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玄看着提墨说道:“你不是我们四府一山的人,你是宋方帝大人的亲传弟子,我们也不敢对你做什么,只是希望你能配合配合我们罢了,还希望提墨兄给个方便,如何?”
“我真的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提墨摇摇头。
“我看你是欠打。”
这个时候,一名弟子怒声说着。
“滚边儿去!”
提墨看到那弟子,没好气的说道:“陈玉玄师兄跟我说话也就算了,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也配打我,来啊,我们试试!”
“我!”
那弟子听到这话,勃然大怒,居然瞧不起我?
那弟子刚想要上去揍提墨,但是旁边的一名弟子赶紧给拉住,小声说道:“人家可是天武榜上的高手,你还是算了吧!”
听到这话,那弟子先是一愣,紧接着才想起来,好像还真是,人家是天武榜的高手,但是自己不是啊!
“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提墨看着四周,然后说道:“堂堂的北战学府,难不成想要软禁我不成?”
“那不能。”
陈玉玄说道:“我们找苏纪年是为了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因为苏纪年当街扒了灵尘师妹的衣服,我们要苏纪年给一个说法。”
“第二件事。”
“就是步青寒师弟了。”
陈玉玄淡淡的说道。
“步青寒?”zuqi.org 葡萄小说网
提墨大吃一惊,不禁说道:“苏纪年这个畜生,对灵尘做出这种事情也就算了,没想到连步青寒都不放过,简直禽兽至极啊!”
“不是不是,你误会了。”
陈玉玄摇摇头,说道:“他没有对步青寒师弟做出那样的事情,哎,怎么说呢,上次和苏纪年一战以后,步青寒师弟现在变的和以前不一样了。”
“有啥不一样?”
提墨好奇的问道。
“也不好好吃饭。”
“也不好好修炼。”
“不修炼吧,半夜还不睡觉,整天坐在那里望着天,还总嘟嘟囔囔的说觉得活着没意思。”
周围的一些弟子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提墨一听,不禁说道:“这步青寒不会是抑郁症了吧?”
“抑郁症?”
陈玉玄忍不住问道:“抑郁症是什么?”
“是一种病。”
“那要吃什么天材地宝呢?”
“吃什么天材地宝也没用,要是抗抑郁的药才行,哎,这种病比较麻烦。”提墨简单的给众人解释了一下抑郁症,听的众人心中忐忑无比,这种病严重的时候居然还有自杀倾向?
“这可怎么办是好,步青寒师弟可是数一数二的天才,若是就这么病死了,那我们人族的损失真的是就大了。”
“哎。”
提墨也是轻叹一声,表示无能为力,只是这个时候,众人抬起头看向提墨,陈玉玄的眼睛也是盯着提墨,提墨不禁后退一步,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既然你知道这种病,肯定就知道解决的办法。”陈玉玄走上来说道:“提墨师弟,希望你能帮帮忙,治好步青寒师弟。”
“我可不会,而且我也找不到能治疗抑郁症的药。”
开玩笑,提墨是地球人转世来的,自然是知道抑郁症的药不是这个世界能有的,所以根本找不到药,又怎么可能将这步青寒给治疗好。
“提墨师弟,你若是能治疗好步青寒师弟,我陈玉玄在这里保证,我们北战学府上上下下都会感谢你,给予重谢,到时候就算是师尊,也肯定会给你一定的好处。”
陈玉玄认认真真的对着提墨说着。
“好处?”
提墨听到这话,突然间心中一动,最近帮苏纪年卖药,让提墨可是赚了不少,而有了钱以后,提墨终于体会到了那种挥金如土的莫大好处,之前买不起的修炼资源现在都能买到了,最近自己的实力又有了质的飞跃,想到这里,提墨不禁看向众人,试探般的问道:“真的有好处?”
“你放心,只要你能治好步青寒师弟,我们北战学府不会差你的好处的。”
陈玉玄保证的说着。
“成交!”
提墨知道,别的地方找不到这种药物,但是忘空城肯定能找到,忘空城的医院里面肯定有,带着步青寒去忘空城看医生,怕是抑郁症会很快的好起来的。
正好,很久都没有回去了,提墨也准备回去看看父母了。
而且自己这一次没有出卖苏纪年,苏纪年怎么也要给自己一点好处吧?
万象城中。
月大公和杭无圣在一起喝着酒,郭公公在一旁伺候着,两人许久未见,交流了很多。
“其实来到忘空城以后,我在忘空学府中做了一个老师,每天陪伴着那些孩子们,我才想明白一个道理。”月大公拿起酒杯,杭无圣和月大公碰了一下,月大公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说道:“谁家的孩子不是孩子呢?或者说,谁家的孩子不是我们灵剑国的子民呢?”
“九公主是,锦儿也是。”
月大公此刻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都是灵剑国的子民,在灵剑国有危险的时候,的确是有义务站出来的,你杭无圣的女儿是女儿,我的女儿也是女儿,但是终归,我们这些做官的,你这个做皇帝的,都是率先付出的,只是又有谁规定一定是要你这个做皇帝的付出呢,我这样的权臣难道不应该为灵剑国做点什么?”
“哎,终究是命。”
月大公眼圈红了,仰起头眨着眼,似乎生怕眼泪流淌下来,然后笑道:“时也命也。”
“就连我这把老骨头,让我为了灵剑国去死,我也是毫无怨言的,我不知道当初锦儿是怎么想的,但是还是那句话,都是命,谁让她初生在我这样的家中呢,谁让她的父亲是灵剑国的大公爵呢?”
“没办法的。”
月大公的声音沙哑又低沉,说完这句话,却是痴痴的笑了笑,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杭无圣坐在月大公的对面,却也是早已泪目,想要说什么,话在嘴边却是怎么都说不出来。
最终只能看了看月大公,又看了看手中的酒,然后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