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全湿透,刘森反而笑了,格素小宝贝,今晚我本来的,是有人逼着我去找地方借宿!床都湿了,没办法住人了!
窗口人影一闪,刘森消失,片刻后格素房间里多了一人,看着床上满脸红晕的美女,他解释说:“我不小心将洗澡水弄到床上了,没办法睡了……你运气真好!”
一个大枕头丢过来,伴随着格素的轻呼:“你自己不小心,也要将这么严重的后果给我背呀?”
片刻后,格素觉得自己与他的命运好象有点相同,相同之处就在于她的床也湿了,只有一小块!屁股那么大一块!
刘森出屋之时已是阳光满天,转了几圈回到宿舍,刚刚坐下外面有人进来,不需要敲门就进屋的只有一个人:收拾房间的姑娘!
自从上次被他小小地摸了一把之后,这个姑娘不敢再说半句风凉话,每次按时履行职责,做完后对房间里的人一眼不瞧,立刻开跑,充分体现公私分明的性格,今天也不例外,收拾其他的地方后,目光移向床上,还是愣住了。
刘森尴尬地解释:“对不起,昨晚那个姑娘太激动了,水分多了一点……”
姑娘目瞪口呆,带女人上床能够弄得满床都是水?这水分只是多了一点吗?收拾床铺,脸上的红晕终于还是起来了,抱起一大包重重的床单,姑娘跑得飞快!
后面有刘森的笑声。
外面有脚步声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好多人!刘森微微有几分紧张,难道那个娅娜将洗澡水泼在自己床上还不算,终于向学院告发他了吗?这些人还真的是朝这个方向而来,居然有人在问:“阿克流斯在哪个房间?”
刘森站起。刚刚站起,房门口站着一个老者,约克斯!约克斯导师!后面还有一个导师和几名同学。
两名导师久久地盯着他,当然也不放过刘森的房间,在他们的目光下。刘森强行让自己冷静:“两位导师,有事吗?”
“有!”约克斯缓缓地说:“我想问问你,昨晚你做了什么?”
这就来了?娅娜,我服你了,自己地光身子被人看过就看过了,还到处宣扬,看女人洗澡也不是罪过,承认吗?不。我来个不承认,让你自己来坚持岂不是更有意思?
“什么也没做!”刘森淡淡地说:“晚上是睡觉的时间,莫非导师认为应该有点什么其他的节目?”对这个约克斯,他谈不上好感,因为他是那尔斯的导师,那次格拉式决斗中他就站在那尔斯背后。
“你晚上在哪里睡?”约克斯看的是他地床铺。床铺上没有行李。
“自然是床上睡!”刘森实在忍不住了:“导师,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要是你认为我犯了什么大错,也不妨直接说出来!”
“那好!”约克斯导师紧盯着他的眼睛说:“阿克流斯先生。昨晚发生了一起极严重的凶杀案,你最好能证明你与此案件无关!”
刘森脸色变了:“凶杀案?谁被人杀了?”他心中隐隐不安,甚至害怕,莫非是娅娜和玻斯蒂?他们追究房间旁边的居住者也是符合逻辑的,如果是娅娜。他真的说不清,如果是玻斯蒂,他除了说不清之外。还有痛心!
“那尔斯!”三个字吐出,刘森吓了一跳,失声叫道:“那尔斯?他……他死了?”
“是的!”约克斯说:“死在昨晚午夜时分!他的爷爷与父亲已经接到飞鹰传信,马上就会前来,你……哎,我真地不希望是你所为!”
刘森坚决地说:“自然不会是我!怎么可能是我?”他心中一时心乱如麻!两人是有矛盾的,但那只是从前,这个矛盾起源于一个阴谋,这个阴谋当时经过了预测,他的猜测是有人想挑起风神岛和克里曼大公之间的战争。
敌人两次对他暗杀,都失败而归,这次是不是也是计划的一个组成部分?应该就是!因为敌人没办法杀掉自己,转尔杀掉那尔斯,正如那尔斯当时所猜测的那样,如果他刘森死在校外,那尔斯脱不了干系,现在那尔斯死在校内,他刘森又脱不脱得了干系?
事实就是事实,他没做地事情硬栽赃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刘森深吸一口气:“我们去看看那尔斯,瞧瞧他是怎么死的!”
