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丈为老不尊,一把年纪,尽恶心人!
“你,你……这里是柴房……”四面漏风的,又不隔音,但凡有个什么动静,整个老姜家都能听得到。
姜老丈仿佛急火火的,老脸都是红的,“什么柴房不柴房的?这里也是老子的家,又不是野地里,就算是野地里,咱俩是合法的夫妻,你是我婆娘,我难道搞不得你?来,让为夫好好的疼疼你……”
元春花不让他靠近,“你别过来,你过来我就要叫人了啊!”
姜老丈的兴趣仿佛更高了,“你叫啊,你叫啊,你是我高价买来的婆娘,你叫谁都没有用!嘿嘿……”
原本外面房间内有几盏灯亮着的,现在都忽然间熄灭了。
那都是姜老丈的儿孙们的房间。
说明都听到了动静,并不想多管闲事的意思。
这一下子,柴房里更黑了。
姜老丈与元春花已经很近了,姜老丈靠近一步,元春花就后退一步。
“你,你别过来!”
姜老丈殷笑着,一扑而上,就抱住了元春花,滋啦一声,就开始扒她身上的衣服。
元春花被抓回来之后,过得非人一般的日子。
她没吃没喝,只有不尽的活计干,还时常遭受打骂侮辱,每天睡柴房。
她也没有洗澡,好几天没有洗澡了。
住柴房这样的地方,也用不着洗澡,整天脏兮兮的,当然,她更多的也是为了防止姜老丈兽心大发,下意识的一种保护行为,越是邋遢,她越觉得安全。
谁知道,这样的她,姜老丈都能凑得下手。
元春花反抗挣扎,“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越是挣扎,姜老丈越兴奋,“果然关了灯也是一样的,白天瞧着完全不像是个人样子,这一黑,就顾不上那么多了,来来来,好好伺候相公,相公明天给你好食好饭吃……”
眼看着元春花的衣服都要被拉扯下一半了,元春花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将身上的姜老丈给一把推开。
姜老丈被推开了也不恼,他趁机腾出手来,把自己三两下给脱光了。
然后,拉起元春花的手,放到了他的那处,元春花只感觉到了一处硬物,她心里大惊!!
怎么可能!!
这姜老丈都六十五了,前几次,欲对她不轨的时候,都没有这般,怎么会……
元春花羞得脸红如同滴血,好在黑灯瞎火的,也没人看见。
姜老丈得意道,“怎么样,满意么?你男人我人老身不老,快来让你舒服舒服。”
元春花羞得只差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用头直接撞向姜老丈!
把姜老丈撞开了数步,然后,元春花朝柴房外面跑出去。
姜老丈只觉得身上有万蚁钻心一般的难受,他吃了两颗药丸,非常满意这药丸的效果,那话儿多年不举了,药丸子一吃,就立竿见效,跑来找元春花,现在兴致到了顶了,哪里能让元春花跑了?
今天晚上,他要是睡不到女人,他感觉他能爆体而亡。
他也顾不上老脸了,黑灯瞎火的从柴房里追了出去。
也顾不上他此时穿没有穿衣服了,口里大喊“元春花又跑了,快来人,抓住她,快来人……”
儿孙们的房间内,灯光四亮,都纷纷披衣出门。
其实,姜家就这么大一点地方,柴房里的动静,谁能听不到?
考虑到是自家的爹,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如果是五家外姓的人,估计早在心里鄙夷,加戳他脊梁骨了,太寒碜人了。
现在听到姜老丈未得逞,元春花又跑了,不得已只能又出来帮忙。
几个人去拦住了已经跑到院子门口的元春花,还有个儿子打算去劝一下姜老丈,灯光中,似乎眼见着姜老丈没有穿衣服,屋里这么多媳妇,孙女的,太不雅观了。
谁知道,姜老丈在要跨出柴房的门口时,因为柴房的门槛有些略高,姜老丈不知怎么的,一脚没有跨过来,整个人就摔了一跤,迎面扑倒在柴房门口了。
大儿子一看,唬了一大跳。
忙快步过去扶姜老丈,“爹,爹……您先起来,先穿件衣服再说。”
一叫叫不动。
二扶扶不动。
等老姜家其它人提来油灯一看,姜老丈已经口鼻都是血的,没有了呼息。
老姜家人,一声凄厉的哭喊声,此起彼伏!!
“爹啊!!爹啊!!”
“出人命了啊!!”
“都是元春花那个老娼妇,害死了我们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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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娇娇在回春堂坐诊了好几天。
这几天许娇娇上回春堂来坐诊,许张氏在家里也无事,就跟着一起来看,美名其曰保护老闺女。
老闺女现在可是大夫了,身边没有伺候的人怎么行?
带二丫三丫的话,跑腿做事倒是可以,但是人情世故到底还是懂得少一些。
许张氏不放心许娇娇一个人出来,万一遇上什么刁难的病患,欺负她的宝贝闺女年纪小怎么好?
于是,这两天都是许张氏亲自跟许娇娇过来的。
许娇娇这几天不止是给何炎熙扎针,她还和孙神医一样,坐诊扎针,有需要扎针的病患,孙神医诊治了之后,就让病患直接转到许娇娇的名下去。
回春堂按天给许娇娇结算诊金。
每天都有个一二两银子的收入,许张氏拿银子的时候,开心的直乐呵。
当然,许娇娇每天主要的还是给那何老爷扎针。
虎骨酒,配合许娇娇的针灸术,效果显著,现在的何老爷,已经能下地走路了。
身上哪哪儿都不疼了。
皮外伤也养好了,那些溃烂的肉都结了枷。
对许娇娇是万分感激。
因为行程的原因,这对主仆,打算要辞别回春堂,要离开了。
主仆俩人收拾好东西,来到外面的诊堂,找到许娇娇。
许娇娇正好闲着,没有病人。
“何老爷,你今天气色不错,腿可以快走了吧?”
何老爷一脸感激之色,诚挚道,
“能了,能了!!许大夫,以后别叫我何老爷,什么何老爷不何老爷的,叫我老何!或者叫我名字,我叫何炎熙,我就是一个商人,走南闯北这么些年来,见过无数个大夫,都拿我这老寒腿没得治,起先程度还轻的时候,给我贴膏药,那种强劲的膏药,贴了也算有效,能缓解疼痛,可是我这腿跟别人的不一样,你别看我长得高壮啊,我体虚啊,特别容易寒气入体,我扎针也没少扎,我腿上扎得都是针眼,都不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