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旧事黄历 第四回 红玉再出现,京城会武遇白衣

旭日东升,京城街道上的小摊点永远是人满为患,呼喊声此起彼伏,当铺,街道两旁,各种各样的小贩子们在沿街叫卖,有卖古董的,胭脂水粉的首饰的字画的风筝的香囊的各种的交通路线像蜘蛛网一样覆盖到都城的每个角落一批又一批的人像货物一样被装卸着整个都城有如一个繁忙的空壳大家都在奔忙着,奔忙着各自艰难的生活……

一个身穿红袍,身材修长的青年行走在街道上,他戴着面具,没人知道他的面目。

他腰间系有一个很显眼的香囊,香囊刻着一只凤凰。

他所经过之处,都会飘有淡淡的桂花香气。

他每经过一处,都会有百姓,官员,给他打招呼,他也一一回礼。

“红大侠好。”

“红大侠这么早就出来逛街了?”

“红大侠早上好。”

..........

他就是京城著名的大侠红玉,他帮京城办过很多棘手案件,声名早已名扬京城,就连外地的百姓,都听说过红玉大侠。

那个身穿红袍的青年经过一个早点摊就坐了下来,这摊位上有几笼刚蒸好的包子,这个点比较早,摊上根本没有什么人。

摊主看到了红袍青年坐下便说道:

“客官您是小摊今个第一个客人,要些什么?”

红玉答道:

“来三个肉包子,要猪肉的,再来一碗小米粥。”

摊主答道:

“好嘞,客官这就给您端过来,毕竟是小摊今个第一位客人,就多送客官一个包子。”

红玉笑道:

“谢谢老板。”

当老板转过头给红玉递上包子时候,他发现男子腰间的香囊。

摊主居然很激动的笑了起来,他的脸又圆又大,一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线,脸上的肉堆得像“油团”,整个看起来像一个慈眉善目的“弥勒佛”。

那摊主笑道:

“呦吼,这不是红玉,红大侠嘛?怪小的刚才眼神不好,没有看清楚。”

红玉笑着道没事:

“都说,你这里包子好,去晚了就买不到了,所以我今天专程早起,来吃你的包子的。”

摊主笑的很灿烂:

“这包子如果知道自己能被红大侠喜欢,那得飞起来了,哈哈哈。”

红玉也跟着笑了起来道:

“摊主会说话,哈哈哈。”

没过一会,一些人看到正在这里吃包子的红玉,便连忙跑过来。

不少人根本不是买包子,只是为了可以近距离多接触红玉,这个小摊人越来越多,尤其是女子,摊位挤得满满的。

一个穿的极其单薄的丰腴妇人扭着臀部,拿着一袋铜钱对摊主说道:

“总算排过来了,胖弥勒,给老娘来一笼!”

摊主无奈的说:

“孙妹妹啊,现在就剩六个了,本来我准备的包子可以卖三个时辰的,现在不到半个时辰就都卖光了啊!”

那个丰腴妇人害羞的道:

“喲,都叫人家妹妹了,要不这几个我都买了吧。”

后面一个排队的青年气愤道:

“好不容易排到,就不能让几个啊,你全买了,我不白排了!”

丰腴妇人瞪了一眼后面的青年,然后随后拍了一袋铜钱说道:

“怎么了?不服气,不服气憋着!”

后面那青年被吓了一跳:

“好吧,我不买了。”

随后那妇人便笑嘻嘻的拿了包子跑到了红玉的旁边,对着红玉挤眉弄眼道:

“红公子,如果吃不饱这些都是你的喲。”

红玉道:

“谢谢姑娘啊,我这些够够的了。”

这让街道上其他妇人无地自容,有些妇人嫉妒,就说起了悄悄话。

摊主大声喊道:

“谢谢,各位客官捧场,今个包子都卖光了,没有买到的明个再来。”

后面一个排了好久的青年,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排了好久了,到我就没有了?我不能白排啊!”

摊主无奈道:

“今个真的没有了,粥也卖光了,我反不能给你变出来啊?您说对吧?”

后面没有买到的都很失落,便纷纷散了。

旁边桌子上有三个客人坐在一起,其中有个留着八字胡缺了一颗门牙的地痞转过头色眯眯看向丰腴妇人的胸脯轻声道:

“孙寡妇,其实身材蛮不错的,真要娶到该多好,床上功夫应该不差吧。”

旁边另一个看着也算一表人才的青年使劲拍了那八字胡地痞的头说道:

“矜持一点,都流哈喇子了!”

