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墙内的人代表着生活,高墙外的人只是单纯的为了生存。
毕竟京城中的人们活的都比较轻松和潇洒,而且几乎不用担心有任何的危险,这是几乎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毕竟京城中有着诸多的部门在暗中保护着这座城市,只要出现妖物就会以最快的速度被镇压,而别的地方就明显没有了这种待遇。
就按照永安县来说,妖物都已经肆虐了那么久才得到支援,而且这还是在司天监出手相助的情况下。如果要走正常流程,恐怕还得好几天的时间...
倒时候,要出什么情况的话,恐怕就真没有任何人能说的好了...
只不过,二人刚到城门口就被拦了下来。
一名看门的士兵严肃的道:“京城内不允许骑马,请你们将马给放在别的地方。”
周自清这才想起来这条规定,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了。
这也太搞人心态了吧?难道他们要走着过去?
上次能够骑马,是因为他们有司天监的证物,自然能够放行。可周自清虽然目前也是去司天监中工作的,但是目前证件还没有办理下来,无法证明自己的身份。
看来只能凭借自己这一张帅气的脸蛋试试了啊...
周自清下了马,走了过去,陪笑着道:“捕快大哥不要这么严谨嘛,其实我就是来京城中工作的。”
“哦?是嘛?”士兵斜着眼睛上下打量了周自清几眼,显然有些信不过:“那你说说,你是来做什么工作的?”
“司天监,斩魔使者。”周自清认真的说。
士兵听后先是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起来,声音十分刺耳,引来了周围一种观众的侧目。周自清有些尴尬,你笑这么大声干什么?
搞的我自己都差点怀疑我是个骗子了...
士兵嘲讽道:“我看你不像是来京城中做斩魔使者的,反倒像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想闯进城的。本来只是让你将马匹给留下,人还是可以进去的。现在好了,你和马一起留外面吧,我要对你进行核查!”
周自清有些懵逼了,为什么啊?自己只不过是因为说了大实话,为什么要将我核查?
“我说的都是真的啊...”周自清有些着急了。
士兵冷笑一声,用一种看待白痴的眼神看着周自清,问道:“你知道司天监是什么吗?又知道斩魔使者意味着什么吗?你这个无知的人。”
这句话确实问到周自清了,他还的确不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司天监本来就是一个严格的机构,斩魔使者这个职位更是凤毛麟角,最近几年都已经没有出过了。你说你这样一个毛头小子居然是司天监的斩魔使者?你觉得会有人相信吗?”士兵充满了嘲讽意味的道。
周自清有些懵逼,没想到自己的身份居然会遭到怀疑...
不过转念一想,好像又是情理之中。毕竟如果突然冒出来一个人说自己是什么身居高位的牛人,但是穿着气质却丝毫不匹配的人,恐怕自己也会怀疑的...
周自清有些无奈的道:“那你们打算怎么让我证实呢?”
士兵挠了挠头,他之前也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所以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就这样,周自清和士兵二人大眼瞪小眼。半晌后,周自清突然想到了一个关键性的东西,将手谕给拿了出来,问道:“这个可以吗?”
士兵看到手谕后顿时吓了一跳,他不是没有想过这玩意可能会被模仿,但是他宁愿去相信这是真的。毕竟出入京城本来就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于是表情立刻严肃了起来。
他的脸色十分恭敬,将手谕还给周自清后,做了个请的手势。周自清说的没有错,京城的这些规定都是为了限制一些百姓的,对于那种达官显贵则是没有了半分的约束力。
周自清嘿嘿一笑,倒也没有特意的去为难他。毕竟无论怎么说都只是一个士兵,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二人骑马进入京城后,受到了来自许多百姓的注视。宋易不自觉的将脊背给挺直,享受着别人的注目,嘿嘿笑道:“没有想到这手谕这么好用,那士兵看到了怕的要死。徒儿,等到你不需要了,这手谕可一定要借给我用用。”
周自清自然知道师傅要这手谕是干嘛去。他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苦笑道:“师傅您别闹行不?这手谕可是由司天监监正亲自发出的,十分重要。”
宋易仿佛没有听懂周自清的话,理所当然的道:“我当然知道啊,若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发出来的,我还真不见得需要呢。”
“师傅,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这些东西如果被发现弄虚作假的话,是需要坐牢甚至可能是流放边疆的。”周自清耐心的解释道。眼看普通的话已经无法阻挡宋易那颗要装逼的心,他就只能出声吓吓对方了。
当然,也不算恐吓,毕竟这也的确是真的。
宋易听后顿时吓了一跳,居然这么严重?我只不过是想装个逼而已,居然就已经涉及到了流放边疆?
于是宋易不由得在心中感,京城不愧是京城,就是不一般。
就连装个逼所要承担的风险都比其他地方大的多...
二人进入京城,周自清由于已经来过几次了,倒是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司天监。而宋易好像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一双眼睛不由得在四周乱看,简直像是一个好奇宝宝一样。
周自清看着师傅的样子,不由得想到了一个成语:刘姥姥进了大观园。
恐怕这还是刘姥姥被黑的最惨的一次...
二人来到司天监的门口,相比于之前京城中的热闹气氛,这里则是显得冷清了许多。感受着眼前的仙气氛围,宋易不由得感叹:“这哪里是一个机构,简直就是一个帮派。”
司天监的氛围的确和周围差的很远,这一点连周自清都不得不承认。二人牵着马来到了门口,看门的依旧是上次那个身着白衣的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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