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来到山谷之下,进入一片幽静竹林之中,竹林之中一种幽的梦幻景色。优雅的环境,幽篁的竹林,幽静的游道,幽深的山谷。
众人环顾四周,温奎赞叹:
“大自然鬼斧神工,造就出这竹林翠、奇、秀、幽啊!”
魏建超说道:
“行,老温,还别说;这里还真怪好啊。”
朱顺拿出腰间酒葫芦仰头灌了一口酒,朱顺赞叹:
“没想到独谷之中,竟有这般美景啊。”
许善超缓步走到一棵竹旁,仰头看去,若有所思,喃喃道:
“也许,只是翠绿一时;也许,只是挺拔于深山泥泞之中;再也许,只是被农家用火烧尽..........”
许善超嘴角含笑,喊道:
“但是!它依然挺拔,依然仰望蓝天。”
朱顺缓步走到许善超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一生清高简朴的竹,不畏世俗感染,而在世间终点处又献上一点精彩。他的一生平淡而充足,平淡的不奢望成为牡丹、兰花只愿快乐的活着。”
温奎和魏建超也缓步走到他们身前,温奎说道:
“我希望我们都要学习竹子,不必让自己活的太累,只要这辈子满足便可。”
魏建超说道:
“我读书少,没有你们的大道理,我想说的就是自己快乐,比什么都好。像一只小鸟翱翔于天际,无拘无束。”
竹林之中众人哈哈大笑..........
温奎身形微颤,瞳孔骤缩,心中顿生不祥之感,仿佛预感到一丝微妙的尴尬即将弥漫开来。
“咕噜噜——”一阵不合时宜的声响悄然响起,在静谧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汇聚在温奎身上,带着几分好奇与微妙的笑意。许善超率先打破了沉默,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与关切:“温大哥,可是腹中饥饿难耐了?”
温奎脸颊微红,笑容中带着几分尴尬与自嘲,他爽朗地笑道:“哈哈,非也非也,怕是昨夜贪食了些许不该之物,此刻正急着寻个隐蔽之处,好生‘调理’一番。”言罢,他身形一晃,犹如脱兔般迅速消失在众人视线中,而那“咕噜噜”的声响,似乎还在空气中回荡,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诙谐。
魏建超见状,轻轻挥动手中的扇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戏言道:“温大哥这肚子,可真是‘诚实’得紧,我估摸着,定是昨晚的韭菜宴太过丰盛,至今还在诉说着它们的存在呢。”
朱顺轻声道,语气中带着几分随性:“超,老许我打算去这竹林深处探探幽,你们俩不妨也随意走走,享受片刻宁静,稍后在此地重聚便是。”
魏建超闻言,缓缓将手中的长枪稳稳插入松软的土地中,动作间透着一股从容不迫。他随即寻得一株挺拔的翠竹作伴,悠然坐下,背脊轻轻倚靠其上,目光悠远,回应道:“我且在此稍作休憩,这一路风尘仆仆,确是有些乏了。”
朱顺微微一笑,他轻声道:“既如此,我便先行一步,深入这竹海秘境。”
魏建超轻轻摆了摆手,声音温和而充满祝福:“好,顺遂,路上小心。”
言罢,朱顺便踏着轻盈的步伐,缓缓步入竹林深处,身影渐渐被那层层叠叠的绿意所吞噬,只留下微风拂过竹叶的沙沙声,远处偶尔传来的鸟鸣。
许善超轻抚过衣襟,指尖不经意间掠过空荡荡的口袋,一抹不易察觉的焦虑悄然爬上心头。他望了望手中的长剑,随即将这佩剑轻轻递给了身旁的魏建超,说道:“建超,我这剑暂且托付于你,方才不慎遗落了一枚他人赠予的小袋,对我意义非凡,我需即刻返身寻找。”
魏建超稳稳接住剑柄,他轻轻拍了拍许善超的肩,温声道:“善超,你且安心去寻,路上务必小心。”
许善超点了点头,未及多言,便转身,步伐匆匆地融入了来时的路。
时光仿佛在这等待中变得悠长而缓慢,魏建超独自伫立,手中的长枪在无意识间化作了他排遣寂寞的玩物,不时地轻轻插入脚下的土地,又缓缓拔出,发出细微而沉闷的声响。四周的景致似乎都静谧了下来,唯有他内心的思绪在轻轻翻涌。
就在这时,一阵突如其来的箫声打破了这份宁静,那声音悠扬而又略带凄清,如同远山的呼唤,又似深谷的回响,不经意间触动了魏建超心底的某根弦。他不由自主地放下长枪,目光被那箫声牵引,带着几分好奇,手持许善超的佩剑,循声而去。
..........