然后那青年得意又道:

“就你这样的,被李蕊那个一百多公斤的胖子看上,你都得烧高香了,我和孙寡妇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旁边还有一个汉子也说道:“我还是觉得太严实了。”

红玉吃个包子都不省心,被那个丰腴妇人挤眉弄眼的盯着,换谁吃饭时被一个人盯着也不得劲啊。丰腴妇人手托着脸色眯眯盯着红玉:

“呦,红公子吃饱了没有啊,我这还有呐。”

然后眨着那桃花眼,看着红玉。红玉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然后连忙起身,丰腴妇人也起身道:

“红公子,别啊!多坐一会啊。”

走到摊主面前道:

“摊主,多少铜钱?”

摊主笑着道:

“红大侠喲,您就是我的财神爷那,您搁这一坐,我没想到生意这么好,不要铜钱了,红大侠常来就是。”

红玉心想省点也挺好的然后抱拳回道:

“谢谢摊主招待,我先走了。”

称胖弥勒的摊主笑着道:

“红大侠路上慢点。”

红玉转身离去,继续行走在热闹的街道上。

在热闹的京城街道上,有三个青年缓缓行走在街道上,其中一个青年,身材修长,手持折扇,眼眶淤青,脸颊也满是淤青,粘着药膏。扇着折扇,悠闲走在街道上。此时一个浓眉大眼手持竹笛的青年笑着道:

“宋公子啊,宋公子,真的一点形象不顾了,我和雨泽专门给你准备的面具你也不带。”

那白衣青年回道:

“不必非要在意别人的眼光,做好自己就行,他们怎么说,是他们的。”

持笛青年伸出大拇指道:

“通透!”

白衣青年感慨道:

“这一路,真的不容易,还多亏遇到那个前辈了。”

持笛男子道:

“世上还是好人多啊,真希望还有机会见到那个前辈啊。”

一个身穿墨绿色长袍的青年,右手背在身后拿着箫道:

“我想我们一定会有机会见到的。”

三人继续缓缓行走在京城热闹的街道上,不远处,有个身穿红袍,带着面具,腰间悬剑的青年缓缓走来。

宋云志继续潇洒的扇着折扇,走在最前面,他看到了红玉便抱拳行礼:

“穗山宋云志,拜见红大侠。”

胡睿和李雨泽随后一同抱拳,胡睿道:

“穗山胡睿,拜见红大侠。”

李雨泽道:

“穗山李雨泽,拜见红大侠。”

红玉还礼问道:

“穗山?三位莫非是穗山那位的弟子?”

胡睿回道:

“对,我们的三人的师父正是穗山的陈弈超陈老爷子。”

红玉笑着回道:

“我听说过陈老爷子的,老爷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刀枪剑戟也是一绝,传闻老爷子收有七个得意弟子,称穗山七侠。”

陈奕超,人如其名,奕超,下棋一绝,年轻之时当过朝廷国师,基本从无败绩,后上书朝廷,衣锦还乡,后在穗山隐居下来,归隐山野,淡出江湖。曾与棋仙张天元整整在穗山中下了三天三夜,陈奕超险胜张天元,下出著名的‘明月局’,后明月谱江湖传开,是不少爱琪之士必看之谱。

陈奕超钟爱乐器,只收过七个弟子,人称‘穗山七侠’。

张天元,自称棋仙,当时和陈奕超下出明月局之时,只是一个弱冠之龄,行走千里,只为与陈奕超博弈一局,后下出著名的‘明月局’。

陈奕超与张天元下完这局著名的明月局,陈奕超曾经说过一段话:

“只可惜棋盘太小,如果大点我未必是他的对手。”

胡睿拉着红玉的手说道:

“难得见到红大侠本尊,要不红大侠陪我们去酒肆喝酒去!咱们走!”

红玉回道:“好的,在下正有此意。”

来到了酒肆,酒肆热闹非凡来往的过客游人甚多,小二忙的焦头烂额数钱数的手发抖,桌上菜肴美味可口香味四溢,让人流连忘返。

小二连忙跑了过来问道:

“客官,要些什么?”

胡睿道:

“小二,今个我高兴,上好酒肉要管够!”

小二笑眯眯的道:

“好嘞,客官稍等。”

过了一会桌上上满了菜,和几壶酒,胡睿拆开一壶弥封,给他们斟满了酒。

红玉道:

“多谢。”

随后胡睿喝了一口笑道:

“好酒好酒!好酒能消万古愁啊!”

红玉看向胡睿问道:

“胡兄弟,你们来京城干什么呢?”

胡睿又喝了一口回道:

“红大侠,我们三个准备一周后参加五年一届的京城会武的。”

红玉道:

“京城会武啊,好巧,我也准备去看看呢。”

宋云志很震惊道:

“红大侠也准备参加吗?”

红玉笑道:

“我去凑个热闹,不参加,我比较喜欢热闹的地方,所以也没事,去瞧一瞧。”

红玉注意到宋云志满是淤青的脸,疑惑问道:

“宋兄弟,你这是怎么了?”

