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只黑鳞蟒,正是原着中给韩立和南宫婉牵红线的“月老”,它其实比《五年经验》中描述的还要可怕,很快就要蜕皮成蛟了,化作实力堪比筑基修士的二级妖兽。
但姜葫还是去了,他自有手段对付那即将蜕皮成蛟的黑鳞蟒。
石殿地下,沼泽。
姜葫来到此地,一眼便看到了位于沼泽中间的白玉小亭,亭中,一口金色的箱子凭空悬浮,长约一丈、宽约半丈,箱体隐隐有金灿灿的光华流转。
没有丝毫的犹豫,他立时将“金刚符”往身上“啪”地一拍,接着祭出“玄铁飞天盾”和圆木盾牌护住自己,旋即飞身掠向那白玉小亭。
然而,他人还未至那白玉小亭,沼泽却开始有了动静。
只见沼泽中心涌现出旋涡,附近的泥流翻滚起来,范围越来越大,声势也越发惊人。
“轰!”
泥流炸开,一道长逾四丈的黑色身影冲天而起,朝着姜葫扑杀而来。
姜葫还未看清那妖兽模样,但心知十有八九便是黑鳞蟒,忙将灵力贯入最外层的圆木盾牌,加固防御。
“砰!”
黑影气势汹汹,撞在那圆木盾牌之上,圆木盾牌顿时绿光大盛,抵挡它的猛烈撞击。
然而,绿芒只与黑影僵持了一会儿,便渐渐黯淡下来,随后圆木盾牌上也渐渐出现了裂缝。
此时那黑影的真容也终于可以看清,乃一只黑黢黢、覆有鳞甲的巨蛇,与《五年经验》上描述的黑鳞蟒形象如出一辙。
姜葫心知这黑鳞蟒很快便要蜕皮化蛟,忙凝灵力于右手掌心,化作雷电,再凝为珠,朝黑鳞蟒激射而出,正是一招“掌心雷”。
几粒雷珠砸在那黑影上,只“啪、啪、啪……”地炸了几下,炸掉了些黑蟒鳞身上的淤泥,便再无下文,连一丝伤痕也未留下。
黑鳞蟒硕大的头颅上出现拟人的戏谑的表情,继续撞向姜葫最外层的防御——圆木盾牌,那盾牌已被它撞得光华全失,满是裂纹,眼看便要爆裂为碎片。
姜葫故技重施,再度施展“掌心雷”,但不同的是,这次往掌心所凝结的“雷珠”中,偷偷混入了一粒“天雷子”……
“啪、啪、啪……”先发的几粒“雷珠”砸在黑鳞蟒身上,依旧如给它挠痒一般,使得黑鳞蟒那拟人的戏谑表情更深了。
然而,当那一粒混在“雷珠”中的“天雷子”砸到它身上时,一切,便不同了。
白光,一片绚丽、耀眼的白光。
这就是黑鳞蟒在世间看到的最后景象,然后它身上一暖,就永远地离开了。
它本来今天就要蜕皮化蛟了,可惜姜葫提前送走了它……
白光过后,啥也没有剩下。
姜葫不由得有些可惜,这黑鳞蟒蜕皮化蛟后的肉体,还是很有价值的,是上佳的炼器材料,原着中韩立可是拿它给自己炼了顶级法器,还是那种顶级法器中的精品。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原着中这家伙被逼急了一化蛟,韩立和南宫婉联手才勉强击杀了它,姜葫可不敢冒险,自是用“能一击必杀筑基修士”的“天雷子”更稳妥。
击杀掉此獠后,姜葫忙掠到那白玉小亭中,将那金色箱子收进纳戒,随后便赶紧离开了此地。
这金色箱子可是个大机缘,他拿走金色箱子,可以说是夺走了南宫婉的一个重大机缘,不过,此刻“血色禁地”里没有韩立,南宫婉也很可能死在那黑鳞蟒手里……
姜葫一路迅速奔行,到了石殿数十里之外的一处隐秘之地,才小心翼翼地打开那金色宝箱。
“除了那金色令牌,还会有什么呢?”姜葫心下颇为期待。
他将“金刚符”、“玄铁飞天盾”以及那处于崩碎边缘的圆木盾牌三层防御手段都用出后,这才祭出“青霜剑”,远远地将金色箱子的缝口挑开。
无声无息,没有任何的机关异常发生。
跳到树上,姜葫远远地向那金色箱子中看去。
除了一块巴掌大小的金色令牌外,还有一本金色的古经。
施展“控物术”,姜葫将金色令牌和金色古经悉数吸到了手上。
托在掌中看了看,那块金色令牌的材质,倒是他从所未见,并且,令牌之内隐隐有强大的灵力气息涌入,显然不是凡物。
而那本金色的古经,则更为玄妙,其上流转着灿烂金光,有一种亘古悠远的气息,封皮上写着《五行剑经》。
姜葫粗略地翻看了一下此剑经,发现其竟是一本可以从炼气期一直修炼至化神期的剑经!
这种术法,在修仙界可是极为珍稀的存在,很多术法到了更高境界后往往就断了,得更换新的术法,能从炼气期一直修炼到化神期一脉相承的术法着实价值连城!
修仙门派中若有了这种术法,往往都会将之视作绝不外传的宗门秘辛!
姜葫将金色令牌和剑经收进纳戒后,把那金色宝箱也一并带走,这金色宝箱一看就材质不凡,说不定能作为什么上佳的炼器材料,给他炼个法器。
随后,他那些黑土上生长的天地灵药一扫而空,便往下一处生有“紫猴花”幼苗的寒潭奔行而去,继续采摘天地灵药的幼苗。
至于“血色禁地”核心区域的那座塔,他现在就算有金色令牌也难以进去。他的修为恐怕根本不够……
原着中,南宫婉得到金色箱子之后,并不是立刻就拿到了宝塔里的宝贝,而是直到元婴期之后,方才依靠金色箱子中的金色令牌,具备了抵御“血色禁地”修为压制的能力。
到了那时,她才重新潜入“血色禁地”,将核心高塔那里的“古修传承”,以及无名干尸身上的“六丁天甲符”等至宝取走……
姜葫想要依靠金色令牌,获得抵御“血色禁地”修为压制的能力,恐怕至少也得像原着中南宫婉那样修炼到元婴期才行……
之后的两天,姜葫的采药之路十分顺利,除了一些一级妖兽的袭扰外,基本没出什么状况。
但回归的路上,却并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