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李青,他现在已经24岁了,虽然对于其余人来说算是年轻人,但是对于职业选手的年龄来说已经算是一位老将了。
磊哥也想到了这一点,有些可惜的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他还能坚持几年,听说之前就有手伤还一直坚持在打。”
电竞就是这样,年级大了之后总是会有一些新的天才展露头角,这个时候就算他有再多的遗憾也得选择给新人让位。
毕竟年纪大了之后,就算意识是顶尖状态,手速和反应力也没有之前巅峰时期那么好,难免会对实力有所影响。
“想当年我也是一个天才呀。”
想到这,磊哥突然就回忆起了自己的戎马一生,就连眼角都泛起了晶莹的泪光。
感慨了一阵之后,他这才把矛头转向了另外的三个人身上。
下一个挨训的就是刚刚一直不认真打,还有时间和辅助开玩笑的苏逸之。
“虽然我理解你是因为排位鱼龙混杂,所以抱着玩的心态在打。”
“对自己的实力有足够的自信是好事,但是这就是对游戏的怠慢。”
“但是如果你每次都以这样玩乐的心态去打游戏,那么真正上赛场的时候,你也难免会有这样的心理,所以立马给我改掉。”quwo.org 橙子小说网
磊哥私底下看着是一个比较幽默的和善大叔,但是骂人起来嘴确实是毒,这一顿下来让有心理准备的苏逸之都感觉心在滴血。
剩下的两个人自然也逃不了挨了一顿无差别的骂,特别是作为上单的石以寒。
他今年其实也已经22岁了,年纪算是比较大的一个职业选手,经验也比这些刚进来的愣头青多。
但是以他今天打下来的状态来看似乎还是有些一直没有改掉的缺点,磊哥也一次性给他指正出来了。
在批斗大会之后,磊哥就放大家回去了,自己则是坐在原位习惯性的分析了起来。
大家都是夜猫子,都被磊哥说的话激起了斗志。
几个人从下午的九点开始就一直就打到了三点,连磊哥都忍不住困意回去睡觉了,大家都还在憋着一股气打排位。
虽然每个人都没有表现出来对这次比赛的重视,但大家其实都特别的想要在这次的选拔赛中夺得冠军。
毕竟这样就可以去参加真正的职业联赛了,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非常有荣誉和诱惑力的事。
而在大家磨合的过程中,程祈也逐渐展现出了他的大局观和指挥能力。
好几次大家都因为配合不默契而让局面陷入了劣势中,都是程祈在力挽狂澜冷静指挥回来的。
最后大家打到了凌晨五点,年纪最大的石以寒才终于忍不住投降准备回去睡觉,少了一个人大家这才各自的散开。
阮贝平常打游戏也会打到两三点,但这一次却感觉放松下来之后累的不行,可能是因为打游戏的过程中太过于专注了比较耗费精力。
她伸着懒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刚刚躺下,突然就感觉自己有点饿。
阮贝摸着肚子,回忆起阿姨昨天用来练手做的面包似乎还剩下一个放在冰箱,立马就站起身来想要出门去把那个面包偷偷给吃掉。
她边往门口走边在心里暗暗腹诽。
“程祈干嘛老是在吃饭的时候盯着我,我记得我也没吃这么多吧。”
“正是长身体的年级,大女孩难道就不可以多吃两碗饭了吗。”
而她刚刚打开门,门外突如其来的黑影把阮贝吓了一大跳。
她下意识就想要一脚踹过去,反应过来后抬头看了一眼才发现居然是傻笑着的谢云乐。
阮贝对于他这么晚了突然来找自己眼中有一丝疑惑,但还没等她问出口谢云乐就先说话了。
“小贝,你那还有牙膏吗?”
“来的时候我太着急忘了,苏逸之那个狗东西居然一点牙膏都舍不得借给我。”
看到有些懵逼了阮贝,谢云乐立马就说出了自己的来意,毕竟这么大晚上的打扰别人确实是有点不礼貌。
他说完,阮贝想起来自己去超市的时候确实顺手拿了几条牙膏来做备用,说了一句稍等之后就跑回自己的柜子里翻找了起来。
阮贝平常就有随手放东西的习惯,没想到这一放牙膏就不见了踪影,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就在她烦躁翻东西的时候,外边又有一个人影出现。
程祈看着站在阮贝门口的谢云乐,眼睛顺着他期待的目光看去,发现了把头伸到柜子里寻找东西的阮贝。
她这个姿势莫名的有些像被夹住头的猪,连带着翻东西的动作都莫名的有些喜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阮贝才终于从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里掏出了该死的牙膏。
她拿着牙膏转头,头发因为翻找而变得乱糟糟的,把她原本就小的脸衬得更加的精致了。
就发现门口外面又多了一个人影,这让她嘴角抽了抽,还没等对面说话就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也是来借牙膏的?”
程祈愣了一下,完全没有想要多说什么的意思,只是淡定的摇头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谢云乐接过阮贝手上的牙膏,和她恭恭敬敬的道了谢才说道:“我也不知道程哥来这干嘛,反正他和我一起搁那儿盯了你很久。”
谢云乐留下这句话之后就走了,殊不知他的这句话给原本就生活的小心翼翼的阮贝了一个巨大的打击。
“怎么晚上睡个觉还要来看着,难道他这么快就发现我的秘密了?”
原本就爱胡思乱想的阮贝这下更是担心自己的处境了,连最想吃的面包都不去拿了,在床上干着急了半天才勉强闭上眼睛入睡。
第二天早上她还没睡醒,手机就响了起来。
但是阮贝熬夜之后睡得太深了,电话锲而不舍的响了一分钟挂断后她才幽幽的转醒。
就在她翻身想要接着睡的时候,第二个电话立马就打了进来,刺耳的铃声在她的房间里面响个不停。
阮贝有些烦躁得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想要隔绝这烦人的声音,但是那电话就好像不接不罢休似的一直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