清秀的竹林,笼罩着一层浓雾,烟雾缭绕。
良禽择木而栖,剑随良主而往。
独谷之中,翠竹林深处,竹林中烟雾缭绕,传来一阵凄清的箫声,那箫声响彻林间..........
一棵翠竹顶中,立着一个斗笠男子,那男子身穿一袭粗衣,双手抱剑,微风吹来,他鬓角发丝随风飘扬,那男子俯视竹林,像是寻找着什么..........
一棵翠竹底下,一个男子背靠在竹上。那男子剑眉星目,一袭灰格粗衣,双手持剑,环顾四周..........
竹顶之上,那斗笠男子像是雄鹰一般,寻找着猎物。
微风徐徐,吹着竹子吱吱作响,那斗笠男子貌似寻找到了猎物,满脸笑意,盯着一处。
突然间那凄清的箫声,变的满是杀意..........
气寒西北何人剑,声满东南几处箫。
只见那斗笠男子从竹顶之上一跃而下,如同人剑合一一般,旋跃而下,一个落剑式便正直刺向那个灰衣男子,周围一股强大内力吹着这满天竹叶;那灰衣男子一个躲闪便闪避此击,那斗笠男子持剑挥砍,那灰衣男子一个后空翻便拉开距离;那斗笠男子拿下斗笠,便向那男子投掷而来,那灰衣男子持剑便将那斗笠击碎。
那破碎斗笠回旋而来,那男子便接过斗笠,戴于头上。
只见那斗笠男子一跃而起,便立即分裂出四个残影,便朝灰衣男子刺来。
那灰衣男子死死盯着那个斗笠男子,斗笠男子四个残影归于一体,便刺来。
那灰衣男子骂道:
“五影夺窍诀你还玩真的?那别怪我了。”
灰衣男子又道:
“看我墨染剑诀!”
只见那灰衣男子一个后撤步,瞬间周围生成数个墨色残影,如同一幅水墨画一般,那些墨色残影挥舞着宝剑,相互打斗着,那些墨色瞬间消失,出现在那斗笠男子四周。便向那男子快速挥砍,那些墨色瞬间消散,斗笠男子招架;那斗笠男子一跃而起,便向后撤去,灰衣男子乘胜追击,二人继续扭打数合,砰砰的铁器碰撞声响彻林间。
灰衣男子朝斗笠男子一个侧砍,斗笠男子左手握竹,一个旋转便躲避此击;那斗笠男子再次后撤拉开距离,一个回剑式,便将剑朝那灰衣男子投掷而去,灰衣男子一个空翻躲避此击;只见那剑回旋到斗笠男子手中,斗笠男子持剑瞬间劈来,灰衣男子格挡,顿时周边瞬间炸开,那竹叶满天飘落。
那灰衣男子再次后撤步,瞬间犹如迅雷一般快速朝那斗笠男子挥砍,斗笠男子艰难招架。
后二人一同后撤,二人一同挥砍,两道剑光瞬间炸裂..........
那斗笠男子一跃而起,便向灰衣男子刺来..........
