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飞、高雪莹、林紫嫣、方彩蝶、贾逸涵、时菲、凌玉巧,飞马奔驰,欢歌笑语来到徐州,她们刚走进一家酒店准备吃饭时,忽然走进身穿奇形怪状的五男一女六个人,他们正是崆峒派的崆峒六门:
飞刀门,“飞天蜈蚣”祁光良,手执紫铜双环,身背飞刀,百发百中;追魂门,“十步追魂”荆永林,手执追魂双钩,勾魂夺魄;夺命门,“五尺夺命”穆洪磊,手执夺命铁铲,擅长夺命十二式;神拳门,“无敌神拳”刁富春,手执九齿铁耙,铁拳无敌,威震四方;花佳门,“飞舞桃花”花盈盈,手执桃花铁扇,擅长点穴和暗器;奇兵门,“神鬼莫测”逄天兵,手执风火五轮,擅长排兵布阵,奇门遁甲。
追魂门荆永林,脾气急躁,他一进门便大呼小叫:“店家,你们赶快拿出上好的酒菜来,你若是慢了的话,我就把你的酒店给砸了。”他满脸狂妄和蛮横,吓得店小二赶忙过去小心应酬。
此时,在另一桌上坐有四五个人,他们正在天南海北地喝茶聊天。只听张三说:“诸位,你们知不知道在前些日子,江湖上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有人英雄虎胆,不畏强暴,一举彻底铲除了蔡家堡这个社会大毒瘤,真是大快人心啊。”众人听后,顿时议论纷纷。jiqu.org 楼兰小说网
李四急忙问道:“张三,不知这位英雄姓甚名谁?真是令人佩服啊。”
“他就是智勇双全,武功高强的大侠――燕南飞。”
李四紧接问道:“张三,这么说你认识他?那你快说说,他是不是有什么三头六臂啊?否则,他怎么会这么厉害呢?”
“唉,我哪有福气能认识这样的大侠啊,我也是道听途说而已。不过有人说他是天神下凡,武功超群,无人能比。”
“真的?实在是太好啦,总算是有人为我们平民百姓出了一口恶气啊。”李四感慨说道。
张三点头赞同,小声说:“那是当然,真是大快人心啊。不过蔡家堡被灭,从此断了蔡京的财路,我看就像割他的肉,剜他的心一样,定会把他气个半死不可。”大家听后,都开心大笑起来。
方彩蝶、高雪莹、林紫嫣、方彩蝶、贾逸涵、时菲、凌玉巧听后,心中暗笑,十分高兴,都为燕南飞感到骄傲和自豪。
燕南飞心中暗想:想不到这件事已经传遍了大江南北,天下尽晓。原来替天行道,为民除害,竟然如此大快人心啊!因此,更加坚定了她行侠仗义,匡扶武林正义的决心和意志。
崆峒六门实在听不下去了,只见荆永林拍案而起,高声大喊:“什么狗屁燕南飞,他纵然是天神下凡,老子也要抓住他,让太师把他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此言一出,震惊四座。
时菲顿时火冒三丈,立刻起身高声呵斥:“你是什么狗屁东西?就凭你那个熊样,也想抓住燕南飞?真是不自量力。”
“是啊,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人模鬼样,令人讨厌死啦。”高雪莹紧接说道。
荆永林被时菲和高雪莹一顿数落,顿时怒火中烧,立刻说道:“别看我个熊样,我可不是狗屁东西,而是个好东西。”话音未落,大家顿时大笑不止。
荆永林见众人都在笑他,一拍脑门,恍然大悟,急忙改口:“啊呀,你们别笑了,我说错了,我是人,根本不是个东西。”
大厅的人更是笑得前倾后仰,眼泪都出来了。张三和李四将茶水喷得满地都是,趴在桌上笑得直不起腰来。
祁光良突然站起来,高声说道:“我们正是奉玄空子掌门之命,前来帮助蔡太师,抓拿反贼燕南飞,你们有什么好笑的?”
时菲大吃一惊,急忙问道:“这么说,你们是崆峒派?为何要帮蔡京这个大混蛋啊?真是是非不明,一群蠢猪。”
祁光良急忙回答:“不错,我们正是大名鼎鼎的崆峒六门。只因蔡太师对我们掌门玄空子有恩,所以,我们这才千里迢迢赶来帮助蔡太师,抓住反贼燕南飞,夺回蔡家堡。小姑娘,你听了我们的大名,是不是害怕了?”
“我怕?我怕你个球啊。姑奶奶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怕’这个字。”时菲怒气冲冲,反唇相讥。
那么,崆峒派怎么和蔡京扯上关系了呢?
原来,崆峒派掌门人玄空子,早年在扬州遇到蔡京,并得了他的鼎力救助,从此两人成为知己。当玄空子做了崆峒派的掌门之后,两人仍然来往不断。一则,玄空子想借助蔡京的势力,让崆峒派在中原站稳脚跟,发扬光大;二则,蔡京不仅掌控朝政,也想借崆峒派控制江湖,为他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玄空子和蔡京真是臭味相投,各取所需,一拍即合。
当蔡京得知蔡家堡被燕南飞一举铲除时,气得暴跳如雷,疼得心如刀割,发誓要夺回蔡家堡,并将燕南飞剥皮抽筋,以泄心头之恨。
玄空子接令之后不敢怠慢,急忙派出祁光良、荆永林、穆洪磊、刁富春、花盈盈、逄天兵来到中原。他们一向趾高气昂,目空一切,自认为可不费吹灰之力,便可将燕南飞抓获,完成蔡京交给的任务。他们正在匆匆赶往蔡家堡,没想到在此与燕南飞不期而遇。
燕南飞急忙站起身来,心平气和地问道:“敢问六位,你们怎样称呼啊?”老大祁光良一一作了介绍,大家方知崆峒六门的来历。
燕南飞略微思考,紧接问道:“祁大哥,你们替蔡京抓拿燕南飞,那你们认识燕南飞吗?”
祁光良急忙摇了摇头,不好意思地说:“我们不认识。不过,我们一定会查清楚燕南飞的行踪,将他抓住交给太师,严惩不贷!敢问阁下是谁?”
燕南飞笑了笑,摇摇了头说:“我,你们都不认识?那你们还怎么去抓燕南飞啊。”
祁光良感到莫名其妙,说:“这位小姑娘,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些,我们不太明白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