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玛一大早就起床了,结果发现缪岚居然还坐在那里,而且姿势都没有变,这家伙是在这里坐了一晚上吗?
她挑了挑眉,上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喂,昨天我开玩笑的啦,散播你的谣言对我有什么好处。”
听见这话,缪岚像是松了一口气,整个人终于坐在了椅子上,脸色恢复了常态,“那,吃饭吧。”
说完,他便已经开动起来,呃,这变化如此之快,而且这一点事情都没有的样子让诺玛不得不怀疑这家伙其实并不是站了一晚上,而是一大早起来站着等自己发现呢。
算了,诺玛也懒得管了,反正自己只是说不然谣言,又不是原谅对方,一想到她之后的计划,她就感到有一些兴奋。
在吃完饭之后众人就浩浩荡荡的前往了比试的现场,比试也没什么意思,都是上台直接秒杀然后下台,不过因为是随机分配的关系,蒂尔并没有和缪岚分在一起。
这让她充满怨恨的盯着卡莲,而卡莲则是心虚的缩了缩脖子。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差不多的,比试完了诺玛就会到处逛一逛,或者跟着艾沫去她的那个孤儿院看一看,整天看那群小孩子玩还是挺治愈的。
但是那个人类男孩好像不太合群的样子,毕竟这里只有他一个人类,一开始不合群呢正常,艾沫她们都没有多想,过几天应该就好了。
在这几天也是有小插曲的,卡莲在16强中遇上诺玛战败了,而蒂尔则是在8强中输给了一名路人,她的表演剑术已经到达极限。
这让她非常生气,并不是生气输给了路人,而是生气没有碰到缪岚,真的,要不是当时卡诺亚拼命保护卡莲,她差点被蒂尔生撕了。
就这样,来到了最后一天决赛,正是诺玛与缪岚,她故意睡了一次懒觉,不为什么,就是想恶心一下对方。
正舒服的睡着呢,门突然就被踢开了,缪岚一脸黑线的走了进来,“薇诺娜,你还在这里做什么,比赛时间快要开始了。”
“这不还没开始吗?”
诺玛笑着伸了一个懒腰,这个比赛规定的时间是11点开始,但是要是双方人员都已经到场的话是可以提前开始的,今天就他们两个的绝对,缪岚一大早就起床了,结果现在薇诺娜居然还在睡觉。
缪岚看着对方,现在诺玛的身上就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虽然被子盖住了下半身,但上半身的春光隐隐乍现。
他并没有心情看这些,只是扭过头去,“快点!”说完他便摔门而去,见到对方这个样子,诺玛只感觉身心愉悦,慢悠悠的起床穿衣服。
然后慢悠悠的来到了比赛现场,这里现在已经围满了人,站在台上的缪岚满头黑线,而诺玛依然是站在下面,等到时间差不多了,然后再卡点跳上擂台。
缪岚现在只想快速解决比赛,他和诺玛的输赢都是无所谓的,因为反正他们是队友,谁赢了都可以拿到宝石。
看薇诺娜那么生气的样子,缪岚想着输给对方算了,就当是哄小孩,但过了许久对方都没有攻击过来,这让他抬头看了薇诺娜一眼。
结果发现对方的脸上满是戏谑的笑容,这让他忍不住发问,“做什么呢?不打吗?”
诺玛呵呵一笑,“我突然不太想赢了哎。”
缪岚嘴角一抽,既然薇诺娜不想赢,那他便不客气了,提剑便冲了上去,本以为可以直接解决战斗,结果诺玛身体一倾便躲了过去。
看见缪岚脸上震惊的表情,她嘴角一咧,“可是我也不太想输哎。”
就这样,诺玛也不攻击,就一直躲闪,看得下面的观众都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薇诺娜小姐真的是法师吗,怎么闪避这么厉害?
她们这样拖了大概两三个小时,在这其中,诺玛就像是在猫逗老鼠一样戏耍着缪岚。
突然,诺玛看到缪岚突然不再眼神一凝,抖了一下自己的剑,气质瞬间发生改变,诺玛眼睛一眯,她知道,对方开始认真了。
可是诺玛等的就是这一刻,不等缪岚攻来,她连忙跳下擂台对着艾沫招手,“那个,主持人我不打了,我认输。”
她这话一说,不光是艾沫,全场都愣住了,至于缪岚的表情更加的黑了,像是吃了一坨奥利给一般难受,明明他都认真起来了,诺玛又突然不打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你喝下一大口汤,然后在碗底发现有一只死老鼠一样难受。
“薇诺娜,你给我上来!”
缪岚冷冷出声,诺玛却不打算理他,她站在的心情非常的舒畅,连忙来到艾沫身边,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呐,艾沫,我都已经弃权了,快,上台宣布缪岚先生获得胜利吧。”
艾沫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点点头跑上来,拉起缪岚的手高声喊到,“通过激烈的战……呃……反正让我们恭喜缪岚先生获得本次剑术大赛的冠军。”
周围的人纷纷鼓掌,而诺玛则是看着缪岚满脸的黑线,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放肆,在一旁的卡莲与卡诺亚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轻声对着诺玛说道。
“薇诺娜小姐,你这样做,勇者大人他会生气的吧。”
呵呵,他现在都快要气炸了,更别说之后了。
这时台上,这时艾沫在身后拿出了一个魔法戒指,在上面搓了搓,一个巨大的绿色宝石就出现在了原地。
艾沫笑着说道,“这是缪岚先生您的奖品,请收下……”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一声音爆声从人群中传来,然后整个笼罩城市的法阵颤动了一下,在光幕之上出现了一些裂纹。
众人只见剑光一闪,在擂台上出现了一个黑发身影,这个身影让米奈克与诺玛瞳孔一缩,那脸上的伤疤让人想要忘记她都会觉得困难。
只见她甩了一下手上黑色的剑,艾沫脸上的笑容僵住了,随后在缪岚错愕的的目光中,她的脖子上出现了一条血线,随后脑袋便离开脖子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