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仔细听的话,还能从厉锦年的语气中,听出一丝委屈。
苏轻轻沉默了会儿,“最多三次,不能再多了。”
还记得前世的厉锦年,虽然每次都是强迫她,但最多一个月一次,怎么今世的他变得那么重欲了?
厉锦年抱住苏轻轻,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老婆~”
性感低沉的嗓音,再带一点小尾音,苏轻轻瞬间缴械投降。
“那你说多少次合适?”
厉锦年露出得逞的笑容,“当然是至少每天一次。”
苏轻轻深知他的性格,嘴上说着就一次,实际上是“亿”次。
她推开厉锦年,坚决不受他的诱惑,坚定的拒绝,“不行!”
厉锦年眨了眨眼睛,可怜巴巴的盯着苏轻轻,就像是一只被抛弃的小狗。
苏轻轻下意识的心软,“我考虑一下。”
见她松口,厉锦年就知道再磨一下,她肯定会答应的,不过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给你做了吃的,在锅里热着。”
厉锦年说起,苏轻轻才觉得肚子有些饿了。
“我去看看老公给我做了什么好吃的。”
好吃的倒是没有,只能填饱肚子。
苏轻轻没什么胃口,随便吃了一点就跟厉锦年一起去了剧组。
刚换好服装,可可哭丧着一张脸过来,“轻轻姐,你怎么才来?”
可可昨晚回去以后才冷静下来,满脑子被“完了”刷屏。
她不仅得罪了全剧组最记仇的男人,还打了他一巴掌,她可以预料到自己在剧组未来的生活有多惨了。
这种时候,当然要寻求她最粗大腿的帮助,反而苏轻轻根本就没来剧组。
可可提心吊胆得度过一上午,好在上午全是楚衍的戏份,他没时间找她的麻烦。
苏轻轻一看可可这副样子,就知道她肯定是惹事了,“说吧,惹什么事了?”
要是平时,可可说不定会傲娇的不愿意说,可她得罪的人是楚衍,剧组里除了唐昕能制住他,就只有厉锦年和苏轻轻了。
但是前面两个她都不熟悉,能求助的只剩下苏轻轻。
“我好像惹上楚衍了。”
苏轻轻有些诧异,再联想昨天收工的时候,唐昕特意来问可可要不要一起过中秋,还以为是看在她的面子,原来是为楚衍。
“你放心,他不敢对你做什么的。”
听到这句话,可可安全感爆棚。
剧组内有苏轻轻护着,剧组外呢?
想到这里,可可又变得颓废。
她索性破罐子破摔,“要不我去跟他道歉好了。”
楚衍不是想知道她的名字吗?大不了告诉他就是了。
苏轻轻笑了一声,“你可以去试试。”
可可做足心理准备,打算去找楚衍,人都走到他休息室门口了,才想起赔礼道歉,怎么说都得准备一个礼物吧。
她收回准备敲门的手,休息室的门却在这时从里面打开来,露出楚衍挂着笑容的脸。
“我还以为你会一直躲着我。”
他的眼里划过一抹诧异,显然是没想到可可会主动找他。
可可愣了一下,听他这个语气,似乎早就知道她在门口了?
那她还犹豫那么久,全给别人看笑话了。
“谁说我是来找你的,不要那么自作多情好不好,我只是路过。”
说完,可可转身就走。
下一秒,她的手臂被一股大力拉住,伴随着“砰”的关门声,她整个人被拉进休息室里面。
楚衍壁咚可可,眼角上挑,眸中带笑。
“这边除了我的休息室以外,就只有唐昕的,如果要找她的话,根本不用到这边来。”
楚衍抬起手,撩起可可垂落在侧脸的发丝,“小东西,你不是来找我是找谁?”
谎言被揭穿,可可根本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小脸涨红。
“我……”
她索性转移话题,“你怎么那么没礼貌,算起来我应该比你还大,你得叫我姐。”
或许是苏轻轻明确表明要罩着她,她的胆子都变大了很多,敢直接面对楚衍。
楚衍轻笑一声,敢要他叫姐的人,还从来没出现过。
一日不见,她的胆子倒是大了很多。
“我是独生子。”
可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她又没问楚衍家里有没有兄弟姐妹,跟她说这个做什么?
紧接着,她猛然醒悟,楚衍是在告诉她,他没有姐姐。
“这只是一种称呼,遇到年纪比较大的,总应该叫声姐吧?”
楚衍看着可可脸上生动的表情,眼里兴趣的光芒越来越甚。
“那你是不是应该自我介绍一下?”
可可知道,他又在问她的名字了。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她直接说了出来,“顾可悦。”
总算知道她的名字,楚衍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真实感。
“为什么叫可可而不是悦悦?”
可可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这你就要问我父母了。”
她爸妈从小这么叫她。
楚衍心满意足的得到可可的名字,开始跟她秋后算账。
“小东西,昨天你打我一巴掌的账,我还没有跟你算呢。”
可可早有所料,该来的迟早会来,她不奢望记仇的楚衍会把这件事情给忘记。
她早就做好心理准备,此时楚衍提起,她主动问道:“你想要我做什么?”
对于可可的识趣,楚衍很满意,他的脸上浮现顽劣的笑容。
“很简单,取悦我。”
……
可可回去的时候,整个人还是恍惚的。
楚衍说完那句话以后,就放她走了,并且留下一句。
“不着急,你可以回去慢慢想,该用什么方式取悦我,两天后我会等着你。”
两天后就是中秋节,刚好放假。
苏轻轻今天的戏份只有一场,剩下时间用来熟悉唐昕给的剧本。
她看到可可回来,顺口问了一句,“去哪了?”
可可没敢说出真相,随便找了个理由,“上了个厕所。”
苏轻轻想起唐昕的吩咐,她问道:“对了,中秋你有没有什么特别安排?”
可可原本是没有的,但是想到楚衍的话,如果她不去赴约,一定会死得很惨的。
“轻轻姐有什么事吗?”
她没有立马拒绝,而是小心翼翼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