宋云志尴尬的挠了挠头:

“说来话长呢。”

李雨泽笑着道:

“他是作死,被人家揍得。”

李雨泽哈哈大笑,露出一排白牙,眉宇舒畅。

红玉很好奇笑着问道:

“怎么作死,被人家揍得?”

宋云志尴尬的又挠了挠头:

“我不好意思说呢。”

胡睿拍了拍宋云志的肩膀道:

“红大侠都问了,就讲讲呗,你不讲我讲了。”

胡睿便把事情经过又讲了一遍。

半刻钟后,红玉笑了起来道:

“亏你遇到好说话的了,不然就真的回不来了,所以以后小心点吧。”

宋云志红着脸回道:

“知道了,红大侠,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啊。”

就这样四人从清晨一直喝到午夜,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夜晚,灯火通明的夜市,春风沉醉的夜晚,桥边灯火辉煌,寺外舳舻辐辏。

红玉抱拳道:

“非常感谢朋友你们的招待。”

胡睿抱拳道:

“红大侠,路上慢点。”

李雨泽和宋云志抱拳,为红玉送行。红玉随后缓缓离去,独自一人行走在大街小巷上。

红玉走后,宋云志问道:

“我们今日刚到要住哪里啊?”

胡睿笑道:

“此处是京城,我的老家就在这里,如果不嫌弃你们可以去我那里挤一挤。”

李雨泽道:

“好的。”

宋云志道:

“那就去胡兄那里挤一挤。”

胡睿道:

“走吧,大约半个时辰可以到。”

宋云志和杨雨泽一同跟着胡睿走去。

半个时辰后,走进巷子,一块块青石板铺就的巷道,见到一座房子,木制的暗红的门,纹理清晰,胡睿敲了敲门,随后见到了一个约莫舞勺之年的小姑娘打开了门。

那小姑娘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姑娘脸上先是一阵惊愕,姑娘笑了起来,脸上像是绽开的白兰花。

那姑娘大声喊了起来:

“娘亲,哥哥回来了!”

此时一个中年妇人连忙从房间走了过来,当妇人看到胡睿,留下了泪水,她一头花白的头发,因汗水两鬓湿湿的贴在脸上,看起来很疲惫,但是两眼却非常有神采。

妇人道:

“胡睿,你回来了啊。”

胡睿眼眶微红,抱住了妇人道:

“我回来的娘。”

李雨泽道:

“阿姨好。”

宋云志连忙道:

“阿姨好,我们是胡大哥的朋友,想来此借宿几日。”

妇人笑了起来说道:

“快进来,都吃过了没有?我给你们做饭去。”

胡睿扶住妇人肩膀:

“娘,我们都吃过了。”

妇人乐开了花:

“胡懿,给哥哥们倒水去。”

那个叫胡懿的小姑娘快速跑动起来:

“好的娘。”

进了门以后,见那墙壁因岁月久远漫漫剥落的皮层,跨过门槛,就是一个不大的院子,院子里有一条青板路,旁边有一块长满了荒草的空地。

妇人道:

“没有多余的房间啊,要不你们跟胡睿挤一挤怎么样?他的房间很大的,可以挤开。”

李雨泽笑着道:

“当然可以,我们习武时候都盖一床被子呢。”

妇人笑着道:

“谢谢你们这几年对胡睿的照顾,我帮你们收拾一下。”

随后妇人拿着扫把小跑到一间房间内。随后李雨泽和宋云志也跟了进来,宋云志道:

“阿姨,我们自己收拾就行,不麻烦您了。”

妇人笑着道:

“不麻烦的。”

胡睿也跑了上来对妇人说道:

“娘,你先歇着吧,我们干就行。”

妇人回道:

“好吧,你们收拾吧,我给你们做饭去。”

胡睿道:

“吃过了,您歇着就行。”

妇人反问:

“真的?别骗我啊。”

宋云志道:

“阿姨,不骗你。”

妇人道:

“好吧。”

随后妇人到了主堂,在果盘里面放了一些水果,和几壶酒,然后妇人喊道:

“桌子上有水果,和几壶酒,想吃的话就来拿。”

随后妇人便在屋子里继续缝着衣服。

此时名叫胡懿的小姑娘推开了胡睿的门。

七日后的清晨,在京城中心地带的街道上,酒肆旁边的一座擂台上挂着鲜红旗帜,旗帜上面写着四个大字:京城会武

擂台周围,人头挪动,除了百姓,江湖人也众多。擂台鞭炮声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听,仍有人不断到来,台下喧嚣不断。

人群中有三个青年牵着一个小姑娘,站在离擂台最近位置。

那三个青年正是宋云志、胡睿和李雨泽,小姑娘正是胡睿妹妹胡懿,胡懿被这场面惊住了。

宋云志很疑惑问了一旁汉子道:

“前辈,我听说这届比武会有不少有名的江湖武夫前来,真的假的?”

