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末的眉头轻皱了起来,眼神有些不满的看向忽然冒出来的徐越,要不是他,她刚才已经带着人离开。
徐越被这么一瞪,顿觉自己无辜,他做错什么了吗?
他不过就是碰巧遇到个熟人,上来打个招呼而已,又惹她不爽了?
安和镇的衙役,一看是同僚被打,这还得了,二话不说就要锁林末去见他们家大人,但却徐越给拦了下来。
最后,林末也只能一脸烦躁的去见了当地的父母官。
听着马大力在对方面前鬼哭狼嚎控诉着自己的凶残,林末也只是嘴角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
反而是顾健之等人被气得不行,这些人胡说八道,气死他们了。
但后娘没有任何动作,他们也不敢有动作,在外,一切都要听后娘的。
好淡定。
徐越双眸闪过一抹赞赏,这女人每次见到她,都能让他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特别是现在这气度,宠辱不惊。
就连那几个小鬼,也不一样。
他没记错的话,她是她们的后娘?
呵呵,很有意思的组合,不像一般人家家里的后娘和继子关系,这些孩子似乎对他们这位后娘很尊敬崇拜以及慕孺。
看到她投向自己的冰冷目光,徐越朝她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就准备说话时,一记惊堂木响起,把他们的注意力都转向来公堂之上。jiqu.org 楼兰小说网
赵青松板着脸,眼神带着厌恶,竟把隔壁镇的总捕头的四肢给打断,怎么能有这么恶毒的女人?“恶妇林末,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当街抢马,还殴打官府的人,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林末抬起头来,“所以,你准备听他的片面之词?看来,不过是和这些人一样,都是一丘之貉。”
赵青松被眉头紧蹙,“你当街打人、抢马,这是有目共睹的事情,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来人啊,此恶妇罪大恶极,本官判……”
徐越漫不经心直接打断他的话,“赵大人,就算是要砍头,是不是要先听听犯人的陈述,你这样不容许犯人陈述,就直接判罪,是不是太过儿戏,就不怕是冤假错案?”
“你又是什么人?”赵青松被人当堂质疑,一脸的不悦,“这里没你的事,赶紧走,不然把你当同谋处理。”
徐越轻笑,“同谋啊,你可以试试!”
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面令牌,一脸慵懒懒惰的看着对方,“现在,怎么说?”
徐家人?
赵青松神色有所缓和,“徐公子,此事与你……”
“刚才不是说我跟她是同谋吗?”徐越再次打断他的话,双眸注视着林末方向,轻笑,“大人确定不听听我这个同谋之人的陈述吗?”
赵青松气节结,只得忍气吞声,“恶妇,本官现在允许你狡辩,说。”
势利眼?
林末也懒得跟他废话,忽然想起病秧子給自己的令牌,她本不想要的,但想到是纯金的,就收了下来,就想着那天没钱了就融了卖钱,现在应该能吓唬这个狗官吧。
想到这里,直接伸手进袖袋,实际上是从空间中掏出了那一面令牌。
没犹豫,直接扔到那狗官的案桌上。
赵青松看到有个东西朝自己飞来,被吓了一跳,刚想高喊有刺客,但看到东西是落在桌子上时,次奥闭了嘴巴,但也忍不住有些讪讪然,反应有些大。
但看清楚那令牌之后,吓得直接站了起来,淮南王的令牌!
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令牌,双手有些发抖,紧张的吞了吞自己口水,“敢问夫人和淮南王的关系……”
“跟你有关吗?”林末冷笑,果然是势利眼,欺善怕恶,上前把令牌拿了回来,冷漠,事情真相:
“我不过把马暂时寄托在马仆开的驿站,本是银两两清的事情,可惜有些人太过贪心,既想用一匹差马换我的好马,被揭穿死活不承认。而马大力身为衙门的捕头徇私枉法,上来不问缘由直接拔刀就杀我全家。怎么我出手自卫,还错了不成?”
“我全家就该站在哪里不动,任由他们砍死才对?”
“你胡说八道,”马大力一脸扭曲,什么样的自卫会把他的四肢給打断?“大人,你别听她胡说,她就是抢了我弟的马,还打断我的手脚,她根本就不是自卫,她是……”
“所以我就应该一刀割断你的脖子,”林末冷笑,“你真以为所有人眼瞎,你不拔刀朝我砍来,我能出手?”
“自己理亏不反省,还追到这里来,还下了格杀令,呵呵,好大的一个威风。”
“赵大人,这个我可以保证,这位的确下了格杀令,林娘子要是不配合就要各地就杀,一个捕头,威风是挺大的,随时能要人命。”徐越笑眯眯的附和道。
赵青松一脸扭曲,瞬间明白自己被对方糊弄了,淮南王的人,对方虽然撒这种谎吗?
肯定是这兄弟两人,见马起义,贪心。
而自己差点因为他们的蒙蔽,得罪淮南王的人,想淮南王的性格,赵青松的脸直接绿了,当下毫不犹豫直接让自己的人把他们个拖下直接杖打五十,然后让人把他们个送回原地,让他们当地的父母官处理。
安排好之后,赵青松一脸谄笑,直接邀请林末等人到他府中休息用饭。
可惜,林末鸟都不鸟他一样,带着几个狼崽子转身朝外面走去,像赵青松这种见风使舵的小人,能避多远是多远,瞧着就讨厌,还一切吃饭,存心是想让她倒胃口吗?
“呵呵,赵大人你的贵人可不理你,”徐越嘲笑了一句,转身跟了出去。
有个性的女人,就是格外西吸引人的眼光,更何况是一个有背景有身份的女人,啧啧,自然是更引人注目。
等他到衙门外时,林末等人已经上了马车一副要离开的样子。
徐越伸出手,“林娘子,怎么说,我也帮了你。你不请我吃饭,那也该給个面子,让我请你吃饭如何?”
“和我一起吃饭?”林末挑眉,“你信不信我直解在你吃的饭里下一把毒?”
“信,我有什么不信的?”徐越耸耸肩,“毕竟最毒妇人心嘛。”
“让开!”
林末懒得理会他,直接驾着马车离去,这个男人别看他嬉皮笑脸的,但实际上这种男人最招惹不得,因为你不知道他在什么时候已经阴了你一把。
看着远去的马车,徐越挑眉。
淮南王的女人?
呵呵,有意思,淮南王啥时候身边有了女人,而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