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的几天里,王泽荣也见到了不少项系的人,这次估计是项家也希望让王泽荣见识一下项家的势力,看过之后王泽荣也算是明白了,敢情除了自己头痛亲戚多的事情外,项家应该也是存在这样的情况,项家的亲戚同样很多,姓项的或是不姓项,与项家有着亲戚关系的人同样非常的多,这些人都借着过年跑来看望项家的人。【最新章节阅读.】
同时,王泽荣也知道了项家不愧是一个有底子的家族,虽然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各地的一些重要部门里面也都有着亲系的人存在。看到了这些显示出来的势力,王泽荣也对项家有了一个新的认识,项家并不仅仅只是项南几家人的存在,如果真的动了项家,估计这后果也是可怕的。
当然了,项系的这些人是知道王泽荣存在的,只是一直没有碰面而已。
项定跟这些人,特别是一些带来的后辈很熟,通过他的传播,大家这才知道王泽荣要去参加林家的婚礼,这也使得王泽荣的形象在项系中有了极大的提升。
林钦的结婚酒席办得一点也是奢华,这让王泽荣很是意外,在王泽荣原来的想法中,林钦的家庭非同小可,应该是办得非常的讲究,可是,到了这里才知道自己的想法差得太远,除了一路上的检查非常严格外,王泽荣根本就无法感受到这里是办喜事的情况。没有放在门口收礼金的桌子,想送礼都找不到送处,也没有过份的喧哗,大家都显得很是有规矩。
每一个人的座位都标得有名字,王泽荣的那位子是一个靠后的地方。如果放在其它地方,这个位子是属于那种很差的位子,坐在这里,王泽荣看到同桌的这些人显得非常高兴的样子。随后一想也就释然了,能够参加到这婚宴中来已是非常了不起了。
虽说王泽荣是跟着汪曰辰到来的,但是,到了这里之后就得讲究人的身份,有些时候,必要的身份讲究才能够维系官场上的一种规矩,王泽荣坐在这里时,他是好奇地看着周围的情况,他并不知道的是,人们也都对他的到来很是好奇。
这婚礼并没有什么花俏的东西,长辈们讲了话,新郎和新娘拜谢来宾就开始了吃饭。
王泽荣有意识地注意了一下林钦和汪乔,只见两个人表露出的都是高兴的样子,并没有那种对婚姻的不乐意表情。不过,认真细看之下,王泽荣还是从汪乔的脸上看出了一种忧郁的眼神。
自己也不可能帮到他们什么,既然到了这里,就用心感受一下这里的气氛,想必这里的气氛对于自己的官场认识会有着很大的帮助。
王泽荣不断观察着这里的情况,官员们并不敢随意的走动,老百姓办喜事的那种互想敬酒的情况在这里根本看不到,人们都默默按照一种只可意会不能言传的秩序从在自己的位子上,谈话也都局限于本桌的人。
看得王泽荣不断感叹,到了一定的层次,那些让人看上去很有气派的东西全都不必去用,一般的老百姓结婚,那花车要搞一大长串,越是拥有高级的小车多,越是觉得在人前有面子,照相摄像的也请不少,还要搞不少的娱乐乐节目,仿佛不那样做就无法体现出身份一般,看看人家林家的情况,并没有办多少桌,整个的过程也显得很是安静,可是,怎么看怎么觉得这样子才能够体现出他们的权势。置身在这样的场合,王泽荣才明白什么叫权势,权势就是平静的海面下的那种汹涌波涛。
桌子是大桌,王泽荣这一桌有着十个人,向这些人的官气看去,王泽荣发现全都是红紫色相杂官气的人,再向其它的桌子看去,除了一两桌的人没有官气外,其它的每桌都是官气浓郁的情况。
向林家老爷子看了过去,只见林家老爷子的官气现在完全变成了七彩的伞盖,那伞盖非常大,气势就更不用说了,王泽荣虽然坐得远,还是感到了一种强大的威压。这里的人们,大部份的官气都在朝向上跟林老爷子一致,就连自己的官气也同样如此/林老爷子这时的表情很是平和,跟同桌的人们说笑着。
王泽荣看了看他们那一桌,基本上都是电视中经常看到的人物,每一个人的官气都是有着伞盖的情况,他们那桌的官气如同君临天下般散发着强大的威势。可能是汪曰辰是亲家的原因,汪曰辰也在那一桌上,不过,王泽荣看到的情况中,汪曰辰的官气相比起来就显得弱了许多,伞盖也仅只恢复了一点,并且还在慢慢散失中。
看到汪曰辰的官气情况,王泽荣也肯定了汪曰辰就将退下的事情,人是救过来了,暂时也保住了官位,不过,毕竟岁数在那里,他不退也不行!
他们那一桌的官气是那么的强大,仅看了一眼,王泽荣就感到心惊。
好厉害的官气!
王泽荣发现自己在看过去的这一瞬间,自己的官气都大有向那个方向朝拜的意思。
项南他们坐的那一桌也同样是一些官气很强的人,王泽荣发现项南的官气在他们里面也只能算是中等,五彩的伞盖还是有一定的区别,虽然大家都是这样的五彩伞盖官气,可是,那里面就有着强弱之分,项南的官气估计才刚刚晋升为五彩,相对来说还是淡了一些。
有着伞盖的官气人员还有几桌,虽说只有一两种色彩,可是,那样的官气同样很是强大,并不是现在的王泽荣官气所能相比。
紫色的官气就太多了!
