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成被迫妥协,可把闫埠贵高兴坏了。面前这个自己培养了多年、并且一直当成这个家庭将来的顶梁柱的大儿子,成年之后翻脸无情跟家里闹翻,让闫埠贵深受打击,同时也失望到了极点。
现在这个儿子冷不丁跑回家,结果竟然又是带着目的来的,这下闫埠贵对这个大儿子彻底死心了,闫解成真的没救了,家里以后别想指望他了。
既然没了指望,相互之间也没了亲情,在闫埠贵眼里,闫解成两口子连普通邻居都不如,既然这样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不论亲情,只论利益,自己十几二十年的心血培养出的大儿子,总不能就这么拍完屁股就走了吧?现在既然主动跑回来了,那大家就得好好说道说道,总得从你身上捞点吧!
最终,闫解成被迫答应了闫埠贵不少条件,闫埠贵大感赚到了,于是就很痛快地出门去找易中海帮忙。
没成想易中海说来说去,最后就一个意思,这事儿不是他不想帮忙,实在是无能为力,他也就是个车间主任,还是副的,而且当上这个副的车间主任满打满算也就一年的时间,这么短的时间加上本身职位又不算高,他在轧钢厂的领导中能建立什么关系?
易中海还说了,这次的事儿还不是轧钢厂自己决定,是上级领导,也就是机械工业部决定的,厂里生产方向一改变,对一些职责模棱两可的职位找找关系还有可能留下,可是像闫解成这种摆明的锻工学徒,根本就不可能留下,是一定要被调离轧钢厂的。
最后易中海还说,别说闫解成了,刘海中一个七级工,就因为是锻工,也得被调离。作为一个七级工都没办法留下,你一个学徒工还想翻天啊!
闫埠贵听完顿时就傻眼了,他没想到这次的事这么麻烦。他原本还以为这事儿应该不难办,不就是想留下一个学徒工吗!听说轧钢厂还会继续招人,轧钢厂既然要招人,就意味着轧钢厂缺工人,这样的话留一个学徒工下来应该不难!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听易中海的意思,这事儿还挺不好办的,刘海中一个七级工都没辙,他们家闫解成一个学徒工就更不可能了!
可是事情要是办不成,闫解成答应的好处岂不是就没了,一想到这,闫埠贵就心疼得肝儿颤!
不行,无论如何得想想办法把这事办成了,要不然损失可就大了!在闫埠贵看来,闫解成答应了的眼看就能拿到手的好处最后要是飞了,对他来说就是一笔痛彻心扉的损失,这简直就是要他的老命!
于是,闫埠贵从易中海家里出来,苦着脸回到家一说,闫解成两口子顿时就傻眼了。
一家人坐在一块商量了好半天,最后闫解成突然眼睛一亮,抬头问闫埠贵:“爸!你还记得我是怎么进的轧钢厂吗?”
闫埠贵一听眼睛也亮了,对呀,易中海不行,可以找段鸿轩啊。
当初轧钢厂招工的时候易中海手里都没招工名额,可人家段鸿轩有。这件事最少说明,在轧钢厂,段鸿轩恐怕比易中海关系更硬!
随后,闫解成的话更证明了这点。
“爸!我进了轧钢厂才知道,小秀才在我们厂可不得了,我们厂现在最赚钱的机床生产所生产的所有的机床,都是小秀才拿着图纸技术,手把手教会了我们厂技术科,然后又亲自坐镇机床车间指导技术指导生产,这才有了我们厂现在最赚钱的机床生产车间!
厂里炼钢车间据说也是人家小秀才给了一份特种钢的配方,这才让我们厂炼出了能卖大价钱的特种钢,据说这种特种钢材,一吨钢材的价格是我们厂原来冶炼普通钢材价格的几十倍,但是成本却差不多!你说这多赚钱!
我们轧钢厂正是有了小秀才给的特种钢和机床,才有了这次我们厂生产任务的调整!
我听说小秀才在我们厂领导眼前说话可好使了,就连我们厂杨厂长见了小秀才都客客气气的,听说我们厂领导对人家小秀才那是有求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