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这个美得让人有些窒息的女子,陈学文身体不自觉地便起了反应,全身的血都变热了。
方茹也看出陈学文的面红耳赤,她不由一笑,慢慢躺在床上,声音妩媚地道:“傻子,愣着干什么?”
“快点过来啊!”
“春宵一刻,值千金呐!”
陈学文走到床边,方茹娇笑一声,伸出一只脚,慢慢抵在陈学文胸口。
陈学文缓缓趴下身子,方茹美眸如水,也缓缓凑了过去。
然而,就在两人快碰到一起的时候,陈学文却突然伸手抓起床上的那件衣服。
他将旧衣服口袋里的手机掏出来,装进自己口袋,然后把旧衣服扔到床边,轻笑道:“茹姐,晚安!”
言罢,陈学文径直转身离开。
方茹面色一变,她猛然坐起身,怒道:“陈学文,你什么意思?”
陈学文淡然一笑:“不好意思,医生交代了,在我做完手术之前,尽量不要乱来。”
“我这个人,就是听人劝,尤其是医生的劝。”
“这叫谨遵医嘱!”
方茹勃然大怒,咬牙道:“陈学文,你少他妈跟我来这一套!”
“怎么?真觉得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柳下惠了?”
“你他妈找得那个女人,也不过是个婊子罢了,上过她的男人,至少几百个。”
“我好歹也是平城第一美女,哪一点比不上她,你竟敢这样羞辱我!?”
陈学文转过头,深深看了方茹一眼,平静道:“茹姐,我既然走了这条路,就从没把自己当成什么正人君子。”
“我也没有羞辱您的意思,您的确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
“只不过,我只是个下三滥的丧家犬而已,配不上茹姐这么高贵的女人。”
“我只是个混子,可能那个婊子更适合我一点吧,毕竟我们都是一样的烂人。”
“所以,茹姐,对不起了!”
陈学文说完,直接开门离开,片刻不留。
方茹坐在床上,面色逐渐变得铁青。
她猛地把床边的台灯酒瓶酒杯全部摔在地上,发泄地又砸了屋内许多东西,这才慢慢停下。
最后,她还是深吸一口气,慢慢平复心情,掏出手机,给侯五爷打了电话。
“五爷,对不起,我失败了。”
方茹低声说道。
电话那端,传来一个冰冷不含感情的声音:“知道了。”
方茹挂掉电话,瘫坐床边,面色变得格外阴沉。
这一次失败,也让侯五爷对她产生了不满,更让她心里充满了不甘和屈辱!
良久,她起身走到窗户边,居高临下地俯瞰着整个平城,目光逐渐变得阴冷。
“陈学文,真有你的!”
“不过,这件事,不算完!”
“终有一天,我要你乖乖跪在我面前,舔我的脚指头!”
……
陈学文并未离开宾馆,而是去楼下重新开了个房间。
回到房间里,陈学文的身体还有些僵硬。
他走进洗手间,用凉水洗了把脸,这才把心里的欲火慢慢压了下去。
他是个正常男人,在那样一个绝美女子的色诱下,肯定是难以把持的。
但陈学文很清楚,有些人,可以碰,有些人,是万万不能碰的!
小马的事情,就是一个例子。
他碰了周景辉的女人,最终落得这个下场。
方茹是侯五爷的女人,不管她与侯五爷关系到底如何,陈学文都绝不会碰她!
若是碰了方茹,接下来,陈学文都会受制于她和侯五爷,那陈学文的下半辈子,估计不会比小马强多少!
在监狱里,他便学到了这个道理。
人,唯有克制自己的欲望,才能走到更高的位置!
陈学文能活到今时今日,靠的便是小心谨慎。
若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那他陈学文,又能走得了多远呢?
陈学文走到床边,和往常一样,和衣躺下。
他的双手,各持一把剔骨刀。
虽然解决了周景辉和毒蛇,陈学文现在算是除了大患。
但是,睡在侯五爷开的宾馆里,陈学文依然得保持高度警惕。
所幸的是,一夜无事。
第二天大清早,陈学文走到楼下餐厅,吃了早饭。
正在吃饭的时候,陈学文看到方茹端着餐盘走了过来。
她今天穿了一身板正的职业装,看上去就如同一个白领丽人一般。
行走在这酒店的餐厅里,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而她没理会这些人,直接端着餐盘坐在陈学文旁边,微笑道:“早啊。”
此刻的她,神态和煦,就仿佛昨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
陈学文淡笑点头:“茹姐,早。”
两人面对
面坐着,就好像两个朋友似的,闲聊着一些琐碎的事情,相互之间,仿佛没有丝毫的不愉快。
一直到了上午十点多,李二勇赖猴等人方才哈欠连天地下楼。
这几个家伙,现在都是顶着大大的黑眼圈,不过却是神采飞扬。
毕竟,方茹给他们安排的女孩子,都是方茹细心挑选的,都是绝色。
这几个人,昨天晚上,估计是没少折腾。
方茹看到这几人过来,便朝陈学文笑了笑:“你们一会儿吃过饭,就在这里休息一下。”
“十一点的时候,会有车过来接你。”
“到时候,你一个人过去就可以了!”
陈学文点头。
方茹离开之后,李二勇赖猴几人立马兴冲冲地跑到陈学文身边。
赖猴王振东一过来,便激动询问:“文哥,这真是侯五爷安排的?”
“哇噻,文哥,侯五爷可真是大手笔啊,昨晚给我安排那女孩子,真是美若天仙啊!”
“文哥,侯五爷这是打算干什么?想让咱们跟他混吗?”
“要是咱们能抱上侯五爷这根大腿,那可就一步登天了啊!”
两人七嘴八舌地嚷嚷着。
陈学文笑着摆了摆手:“行了,少说几句,先吃点东西补补吧。”
“瞅瞅你们这黑眼圈,操劳过度,肾亏了吧?”
赖猴王振东立马摇头摆手:“瞎扯!”
“我才不虚呢!”
“这都是没睡好的缘故!”
陈学文嗤笑一声,挥手让他们去吃饭。
吃过饭,陈学文便安排他们回老广场,开门营业。
周景辉毒蛇都没了,接下来,老广场那边,就只剩陈学文一人的店了。
马上就要过年了,正是生意最好的时候,每天开门,都跟捡钱没区别了。
上午十一点,一辆奔驰s级驶到酒店楼下,载着陈学文离开了酒店,一路驶往平城郊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