一个双手抱剑的江湖武夫回道:

“那是当然,我们慢慢看吧。”

“时辰已到,京城会武开始,切磋以抽签决定”擂台上有人宣布,话音一落原本嘈杂的人群一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擂台之上。

“第一局,杨彪对杜康”

主事人退去,两位武者缓缓上台,对着台下观众一齐抱拳行礼,台下观众纷纷喧哗着。

“这局毫无悬念了,杨镖头押镖劫匪都不敢靠近镖车半步,之前十三个不知死活的劫匪,截杨镖头镖车,最后杨镖头提着十三个劫匪人头挂在镖车上,返回镖局,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我也觉得杨镖头更胜一筹”

“我不这么认为,青云帮帮主杜伟是江湖上非常有名的大侠,最疼爱的就是独子杜康,杜康也算在江湖上颇有名气的,应该也不差吧。”

“我觉得姜还是老的辣啊。”

“慢慢看吧。”

..........

此时一个壮硕青年登上了擂台,那青年黝黑皮肤,豹头环眼,腰悬大刀道:

“在下风顺镖局杨彪,后生,我不会留情的。”

此时只见一个约莫弱冠之龄的青年缓缓走上擂台,他一袭青衫,仪表堂堂,腰间悬剑抱拳道:

“在下青云帮杜康,请前辈赐教。”

杨彪道:“我先上了后生。”

随后杨彪大刀出鞘,右手握刀,朝杜康径直砍去,杜康纵身一跃,右手握剑,拔剑出鞘,只见杜康持剑硬接,杜康刀罡震荡,杜康居然难以招架,杨彪只是砍去一刀,杜康艰难格挡,杜康手臂震颤,握着的剑就差点没有握住。

杨彪赞叹:

“好小子,居然硬接我的刀,我都有种收徒弟的冲动。”

杜康回道:

“谢谢前辈赞赏。”

台下观众纷纷喧哗,

“杜康这小子可以啊,居然硬接杨彪的天罡刀诀。”

“杜康这小子真让人眼前一亮啊。”

“才弱冠之龄,居然能硬接杨彪头的刀”

..........

杜康后退数步,刚刚稳住身形,杨彪顺势再次朝杜康劈去。杜康心想:

“决不能硬接此刀。”

随后杜康微蹲下来,一个躲闪,瞬间闪到杨彪背后,顺势朝杨彪劈去。此时台下观众情绪高涨,

“可以啊,这小子。”

“看杨镖头接下来怎么应付。”

..........

杨彪见情况不妙,右手迅速放下,然后手握刀把,刀锋背致身后,挡住了此剑,瞬间一个转身,再次朝杜康砍去,杜康见此情景,又硬接此刀,此时手臂依据震荡不已,剑差点没有握住。杜康心想:

“要主动进攻,防守根本讨不住好处。”

随后杜康持剑居然主动进攻,杜康随后持剑朝杨彪刺去,杨彪持刀格挡,杜康紧接着又劈又砍,速度越来越快。杨彪只是格挡笑着说道:

“后生不错啊,不过这局就这样结束了。”随后台下一阵喧哗,

“杨镖头要进攻了!”

“杜康这小子确实让我大吃一惊,可以和杨镖头纠缠这么多回合。”

“这局要结束了。”

..........

随后直接杨彪挥舞大刀,刀声铿锵有力,杜康刚要持剑格挡居然被杨彪把手中之剑给弹飞数尺,弹到擂台下,随后杨彪刀指杜康笑道:

“后生可畏啊,是押镖的好手,你如果拜我为师,我便可以教你天罡刀诀怎么样?意下如何啊?”

杜康抱拳回道:

“多谢前辈好意,小辈心领了,不过小辈暂时没这打算。”

随后杜康便缓缓走下了台,拿下被弹飞的剑,便离去。

一声锣鼓敲响,

“第一局,杨彪胜。”

杨彪抱拳行礼,随后也缓缓走下了台,此时台下观众情绪高涨,

“好,不亏是杨镖头。”

“打得好!”

“杜康真是让人眼前一亮啊,也不差。”

“杜康以后一定会有大出息的。”

“杨镖头刀法冠绝江湖。”

..........

此时只见擂台旁的酒肆外,有一个胡子拉碴的青年醉醺醺靠在酒肆旁,身穿白衣,腰间悬剑,那青年一表人才正在拿着一个酒葫芦仰头喝着酒,那青年浑身酒腥味,所以就是外显得极其显眼,周边观众都不愿靠近那邋遢青年,那青年喝着酒大声说道:

“这个镖头刀法一般,还看得过去,怎么能称得上刀法冠绝江湖那?”

此时众人都注视着这个邋遢青年,有个江湖武夫气呼呼的大步走向那青年,瞪着那邋遢青年,不屑的道,

“你算哪根葱?以为配了把剑就是江湖大侠了?”

