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奥松了一口气，欣喜道，“那太好了。”
说着便推了推身旁的椅子，“来吧，我们开始了，一会儿拍摄那边又要催了。”
“好。”蒋瑶坐下后，里奥开始给她做基础补水，然还是没忍住感叹道，“你的皮肤真的很好，要是每个人的底子都能像你那样，我们得多省事。”
“谢谢夸奖。”
拿人手短，吃人嘴短。
里奥给她介绍了那么好的机会，她肯定是不可能白白拿的。
与其让自己变得被动，还不如自己先说清楚。
“里奥先生，你把我推荐给他们，是因为我皮肤好气质佳适合这个品牌，还是因为喜欢我？”
她的语气很轻很平静，完全不像是一个十七八岁女孩该有的淡定。
让原本认为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中，并且游刃有余的里奥，神情一滞，片刻后兴致黯然地笑了起来。
“没想到你会那么直接，我还挺喜欢直接的女孩的。”
他反问道，“你认为呢？”
蒋瑶看着镜子中，他那双修长白皙在自己脸上准确地上妆的手，淡淡道，“我也喜欢跟直接的人说话，所以里奥先生你应该先回答我的问题。”
里奥讪笑，“你还真是完全不按套路走。”
蒋瑶：“我不喜欢被套路。”
里奥本以为她是只小白兔，没想要原来是只狡猾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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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他就得换种玩法了。
“那回到刚才那个问题，你说的两个原因都有。”
蒋瑶嘴角弯了弯，眸光有些散漫，“哦，喜欢我！”
里奥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把脸微微扬起，凝视着她，并用占了腮红的大刷子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挥了挥。
“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
蒋瑶转动眼珠子，眸光泛着讥笑，“里奥先生，传闻说你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勤快，你这是在逗我吗？”
里奥立刻深情款款地道，“那都是传闻，我是最专一的，只是还没有找到一个能够让我决心安定下来的人，我想你应该有这个本事。”
“......”蒋瑶感觉自己刚吃午饭在胃里翻滚。
这台词怎么跟她生前演过某部戏里的渣言渣语那么相似。
“你听说过，诱拐未成年少女的下场吗？”
里奥绕道她身后，手指在她脑袋两侧定了定，镜子里他眼角微挑，笑得肆意，“十八岁生日快乐！”
看来里奥是调查得很清楚，连原主今天生日她都知道。
蒋瑶看了眼镜子中已经完成的精致妆容，站了起来转身看向里奥，严肃地道，“里奥先生，我对你没有那方面的兴趣，但是很感谢你推荐我来。”
“拒绝我了？”里奥似乎没想都自己就这样被拒绝了，“你有喜欢的人？”
“有，我有喜欢的人。”蒋瑶一脸认真地道。
“......”里奥听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比我帅？比我有魅力？还是比我有钱。”
蒋瑶：“呃......比你帅，比你有魅力，还比你有钱。”
里奥坦然：“行吧，你这话挺伤人的，这是一点儿机会都不给我？”
“我不养鱼塘。”蒋瑶老实巴拉地道，“但是里奥先生，你的化妆技术很不错，人也很帅，人品应该也很不错的吧？”
“......”里奥，“你这时打一下给一颗糖，另外还顺带给我发好人卡？”
蒋瑶讪笑，不否认。
“你这小丫头有点意思，我里奥也不是没品的人，买卖不成仁义在。”里奥：“但你得告诉我你喜欢的人是谁，我得知道到底是哪个家伙比我帅，比我有魅力，还比我有钱。”
“这......看不行，我是暗恋别人，这要是被你说出去了，我面子何在。”蒋瑶就是随便找个借口的，要真说喜欢的人，那就只能是陆屹川了，这辈子要活下去也只能依靠他续命了。
当然不是真的还喜欢着陆屹川。
蒋瑶默默地告诉自己。
“还是暗恋？”里奥感觉受到了暴击，“你那么漂亮，那么可爱，用得着暗恋吗？这究竟是谁那么大面子？不会是陆屹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