一处竹顶之上,一个身穿墨绿色长袍的俊美男子,吹奏着箫,箫声越发杀机四伏。
那身穿墨绿色的俊美男子,貌似感觉到什么,瞬间停止吹奏,便向竹林中望去。
见一黑色身影,快步跑来,那身影一跃而起,帮那灰衣男子格挡了这一剑。斗笠男子有点猝不及防,甚至那个灰衣男子也有点猝不及防。
那男子正是魏建超,他观战半天了,发现情况不对,单纯就是想帮忙。
魏建超望像那灰衣男子,笑道:
“不用谢我。”
那灰衣男子刚要说话,魏建超摆了摆手瞬间打断,魏建超说道:
“这位仁兄,真的不必谢我,我来和他打,我观战半天发现这个戴破斗笠的人下死手。”
那斗笠男子有点摸不着头脑,疑惑问道:
“这位仁兄啊,我们两个切磋的好好的,就被你打断了。”
魏建超回过头望了望那灰衣男子,疑惑道:
“啥?你们切磋的?我咋感觉杀气腾腾啊?”
那灰衣男子低头抱拳,笑道:
“在下朱仙,感谢仁兄好意,我们两个切磋都这样的,绝对伤不了对方的。”
那个名为朱仙的男子指了指那个斗笠男子,说道:
“他是我好友,名为杨三郎,我们两个偶尔相聚在这林间切磋,主要就是清静,远离世俗喧嚣,很喜欢这个地方,毕竟我们二人一别便是好久,都为自己人生奔波忙碌,所以我们二人便夸下誓言,每过四个月准时来此处叙旧。”
那名为杨三郎的斗笠男子低头抱拳,说道:
“在下杨三郎,不知仁兄尊姓大名?”
魏建超低头抱拳,回道:
“在下名为魏建超,听到箫声便来到此处,不知何人奏箫呢?”
竹顶之上,一袭墨绿色长袍一跃而下,那墨绿色长袍俊美男子,和这竹林翠色融为一体。
那男子右手背后手持玉箫,弯腰行礼,说道:
“在下李雨泽。”
魏建超有些许震惊,他看向李雨泽,问道:
“阁下可是穗山七侠的李雨泽!”
李雨泽笑道:
“正是在下,很高兴认识你。”
朱仙和杨三郎相视而笑。
李雨泽笑道:
“萍水相逢一场,我请阁下喝酒去。”
魏建超连忙摆手,说道:
“不用,不用,我不擅长喝酒。”
魏建超嘴里说不擅长喝酒,其实比谁都馋,就连朱顺众人都不知他是最能喝酒的。他有点难为情,毕竟那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穗山七侠李雨泽呢。
朱仙望向魏建超,笑道:
“兄弟,别难为情,李公子都开口了咱就去就是。”
魏建超擦了擦嘴角,说道:
“那我就沾沾李公子光,恭敬不如从命了。”
众人哈哈大笑..........
随后魏建超屁颠颠的跟在李雨泽众人屁股后面。
烟雾缭绕的竹林深处,有一处清幽之地,有一条小河,河上建有一条蜿蜒曲折的竹桥,河中满是鲜艳荷花,蛙鸣不断;魏建超跟着众人缓步于桥上;烟雾缭绕的桥上缓缓浮现一个凉亭,众人踏步走去..........
..........
竹林深处,说那许善超在找到了陈梦兰送给他的礼物,如释重负,便向回走去。
他来到了那个地方,便没有人影,他看到了不远处魏建超的长枪,喃喃自语:
“这货跑哪了?连自己的宝贝都不要了,倒把我的剑带走了。”
许善超拿起魏建超的长枪,便看到了地下的脚印,此地刚下完雨,脚印倒很清晰,他便跟着脚印走去。
许善超越走越远,倒发现脚下脚印越来越多,他疑惑,心中暗想该不会自己离开太长时间他们找我去了吧。
许善超继续跟着脚印走去,他来到了一条河旁,便顺着桥找到了那个凉亭..........
