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琴深知工程完工之日,便是自己死亡之时。所以,她在最后的关健时刻和重要地方,拒绝合作,以死相抗。
栾廷玉多次威逼不成,实在无法,只好先将她关押起来,再慢慢说服。欧阳琴就这样被栾廷玉一关就是六七年,她本想今生将永无天日,终老此生。没想到苍天垂怜,竟然与失散多年的女儿在此意外相见,真是喜出望外,高兴万分。
欧阳琴关切问道:“菲儿,这些年来你是怎么度过的?你一定吃了很多苦吧?”
时菲顿时百感交集,泪流满面,缓缓说出了自己多年的遭遇。
原来,在欧阳琴失踪之后,幼小的时菲,成天哭哭啼啼,不停地喊叫着要寻找妈妈。可是欧阳琴多日未归,使她无依无靠,非常孤单。于是,幼小的时菲悄悄踏入江湖,到处寻找母亲。由于生活所迫,只能靠乞讨和偷盗维持生计,整天饥寒交迫,受尽苦难。她在多年的流浪生涯之中,不知不觉练成了妙手空空的绝技。直至遇到燕南飞、方彩蝶、贾逸涵时,这才停止了到处流浪,并和他们历经风险,结成了生死之交。jiqu.org 楼兰小说网
燕南飞这才知道时菲也和自己一样,从小失去了父母,受尽了苦难,顿时感到心痛难忍。急忙致歉:“时菲姐,原来你也受了这么多苦啊。都是我不好,没有好好多关心你。今后,我一定要好好保护你,不让你再受到任何受害。”
时菲从小在江湖上到处流浪,受尽了歧视,很少能得到他人的关心和爱护。所以,燕南飞温暖的话语,顿时使她心潮涌动,感动不已,情不自禁地扑在燕南飞的怀里,热泪滚滚,大哭起来。燕南飞紧紧抱住时菲,不知如何安慰她,只得在其额头上亲吻了几下。时菲顿时感到特别温暖和幸福,趁机将脸紧紧贴在燕南飞的胸前,享受着这幸福和快乐的时刻。
欧阳琴看在眼里,乐在心里。深知燕南飞和时菲的关系和感情非同一般。她见燕南飞和时菲平静下来,急忙提醒:“燕儿、菲儿,我们不能此久留,要赶快离开这里,免得被黑虎寨的人发现,那可就麻烦了。”
燕南飞感到言之有理,在前开路,时菲扶着欧阳琴在后,在欧阳琴的指点下,很快破解了各种机关,平安到达地面,这才松了一口气。急忙找到关押林子豪和扈灵儿的地方,按照欧阳琴的指点,破除机关,迅速将两人救了出来。
燕南飞这才知道机关的厉害。若是没有欧阳琴的指点,不但救不出人,恐怕自己和时菲也要身陷万劫不复之中。
燕南飞、林子豪、扈灵儿、时菲、欧阳琴不敢停留,他们刚要离开黑虎寨,却就被巡夜的人发现。于是,燕南飞和林子豪断后,扈灵儿、时菲、欧阳琴在前,急忙向外猛闯。可是,他们刚跑出不远,黑虎寨的大批人马很快赶来,团团围住。
祝天娇跨前一步,怒气冲冲地说:“燕南飞,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夜闯山寨。今天你们是插翅难逃,还是束手就擒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我们夜闯山寨,那又怎样?你们卑鄙无耻抓了我的兄弟,我岂能置之不理?这里纵然是龙潭虎穴,又能奈我何?”
祝天娇见燕南飞如此狂妄,顿时勃然大怒,急忙举掌攻来。
扈灵儿深恨黑虎寨卑鄙无耻,暗中用迷药将她和林子豪迷倒被擒。为了以雪耻辱,急忙闪身而出,一招日月同辉,含恨击出。“嘭”的一声,将祝天娇震退三步,手臂发麻,十分难受。
祝天娇更加气恼,一招穿越云天指星宿,呼啸而来,扈灵儿不敢硬接,急忙闪身躲开,举掌横切,祝天娇迅速缩手躲开。于是,两人各展武功,拳打脚踢,你来我往,七八招过后不分胜负。
扈灵儿毕竟三天来都没吃饱喝足,体力不支,虽然败相已露,但是仍然奋力苦战,不肯退后。
祝天娇见有机可乘,急忙提高功力,加强攻击,一招黑虎掏心,闪电般地向扈灵儿前胸打去。扈灵儿急忙转身躲避,可还是慢了一步,被一掌击中左肩,顿时疼痛难忍,倒地不起。
祝天娇心中大喜,急忙飞身扑上,一把抓住扈灵儿的肩膀,十分得意。可是,她还没笑出声来,燕南飞已经闪身而到,迅速点了她身上的要穴。祝天娇抓人不成,反而失手被擒,大出众人意料之外。栾廷玉纵然是武功盖世,也是抢救不及。
燕南飞高声大喊:“栾前辈,你们赶快退后。否则,我就杀了她,你可别后悔啊。”轻轻用力,祝天娇顿时疼得失声大叫,痛苦流泪。
栾廷玉投鼠忌器,不敢妄动,急忙喊道:“燕南飞,你不要伤害天娇,有话好说。”
燕南飞见栾廷玉有所顾忌,心中暗喜。说:“那好,你们赶快让开路,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
栾廷玉迫于无奈,只好下令让开一条路。燕南飞押着祝天娇走出山寨,急忙吩咐:“林子豪、扈灵儿、时菲,你们保护欧阳前辈快走,我来断后。”
林子豪和扈灵儿左右保护,时菲搀扶着欧阳琴迅速离开黑虎寨,转眼消失在夜色之中。
燕南飞不急不忙,等了一会这才放了祝天娇。抱拳说道:“天娇姐,对不起啊,得罪了。”话音未落,早已展开轻功,飞掠而去。
祝天娇深感愧疚,急忙说道:“师公,都是我无能,被他们趁机跑了,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决不能放过他们!否则,我们的颜面何存?”李虎和祝天航愤愤不平地说道。
栾廷玉怒火万丈,气得浑身哆嗦。他做梦也没想到,燕南飞不但救出了林子豪和扈灵儿,使夺回燕云山庄的计划落空,而且还救出了欧阳琴,使自己多年的心血白费了。黑虎寨号称机关重重,固若金汤,竟然让燕南飞来去自如,如入无人之境,这种奇耻大辱,他如何能咽下这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