一行人大步而出,前
人声鼎沸,整个校园就象一锅烧开的水,黄金组合成杀,这是何等巨大地新闻?而且这个人还是一个大公的孙子,声势非同小可,学院管理层已是焦头烂额,学生也是惊慌失措,一看到约克斯导师与另一个导师将刘森夹在中间而出,顿时有一股暗流悄悄兴起,也许早就有这样的传言。
学院中阿克流斯与那尔斯关系一向不和,有杀他的动机,这时候是不是一个印证?
人群分开,刘森阴沉着脸走向另一栋宿舍,对周围一眼不瞧,房门边早有人看管,不准任何人进入,约克斯导师与另一名导师同时上前一步:“不用再进了,等待克里曼大公到来再说!”
所有人全都在等待!静静地等待!
两个时辰之后,天空大风起,云层翻滚,翻滚的云层盘旋之处,两头巨大地飞虎俯冲而落,八支巨爪前伸,猛地抓住地上的石条,稳稳停下,飞虎背上是两个人,一个是一名七十多岁的老者,另一个则是一个魔法师打扮地老者,两人都脸色阴沉得如同要渗出水来!
院长一鞠躬:“克里曼大公,我们对这件事情表示最大的遗憾……”
老者手一挥:“院长先生,我要先看看我的孙子……在我进去的时刻,我希望你能找到凶手,将他带到我的面前!”
大步而去,院长轻声叹息,如果能找到还不早就找了?
很快,两名老者大步而出,克里曼眼圈已发红,嘶声道:“院长先生,你还没找到凶手吗?”
“大公阁下!”院长恭恭敬敬地说:“这需要时间,请给我们一些时间去调查,请阁下放心,一定……”
“需要时间?”克里曼大公冷笑:“这么简单的事情还需要时间?将你们的一个学生交出来吧……阿克流斯!”后面这个名字说得咬牙切齿,充满无比的痛恨!
人群大哗!
刘森踏上一步,平静地说:“克里曼大公,我就是阿克流斯!但我得告诉你,凶手绝不是我阿克流斯!”
克里曼霍然转身,冰冷的目光久久地盯着他:“如果是在格拉式决斗中,你杀了那尔斯,今天我不会来,但你不应该私下杀他!”居然已经认定了。
众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看着刘森的脸。
刘森脸色阴沉:“我为什么要杀他?”
“这要问你自己!”克里曼冷冷地说:“为什么?”
刘森冷笑:“我如果要杀他根本不需要这么做,在格拉式决斗中就可以杀了他!你认为我会这么愚蠢?可以光明正大地杀人不杀,偏偏在黑夜里偷偷地杀,还承担暴露的危险?”
众人也开始有了疑问,好几名导师眉头皱起。
克里曼大公身边的魔法师开口了:“也许我可以解释!……那尔斯与阿克流斯早有积怨,在格拉式决斗中虽然没有发生伤亡,但积怨依然极深,这次联赛中,两人一样有意见分歧,几名黄金组成员也证实,他们发生过新的争执,这是杀人的起因!”
旁边有人接口:“你错了,恩泰魔法师,与那尔斯发生争执的人是我,而不是阿克流斯!”是克奈!
“我也可以证明,与那尔斯争执之人中也有我,但绝没有阿克流斯!”是斯塔!两人中间是优丽丝,但她神态平和,好象在微微思索。
“不管是否争执,这都不是定罪的依据!”刘森缓缓地说:“恩泰先生,如果你没有新的理由,我就认为你是在恶意栽赃!”
“你要新的理由是吗?”克里曼大公大叫:“我给你理由!……那尔斯并不是在睡梦中被人所杀,他房间里一片凌乱,他的水魔法出手痕迹随处可见,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与敌人经过了一场苦战,能够正面杀掉那尔斯的人会是什么人?除了导师之外,只能是黄金组合成员,这是不是理由?你莫非想说是导师所杀?”
刘森眉头皱起,这的确是一个理由!如果是在睡梦中所杀,任何人都能办到,但要正面杀掉正在施展魔法的那尔斯,魔法水平必须高过他才行,最少也应该与他对等,这样,目标一下子缩小到了几个人,而自己不幸正好是其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