那江湖武夫刚要动手打人,那邋遢青年依旧满不在乎,最后呢江湖武夫也收回了手说道:

“我怕打你脏了我的手。”随后转身离去。

周围观战之人也纷纷喧嚣,

“你算老几?”

“你牛你咋不上呢?”

“年纪轻轻口气忒大了!”

“搁这指点江山呢??”

“你这么牛咋不上天呢?”

..........

邋遢青年就当没听到,全然不在乎,依旧惬意着喝着酒。

此时擂台上又有人宣布;

“第二局马洪光对陈鹤”

台下众人纷纷望向擂台,众人也不与这个只知道说大话的青年唠叨。

此时台上缓缓走出一个老者,那老者身穿白袍,白袍上缝有一个大大的阴阳八卦,那老者留着山羊胡,用手抹了抹自己的胡子,笑着望向台下众人,众人喧哗再次不断,

“混元形意拳掌门;马洪光”

“总算可以亲眼看到马掌门的闪电五连鞭了。”

“马掌门,最喜欢你了!”

“总算可以亲自看到马掌门打拳了。”

“江湖传言,马掌门拳法通天,不比武当掌门差,也不知道真假。”

“总算可以看到了!”

此时另一个壮硕青年登上了台,那青年裸露上身,肌肉纹理清晰可见,右肩纹有一只麒麟,缓缓抱拳给观众行礼,

“陈鹤,江湖上传闻,弟子众多,自己开了个武馆,自称正卫帮。”

“我的孩子就是在他那里习武,反正很好的的一个先生。”

“我十岁的儿子就是在他那里学的,没有想到当时我孩子邦邦两拳把我打得鼻青脸肿啊。”

“哥们,真是父慈子孝啊!”

...........

此时台上两位相互抱拳行礼,老者率先开口:

“年轻人,我劝你好自为之!乖乖投降!”

陈鹤回道:

“看前辈本事了。”

随后陈鹤摆了拳架,左手在前,右手在后,此时马洪光摆了拳架,碎布缓缓接近陈鹤。台下观众喧哗起来;

“马掌门要出手了!”

“看陈鹤怎么躲闪了。”

“各位先别说话了。”

台上,只见陈鹤大步前进,邦邦两拳朝马洪光面门锤去。马洪光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只见他直挺挺倒在地上,晕厥了过去。

“怎么可能?”

“马掌门不可能这么不堪一击啊!”

“马掌门应该是让着小辈的,真的是,我哭死。”

又一声锣鼓敲响,“第二局,陈鹤胜。”

此时台上跑来一个人,提了一通水,朝马洪光泼去,马洪光打了一激灵,被冰凉的水泼醒了。

马洪光摸了摸被打肿的右眼连忙起身:

“年轻人,不讲武德,比武点到为止,刚才那拳我没发力,如果发力你鼻子就得塌了。”

随后马洪光气呼呼的下了台,离开了人群。

那个喝酒的邋遢青年见此情景便忍不住大笑起来,刚喝的那一口酒,居然笑吐了,吐在一旁的膀大腰圆的江湖武夫。那江湖武夫瞪了青年一眼,青年揉了揉脸说道:

“大哥,不好意思哈。”

台上锣鼓敲得一声又一声,此时已经过了数回合。

下一局,“胡睿对傅海之”

台下一个小姑娘笑着看向胡睿:

“哥哥,你的名字哎。”

宋云志道:

“胡师兄,把他打服气怎么样?”

李雨泽也道:

“胡师兄,加油。”

胡睿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

“看你哥的,我先上了!”

人群中一个手持竹笛的青年缓缓挪上来:

“让一下,前辈让一下,到我了。”

胡睿缓缓走向擂台,给台下观众抱拳行礼,台下又是一阵喧哗;

“胡睿是谁?”

“没有听说过啊。”

“看这样是个文人。”

“不知道武功如何。”

“慢慢看吧。”

人群中又有一位大约而立之年男子缓缓走上台,那男子一袭黑袍,腰悬宝剑,器宇轩昂,剑眉横竖。

“傅海之,浪里刀魂傅沧海的弟弟,此人了不得啊!”

“傅海之,当年被鬼冥谷七贼围杀,最后还反杀三个,把其他四贼都吓退了。”

“也不知道那个文人是何方神圣啊。”

“就是不知名江湖武夫吧。”

“这局毫无悬念了,只能说那小子运气不好。”

胡睿抱拳:

“在下穗山胡睿,请赐教!”

傅海之抱拳还礼:

“在下傅海之,兄弟尽管放马过来。”台下又是一阵喧哗;

“穗山胡睿?”

“难不成是那位的徒弟?”

“传闻,那位只收过七个徒弟,称穗山七侠。”

“那位可不是凡人,那位的徒弟绝对也不是凡夫俗子。”

“又有好戏看了。”

台下胡懿大喊:

“哥哥,一定要打败他!哥哥最厉害了!”