说呢凉亭内,众人谈天说地,杨三郎已经醉倒,朱仙和李雨泽满脸涨红,魏建超喝了一碗又一碗,已经喝了八大碗了。
李雨泽神情有微妙变化,心中暗想这家伙是真能喝,萍水相逢一场自己也算做的可以了。
朱仙红着脸,醉醺醺说道:
“魏兄弟,酒量可以啊。”
魏建超看朱仙碗已经空了,正准备给满上,朱仙连忙摆手,说道:
“真的喝不了了,魏兄弟。”
李雨泽喝完自己那一碗,说道:
“我也不行了,到极限了。”
这个场景许善超在外尽收眼底,许善超随手丢下那杆长枪,他握紧拳头气呼呼的走进凉亭,一拳便打在魏建超脑门上,魏建超被痛醒,骂道:
“何人暗算?”
许善超气呼呼骂道:
“你是真不把大家当成外人,怎么能这么随意!”
魏建超看到熟悉的面孔,摸了摸脑袋,说道:
“原来是老许啊,你怎么找到这里了?”
朱仙见到许善超,疑惑道:
“阁下是?”
许善超低头抱拳,歉意道:
“在下名为许善超,我是这货好友,非常抱歉,这货太不把大家当成外人了,喝了你们这么多的酒。”
朱仙笑道:
“仁兄坐,别站着了,魏兄弟豪气的很呢,这是我们请他的。”
李雨泽笑道:
“相见是缘,这位仁兄快快落座。”
许善超有点难为情,低头歉意道:
“感谢各位好意,这不大好吧。”
朱仙起了身,低头抱拳,说道:
“在下朱仙,很高兴认识这位仁兄,就当自己兄弟,别客气。”
李雨泽起身抱拳,说道:
“在下李雨泽,世间这么多人,恰巧我们几个人相遇多么有缘,相逢一场别客气别拘谨。”
许善超听到李雨泽的介绍,一惊,说道:
“久闻李公子大名,人们常说李公子如同东升旭日,今日一见果然光芒万丈。”
李雨泽笑道:
“快快落座!”
许善超落座,显的非常拘谨,李雨泽笑道:
“不必拘谨,放开了吃喝。”
许善超继续低头抱拳,说道:
“感谢。”
李雨泽越看越欣赏许善超,李雨泽笑道:
“夹菜。”
许善超还是拘谨,从盘子边上往上夹,夹的非常少。
李雨泽见状,自己帮着许善超夹菜一大筷子。
许善超见状,脸越发红润,连忙说道:
“感谢李公子,我自己夹就行。”
李雨泽越发欣赏老许,他笑道:
“别拘谨,使劲夹。”
魏建超说道:
“老许面好大,李公子亲自给夹菜。”
许善超白了魏建超一眼,便看到一个醉汉趴在桌旁,许善超疑惑问道:
“这位仁兄是。”
魏建超连忙介绍,说道:
“他叫杨三郎,武功高强,但是酒量不行,等他醒酒,你们好好唠。”
朱仙笑道:
“相见真是缘分啊。”
许善超看到自己的佩剑被随意丢在桌底的,便瞪着建超,兴师问罪,问道:
“我了,你怎么把我的佩剑随意丢在地上了啊,这把剑可是我祖上传来陪了我好多年呢,和我兄弟一样。”
魏建超发现了自己不对,不该随意将老许的剑丢在地,连忙狡辩:
“它是自己滑倒的,不怪我。”
朱仙和李雨泽憋着笑。
许善超气呼呼瞪着魏建超,说道:
“如你所说他还长腿了,还能自己滑倒?”
魏建超回道:
“可能这把剑和小姑娘一样,太喜欢你了,然后成精了,想以身相许,所以趁你不注意偷偷成精了。”
许善超无话可说,说道:
“不愧是你,竟让我无言以对。”
朱仙捧腹大笑,李雨泽捂嘴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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