然经过了严格的训练。
这次日本人一共开来了三台车,每辆车都显得沉重而庞大。然而,最前面的那台车已经遭遇了不幸,它陷入了泥潭,车轮在泥泞中挣扎,却始终无法挣脱。日本兵们围绕着它,试图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在第二辆车的车厢里,戴副局长被粗暴地扔在地上,他的脸上带着愤怒和不甘。车厢里,有好几个荷枪实弹的日本兵,他们的眼神冷酷,手中的武器闪烁着寒光。在他们身边,还站着几名气势汹汹的日本武士,他们身穿传统的武士服,怀里抱着锋利的刀,仿佛随时都会拔刀相向,向戴副局长发起致命的攻击。
而在这三辆车中,只有第三辆车的车厢显得与众不同。它的车厢被一块绿色的布遮盖得严严实实,让人无法窥视其中的秘密。这块绿色的布在风中轻轻摆动,更增添了几分神秘感。爷爷的目光在这块布上停留了片刻,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但很快又将注意力转回了其他车辆和日本兵的行动上。
在得知戴副局长在与日本人的激战中不幸身负重伤,加之一路上的颠簸劳累,年迈的戴副局长的身体状况令人担忧。爷爷在与张天亮的交谈中了解到这一情况,心中不禁为戴副局长的安危捏了一把冷汗。
面对如此紧急的情况,爷爷意识到不能再犹豫不决,必须立刻采取行动。他迅速地与身边的金怀和银安交代了几句,强调了戴副局长的伤势严重性和救治的紧迫性。金怀和银安听后,也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纷纷表示会全力以赴协助爷爷。
交代完毕后,爷爷不再迟疑,立刻采取行动。他身手矫健地飞身跃向第二辆车,准备亲自查看戴副局长的伤势,并尽快安排救治。
爷爷的动作迅速而果断,他还未到达第二辆车,便直接抬手召唤出数道九天玄雷。这些雷电如同神兵利器,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向第二辆车上的守卫激射而去。守卫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惊呆了,他们甚至没有时间做出任何反应。在爷爷的九天玄雷之下,守卫们纷纷被劈成了两半,无一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