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任逍遥从烟尘中走了出来,双眼五彩神光大盛,紧盯着天赐,笑着说道:“不错,不错,我还有一招,此招一出可毁天灭地,杀神弑佛,你可敢接?”
天赐眼眉低垂,睥睨众生,淡淡道:“且来!”一句话尽显王者之气,此时小菜还有他的朋友们看着天赐眼中都闪着精光。
原本在望月楼中的赵山海此时也已经走了出来,选了一靠后的位置站着,看着眼前不一般的天赐点了点头,而在空中一片云朵之上,此时坐这两个人,一位是姜院长,一位则是王老头,两人中间放着一酒塌,桌上放着一壶酒两个酒杯,只听王老头说道:“你看他是不是很像那个人?”
姜院长喝了一口酒淡淡道:“确实很像,有当年的气势!只是不知是否是这一世的转世?”
那任逍遥听了天赐说完,全身气势陡然拔升,身上衣服动荡起来,看着天赐,淡淡道:“若是你死了,到了地府,就说是我孔逍遥所杀!”话音刚落,那闪烁着五彩神光的双眼中,双瞳不断旋转,五彩神光在旋转中居然相互融为一体,最后融入黑色瞳孔之中消失不见,到此时,任逍遥飞升而起,到得高空有俯冲而下,好似雄鹰捕食一般冲向天赐,恍惚间有一孔雀虚影出现在任逍遥身后。
天赐看着急速冲来的任逍遥大喊了一声‘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说自己是孔逍遥,但是这并不影响现在的战斗,眼下不知任逍遥这一招具体是什么,看他刚才将五色神光吸收,想必是与这神光有关,只见任逍遥冲到离自己大概三丈高空,突然张开嘴对着天赐吼了一声,接着一道五色神光从口中射出,眨眼之间便到了天赐眼前,若是被击中,恐怕天赐整个头颅都会被这神光削掉。
只不过现在的天赐,暗合天道,哪里是那般好杀死的,脚下轻点,只这一下便与那五色神光拉开一段距离,看着急速追来的神光,天赐轻轻抬起右手向神光中间抓取,只听得‘嗤’的一声,天赐只感觉手心一阵灼痛感,与神光接触的皮肤都变得焦黑无比,最主要这焦黑还在不断蔓延,若是再不放手,估计天赐整个手臂都会化为焦炭。
天赐不敢怠慢,这一抓虽然手臂受伤不轻,但是却也知道这神光的实质,在抓住那一瞬间,天赐仿佛是抓住了一只全身冒火的五彩孔雀,这孔雀在天赐手中不断挣扎,周身神火大盛,仰头朝天怒吼着,吼声直刺灵魂,只见他挥一挥受伤的右手对着任逍遥说道:“让你看看什么是一步登天!”话音刚落,天赐抬起右脚往空中踏去,一瞬间,时间好似静止一般,空间宛如冻结似的,原本飞向天赐的神光居然也停了下来。
再看天赐,已经立于空中,周身衣服被风吹得飒飒作响,那神光好似反应过来一般,伴随着呼啸声向天赐射去,天赐低着头看着迅速射来的神光,突然张开口长啸一声,秘技通天啸使出,下方观战众人不得不捂住双耳,但是效果却微不足道,尽皆口喷鲜血,往后倒去,藏在云朵之上的姜院长见大事不妙,立马按落云头,长袖一挥,那长袖迎风便涨,居然将下面观战受伤的众人都吸入袖内,唯独赵山海和温星河依然待在原处,动也没动,而那五彩神光其上色彩此时也暗淡下来,只是速度不减,一往无前。
天赐一啸之后,抬起左手并指如剑,迎向神光,只听‘铿’的一声,天赐双指夹住神光,大喝道:“碎!”那神光好似被巨锤轰砸一般,应声炸裂化为点点星光消散在空中,地上的任逍遥好似与这神光相互呼应,七窍流血不止。
天赐负手而立,俯视着下面的任逍遥,他没想到此次一战居然让他感悟了天道,原来天道一直在身边,但是自己始终摸不透,所谓朝闻道夕死可矣,现下天赐心中确实非常喜悦,只听他淡淡的说道:“任逍遥,孔逍遥?呵呵呵,你可还要再战!”现在天赐也终于知道为何这任逍遥说自己叫孔逍遥了,其本体乃是神兽孔雀,刚才的五色神光便是他的本命神技,一般的神技基本都是攻击肉体,极少数会攻击灵魂,但是孔雀的却是二者兼备,厉害至极。
任逍遥看着天空中的天赐,缓缓低下头来,他输了,输的很彻底,他到现在都没想通,自己居然会输在一个不能修炼,没有真气没有内里的烦人手里,孔雀本为神兽,有他可以高傲的资本,虽然现在孔雀一族没落了,只剩下他一人,但是同龄之中却未曾一败,就连其他神兽也打不过他,他不甘心,心中这般想着,眼泪夹杂着血水从脸颊滑落。
天赐见他这般缓缓落下,走到他身边,看着脸上不知是血水还是泪水的任逍遥,掏出一张手帕,轻轻擦拭,笑道:“大男人,哭个屁啊!不就是输了一次吗?你看我都不能修炼,我也没哭过一次啊!”
任逍遥看着脸带微笑帮着他擦眼泪的天赐,恍惚间好似看到了小时候蹲在他身边帮他擦眼泪的母亲,“乖孩子,不哭,你爹是为你好,男子汉大丈夫,哭啥!”一种亲切感油然而生,如今的他只有一个人,这般孤独的过了好几百年,再也没有父亲母亲的关爱,现下却又有了这种感觉,只听他声音沙哑道:“我若做你坐骑,你可愿意?”
天赐听了这话往后退了一步,他被吓到了,什么跟什么啊?咋就要做我的坐骑呢?“任兄,你别瞎说,做朋友可以,干嘛要做坐骑啊?我又不是瘸子!”
任逍遥见天赐滑稽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说道:“哈哈哈,傻子,傻子,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们便做兄弟如何?”
天赐听了连忙点点头,只说到:“好好好,做兄弟,做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