置身于这样的环境里面,王泽荣的心中有些紧张,这里的这些人,王泽荣没少在媒体上看到过,每一个人拿出去都是那么的强大。
原来王泽荣还认为自己的官气已是红色,到了这里后,应该也算是一个人物,可是,真正到了这里之后,他才发现自己这样的官气在这里根本就算不了什么,面对着这样多的强大官气的存在,王泽荣的官气变得无所适从起来。
稳住了心神,王泽荣干脆不再去想这些,反正自己算是混进了这样的场合了,想想也是得意,华夏国那么多的官员,谁不想到这里来参加这样的酒宴,这可是用钱也买不到的机会!进入了这里就代表着自己跟林家有了关系,这也代表着在往后的几年时间里面,自己的官路会顺利许多。
“你是王泽荣同志吧?”旁边的一个官员微笑着向王泽荣问道。
听到问话,王泽荣一看时,却是一个同样红色官气中带着紫色的中年人在问话,忙回道:“我是王泽荣,你是章书记?”
这人王泽荣在媒体上看过,是南方沿海开放城市的一个市委书记,还是省委常委,没想到他也来了。
章新风是南方高海市委书记,高海市是华夏最早开放的城市面上之一,作为这个城市的市委书记,其重要姓是显而易见的,章新风作为林系的一员重要人物,他也有幸参加了这个婚礼,坐在这里,看着一个个的大人物,章新风的心中是震憾的,对于自己能够成为林系的一员,他感到了一种兴奋。
他早就在观察着王泽荣了,看到王泽荣坐下,章新风很快就想到了王泽荣的情况,作为前段时间媒体的热点,他当然知道王泽荣是汪曰辰的亲信人物,这次看到王泽荣的到来,再看到了项南所坐位子的情况,他知道这王泽荣不可小视,“王书记,早就想认识你了,一直都没有机会,今天趁这机会,我们多喝几杯。”章新风很是热情地向王泽荣说道。
王泽荣也想多认训一些上层人物,看到对方如此的热情,他同样显示出热情之意,微笑道:“如果章书记不忙着离开京城,改天我请客。”
章新风笑道:“当然好了。”
旁边的另外一个有着全部红紫色官气的中年胖子也插话道:“老章,我们是认识的,第一次见到王书记,我也自我介绍一下,大家亲近亲近,我叫谭龙。”
王泽荣虽然没见过这人,在媒体上也知道这人,谭龙是西江省省委副书记。
想到他是省委副书记时,王泽荣再次看了看他的官气,红色官气中有一半已经变成了紫色。
“谭书记,认识你真高兴。”王泽荣也热情地说道。
谭龙微笑道:“王书记,我们西江省准备派出一个访问组到江山省访问,到时我带队,常虹我们是一定要去看的,到时还要麻烦你了。”
王泽荣知道这是省与省之间的交往,忙说道:“没问题,我们一定用最好的服务接待你们的到来。”
随后的时间里,这桌的人们都开始互相交流起来。
这样的场合是难得的,大家都看明白了,坐在这里的人大多都是同属一个系,以后交往的机会会很多,能够加深感情是最好的。
听着这一桌人的介绍,王泽荣发现自己的官算是最小的了,他看得出来,在座的这些人都是互相间熟悉的,只有自己这个外来户需要与他们加深交流。
原田省委副书记马云龙是一个很有上位者风度的中年人,说话间都仿佛是要经过深思一样的人;云阳省委副书记姚鹏显得很是随和,每句话好象都很随便,但是,人们又能从中明白一些暗含的东西;辽远省的常务副省长孟照轩话不多,但每一句话都是那么的精辟;黄海副省长高有为和宁甘副省长高天岳都是省委常委,这两个人就显得直爽了许多。
耳中听着他们互相间谈论着各地的情况,特别是对中央的一些方针政策的谈论,王泽荣也感到自己的耳目一新。
王泽荣有意与他们拉近关系,这些人又何尝不是报着这样的想法,对于王泽荣,他们是早就在关注了,看到总书记那么的器重王泽荣,现在又发现王泽荣竟然还到了林家的喜宴上,这样一来,虽说王泽荣只是一个市委书记,也不是什么省委的常委,谁也不会小视于他。
孟照轩道:“常虹值得我们学习啊,才不到一年的时间里面就取得了巨大的成就,我们省也准备派出人员去学习。王书记,欢不欢迎我们?哈哈。”
广酉省委宣传部长匡能喜微笑道:“我们省过了年就会由我带队去学习,这事跟江山省是联系过的,到时王书记一定要把好的经验传授一下。”
王泽荣看到这些人热情的样子,只好说道:“请大家放心,到了常虹就算是到了家了,大家来传经送宝我们是热烈欢迎的,希望你们把各省的经验传授些给我们,大家知道的,常虹是灾区,我也代表灾区人民向大家伸出求援之手,希望各省能够在各方面大力支援。”
马云龙哈哈大笑道:“王书记都发话了,看来我们不支持是不行了!行,回去后,我们原田省就研究这事,一定让王书记满意。”
这些人都是各省的人物,随着林老爷子的登顶,他们知道自己的职位还有升迁的可能,谈笑间纷纷表示出会大力支持常虹的建设。
王泽荣也没有想到会取得这样的成果,心中也是高兴,常虹虽然有着国家的支持,但是,多一份力量,常虹的发展就会更快一些。
这一桌的人谁不是人精,看到了来宾的情况,特别是看到项南所坐的位子,都有一种明悟,他们知道项南估计又要上位了,项南的上位,同桌的这个王泽荣可就更加不能小看,他现在虽说只是一个市委书记,有着总书记所说的几年的常虹打底,再加上项南在背后,这年轻人前途可就不是自己所能想象的,现在能够与王泽荣搞好关系,下一步受益的当然还是自己,因此,大家都暗自在想,要如何才能够加深与王泽荣的联系。
现在听到王泽荣求援的意思,他们当然把这事当成了自己的一件大事,已经在暗自寻思着如何去做的问题。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