宋云志道:

“胡懿,雨泽我们离远一些。”

随后宋云志牵着胡懿,便跑到远处,李雨泽紧随其后。

台上,胡睿持笛便吹奏起来,笛声高亢激昂,犹如黄河之水倾泻而下,台下离擂台很近的观众纷纷捂耳,笛声杀机四伏,让台下观众头痛欲裂,有些顿时瘫软在地,傅海之头痛欲裂顿时觉得自身无力前进一步,转瞬间胡睿停止演奏,收回竹笛,持剑便向傅海之刺去,傅海之强忍头疼拔剑出鞘,和胡睿对剑,傅海之横劈向胡睿,胡睿招架,扭打数合,傅海之剑如流星,朝胡睿刺去,胡睿躲闪,傅海之对着胡睿又是一击横斩,此时又一道剑光斩向胡睿,胡睿来不及躲闪,腿部受伤。随后胡睿收起剑,迅速拿起竹笛吹奏起来,周边顿时飞沙走石,笛声穿透力极强,傅海之难以靠近,傅海之跃向半空,连续挥舞数道剑光,斩向胡睿。胡睿见机不妙,迅速收回竹笛,拔剑格挡。傅海之落地,持剑直刺胡睿,胡睿来不及躲闪,右肩膀被刺透,顿时手中之剑落地。胡睿刚要持笛反抗,没想到傅海之就剑指胡睿说道:

“兄弟,你输了!”胡睿瘫软在地说道:“傅兄剑法超群,在下佩服。”然后胡睿起身缓缓退场,

“傅海之胜!”在擂台前方的看客都瘫软倒地。台下又是一阵喧哗;

“胡睿笛声真的可怕!”

“胡睿居然可以和傅海之战数合不落下风!”

“前面居然可以碾压傅海之!”

“终归还是傅海之胜了。”

胡睿下了台,缓缓走到宋云志那里。

胡懿看向受伤的胡睿眼睛都红了:

“哥哥,你没事吧。”

胡睿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和蔼笑道:

“没事的,别担心。”

宋云志道:

“傅海之真的了不起。”

胡睿回道:

“确实难缠。”

此时又是一声锣鼓敲响;

“下一局,李雨泽对宋云志。”

宋云志道:

“我去,咋是我们啊?”

李雨泽道:

“师兄如果想打,我让出位置。”

宋云志道:

“我不上了,雨泽,你上吧。”

李雨泽回道:

“不了,我不想打架,还是师兄上吧。”

李雨泽缓缓走上擂台说道:

“在下李雨泽,认输。”随后便下了台。

敲锣的道:

“这局,宋云志胜,拜托宋云志哪位?”

随后人群中一个白衣青年跳着:

“我在这!”

观众有点没有缓过来;

“这就结束了?”

“还能认输?”

“不打就别上啊!”

“还带这样玩的?”

“马上决赛了”

台上人宣布:

“马上决赛局,胜利者便可以获得这届奖品,乃是李铁锤耗时三年打造的宝剑‘轻云’”

台下观众喧哗;

“不知道哪个倒霉蛋会抽到傅海之”

“决赛第一局,宋云志对傅海之。”台上声音传来,台下又是一阵喧哗;

“哈哈哈,真的中头奖了。”

“不打架就可以获胜,我倒要看看他的本事!”

“他的运气真的不差。”

宋云志与傅海之都缓缓上了台,纷纷抱拳行礼。

宋云志道:“再下穗山,宋云志!”

台下又是一阵喧哗;

“还是穗山的,应该会让人大开眼界的。”

“前面有一个胡睿和傅海之战数合不落下风,现在又出了一个宋云志。”

“看看宋云志本事了。”

擂台切磋一触即发,宋云志一甩手中折扇,发出七根飞针,朝傅海之射去,傅海之劈出数道剑光,砍向数根飞针。李雨泽又掏出一个和莲花一般的暗器,投掷向傅海之,只见暗器如同莲花绽放,花瓣如同刀刃一般飞向傅海之,傅海之持剑格挡,没有想到,宋云志左手腕之下有一支筒状的武器,发出一根飞针射向傅沧海,傅海之一个侧身躲避的攻击,差点被射到,那根飞针射向傅海之脚边,然后宋云志左手致前,朝旁边迅速跑去,傅海之见机不妙,一跃而起,没想到,那根飞针居然由一根肉眼察觉不了的丝线,如果傅海之不及时躲避,脚就得被划伤。傅海之一跃而起数道剑光斩向宋云志,宋云志左手致前,一收左手,居然瞬间跃到飞针旁边,躲避了数道刀光。台下众人心惊胆战;

“这货阴的狠啊!”

“我才刚注意有根丝线。”

“穗山弟子,唐门中人啊!”

宋云志随手摆动,那个犹如莲花一般的暗器便复原,回到的宋云志腰间。傅海之落地,然后挥舞手中之剑,向宋云志奔去。傅海之持剑压制着宋云志,宋云志持扇格挡,难以招架。傅海之刚要劈砍向宋云志,宋云志率先认怂:

“认输,认输,不打了。”

又是一声锣鼓声敲响,“傅海之胜!”两人都下了台,台下又是一阵喧哗;

“傅海之又胜了。”

“这届无疑是傅海之胜了。”

“后面几位都不够看。”

宋云志下了台:

“哎,傅海之真是剑法超群啊!”

胡睿回道:

“你还不错,没有受伤。”

宋云志道:

“我认怂快。”

远处酒肆旁边,依旧是那个邋遢青年:

“剑法一般,不过还看得过去。”

旁边观众视野再次注视着那个邋遢青年;

“笑死了。”

“就你?你是可以砍过李剑仙还是傅海之呢?”

“我都懒得搭理你!”

“嘴强啊!”

那邋遢青年依旧不理不睬独自喝着酒。

一局又一局,不少和傅海之切磋的江湖武夫,都顶不住两回合,最后只剩下陈鹤和杨彪。

人群中缓缓走出一个人,那身穿红袍,戴着面具,缓缓走来。

“是红大侠。”

“真的呀。”

“难不成红大侠也要上擂台?”

红玉听着观众的说法显得不知所措,回道:

“我就是来观战的,我来晚了啊,是不是快收官了?”

宋云志见到红玉摆着手:“红兄弟,看这!”

红玉转过头,众人眼光也看向宋云志;

红玉缓缓朝宋云志那里走过来笑道:“宋兄弟,别来无恙?”

众人看向宋云志,还有宋云志旁边的李雨泽和胡睿,纷纷窃窃私语;

“我说,原来这几个和傅海之打的都是一起的。”

“还认识红大侠啊。”

“看来他们很熟悉啊。”

“那个主动认输的小哥,应该也是穗山七侠之一。”

然后他们便聊了起来,根本不像只见一面的人。

远处又一声传来;

“杨彪对陈鹤。”

众人眼光纷纷注视擂台之上。

两位武者纷纷抱拳相互行礼,杨彪见陈鹤没有带武器便问:

“赤手空拳打啊?”

陈鹤回道:

“杨镖头,尽管持刀,我如果夺刃就算我赢怎么样?”

杨彪得意回道:

“你说的。”

随后杨彪和陈鹤扭打了起来。杨彪持刀居然毫不犹豫砍向陈鹤,就这样数回合过去,陈鹤依旧是躲闪。陈鹤一不留神,被杨彪一脚踹倒在地。

杨彪收刀入鞘,微蹲在陈鹤身前问道:

“没事吧,兄弟,那就算我赢了?”

随后陈鹤趁杨彪不注意,一脚断子绝孙,居然把杨彪痛的畏缩下来,然后顺手拿下杨彪的刀笑道:

“我赢了!”

台下唏嘘不已;

“不讲武德啊!”

“这招让杨镖头的兄弟受重创了。”

台下众人哈哈大笑起来,一声锣鼓声传来;

“陈鹤胜,下一局真的决胜局了,陈鹤对傅沧海。”

此时台上跑来两个镖局的人,将杨彪抬了下来。

陈鹤连忙下台:“我认输。”

随后又是一声宣布:

“本届京城会武,傅海之获胜。”

然后两个人搬来一个精雕的盒子,盒子上雕一只玉麒麟,盒子中正是轻云剑。然后递给了傅海之,傅海之抱拳行礼。

台下顿时喧哗起来;

“傅海之剑法超群!”

“傅海之剑道无人能敌!”

随后那个一只靠在酒肆旁边喝酒的邋遢青年起身笑道:

“剑法超群?你这就是三脚猫的功夫,还称无人能敌?”

众人再次喧哗起来;

“还是你?”

“你咋脸这么厚啊?”

随后最开始就想打一顿这青年的江湖武夫受不了,迅速拔剑出鞘:“不给你长个记性不行了!”

宋云志拍了拍红玉肩膀:“红兄弟,这回有热闹看了。”

红玉回道:“我清晰感觉到这个邋遢汉子内力不凡。”

傅海之缓缓走道醉汉身前问道:“阁下,为何无故说我剑法三脚猫呢?”

旁边江湖武夫剑指醉汉:“傅大侠,跟这种人就不能废话,我还是砍了他吧!”

邋遢醉汉回道:“还得多练啊,破绽太多了。”

傅海之回道:“阁下可否与我切磋一下,我要看看阁下剑法如何。”

邋遢汉子笑道:“好,你上台吧!”

众人纷纷喧哗不断;

“不知死活的家伙。”

“这种人口气硬,不给教训是改不了的!”

“可能确是高手啊。”

“今天看到太多初出茅庐的高手了,我觉得也有可能。”

“有些高手就喜欢不让别人知道。”

“怎么可能,看他这样就没有高手架子,吊儿郎当的。”

“都别说话了,又有好戏了,快看,那不知死活的家伙上台了。”

身穿白衣的邋遢青年,将酒葫芦放在腰间,拔剑出鞘,缓缓走上擂台。

傅海之笑道:“阁下,先出手吧。”

那邋遢青年嘴角上扬,慢步走向傅海之,然后白衣青年,周边缓缓出现数个看不到面目的白衣身影,内力犹如泉水一般溢出,身影跟随白衣青年朝傅海之缓缓走来。傅海之瞪大瞳孔一惊:

“青莲剑诀嘛?不,绝不可能!”台下观众纷纷目瞪口呆;

“内力好强大!”

“青莲剑诀嘛?”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红玉和胡睿他们纷纷注视着擂台,红玉道:

“青莲剑诀,绝对错不了!”

宋云志疑惑:

“难不成是李唯乐,李大侠?”

胡睿道:

“错不了,没有人会青莲剑诀的,除了李唯乐。”

胡睿问红玉道:

“红兄弟,你确定真的是青莲剑诀?”

红玉回道:

“我亲眼见过他的。”

擂台上,白衣青年持剑随手一挥,顿时数个白衣身影纷纷散开,就如同都有灵性一般,都以各式各样的招式,砍向傅海之。傅海之艰难格挡,刚要朝白衣青年砍去,没想到白衣青年瞬间到傅海之身边,让傅海之措不及防。

傅海之惊愕:

“什么时候?”

傅海之刚要持剑朝白衣青年砍去,转瞬间,刚才瞬移到傅海之身边的白衣青年,就变成一个白色身影,只听见背后一个声音传来:

“后生,别盯着一处啊。”

傅海之刚要回头,居然被一脚差点踹倒。

此时一个背后又有声音传来:

“后生,都说了多少遍,别只盯住一处啊。”

傅海之迅速转身,看到了白衣青年,没想到白衣青年瞬间化为一道身影,从傅海之左侧,一拳给傅海之面门来了一下。傅海之刚刚缓过来,就看到数道白衣身影从傅海之头顶,朝傅海之劈去。傅海之被吓的紧闭双眼,没想到一点事情都没有。他睁开眼后,远处只看到那白衣青年坐在地上嗑着瓜子。

白衣青年道:

“都说了,剑法还不行,还得练。”

傅海之连忙起身抱拳回道:

“谢谢前辈指教,怪后生有眼不识泰山。”

白衣青年看向台下的那个刚刚要砍他的武夫问道:

“我说的对吧。”那武夫吓的汗水直流使劲点了点头。

随后白衣青年缓缓走下了台,拿着酒葫芦喝着酒,缓缓走在人群中,傅海之大声喊道:

“前辈,可是青莲游侠,李唯乐,李大侠?”

白衣青年停下身回道:

“对,是我,你难不成要请我喝酒?”

傅海之非常激动:

“前辈来,我就请!我打小就仰慕李大侠。”

白衣男子回道:

“喂,别套近乎啊,你看着都比我还大呢!”

傅海之再次抱拳笑着道:

“前辈,我请你喝酒!”

李唯乐眼睛放光:

“真的嘛?我这就过来。”

然后快速跑向傅海之,随后二人就都进了酒肆。众人依旧不散,静静的盯着酒肆,一部分看官纷纷也跑进了酒肆,难得看到活的李大侠。

红玉拜别:

“兄弟们,我先走了。”

胡睿等人纷纷拜别。

路上胡睿一行人缓缓走在京城街道上,此时已经夜幕降临,胡睿道:

“再住一夜,我们该回穗山了。”

宋云志道:

“该回去了。”

胡懿道:

“哥哥,你们真的要走吗?下次什么时候来。”

李雨泽回道:

“很快的。”

夜幕降临,李唯乐和傅海之在酒肆中,李唯乐随手拿出一张宣纸,然后问酒肆借了毛笔,然后在宣纸上写了一首诗:

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送给了傅海之。

随后二人纷纷离开酒肆,李唯乐道:“多谢兄弟款待了,我们有缘再见。”傅海之抱拳:“有缘再见!”

次日,清晨三人纷纷离开住的地方,朝穗山方向走去。

在一片竹林中有一个白衣青年,腰间悬剑,他喝着酒,缓缓走在竹林中,那青年赋诗一首: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

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

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救赵挥金锤,邯郸先震惊。

千秋二壮士,烜赫大梁城。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

接下来的故事,我们要从一个乡村少年说起!

谁年少时没有一个武侠梦,梦想仗剑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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