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转过去,我自己来。”
“不行!”赵铁树一本正经,“娘说了,要好好照顾媳妇!”
不由分说,赵铁树一把将沈弦的外衣揭开,几个呼吸的功夫就把她扒的光溜溜。
完了,完了,脸都丢完了!
沈弦羞愤交加,拼尽了全身力气转身趴在床上,遮住了身前白腻腻的风景。
她紧咬贝齿,凶巴巴说道:“你帮我擦后背,其它地方我自己来,不然我就不跟你好了!”
赵铁树挠了挠头,不懂沈弦为啥生气,眼睛跟个小狼崽子似的。
“好吧。”
温热的毛巾从沈弦光洁如雪的后背上来回擦拭,虽然赵铁树的手没有和沈弦直接接触,但是脸颊滚烫的沈弦还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此时此刻,沈弦不由得想起以前跟姐妹吹牛,还说自己以后要渣多少美男。
结果现在怂的跟个鹌鹑似的。
嘴强王者竟是我自己……
擦拭完后背,赵铁树贴心的将毛巾搓了搓,递给媳妇儿。
沈弦看了他一眼,把头埋进被子里,嗡嗡的说着:“你转过去,不许偷看。”
“自己媳妇为什么不能看?”
“哎呀,你要气死我了!”
沈弦抱起枕头砸在赵铁树怀里,脸颊气鼓鼓的,像一只小仓鼠。
“好好好,听娘子的,我不看就是了。”
赵铁树心不甘情不愿的转过身去,站在床跟前纹丝不动。
沈弦窸窸窣窣的坐起来,用小被子挡着自己,然后快速擦去身上黏糊糊的汗渍,眼神紧紧盯着赵铁树,跟防贼一样,生怕他回头占便宜。
半晌之后,沈弦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带着羞涩的眼睛。
“好了,你快去给我拿衣服过来。”
糙汉子听话的走向衣柜,找到了昨日跟着沈弦一块送过来的行囊。
摸索片刻,糙汉子拎着一个赤红色鸳鸯肚兜……回来了。
“娘子,你这衣服也太小了。”
赵铁树拿着肚兜在胳膊上比划一下,连胳膊都裹不住,一脑袋的问号。
要死了!要死了!
看这憨憨把玩自己的贴身衣物,沈弦用被子捂着脸尴尬的脚趾抓地,这家伙真的不是在戏弄自己吗!
“快把包裹都拿过来,我自己找!”
赵铁树眼睛里透着茫然,娘子怎么又生气了。
翻了翻行囊,沈弦找了一身还算体面的衣服穿好,才避免了继续社死的场面。
都收拾好之后,赵铁树将脏衣服拿到外面泡在水里,然后点了火盆给媳妇取暖。
而沈弦本就虚弱,折腾了半天已经精疲力尽,眼睛像是糊了浆糊,很快就睡着了。
她蜷缩在被子里,像一只安静的小猫。
赵铁树傻傻的站在床沿,喃喃道:“我媳妇真好看。”
沈家。
泥砌的围墙边上站着几个人,为首的银发老太,指着沈家破口大骂。
沈家大门紧闭,犹如缩头乌龟。
“气死我了,这件事没完,绝对不能饶了她!”
江淑花气的面皮发颤,这么些年来,都是她们欺负沈弦,结果现在被反咬一口,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
沈谷趴在床上,额头缠着纱布,知道了事情经过只有一脸阴沉。
此次不但没有解决沈弦,还断了财路,等消息传开,以后哪还有羊毛可薅。
沈秀咬牙切齿,“可是那‘武疯子’这么护着她,打又打不过,咱们老底她都知道,这要怎么办。”
沈谷眼睛半眯,像是个狡猾的老狐狸。
“我倒是有办法,不过可能要委屈一下秀儿了。”
“委屈算什么,只要能出了这口恶气便行!”沈秀‘蹭’的一下站起来,斩钉截铁的说道。
沈谷阴笑一声,对着妻女招了招手,嘀嘀咕咕说了起来。
……
午时。
蜷缩在床上的沈弦,紧紧皱着眉头。
梦境中,她从系统商店中兑换处盖世神功,拳打江淑花,脚踩沈秀。
正是得意之色,神功却走火入魔,小腹丹田隐隐作痛,似要爆体而亡。
“糟了!”
惊呼一声,沈弦猛然惊醒,惊魂未定揉了揉小腹。
这一揉,尿意如潮水般涌来。
“出什么事了娘子!”
听见动静的赵铁树,放下手里的事情,脚下生风般走进屋子。
沈弦撑着身子想坐起来,但还是使不上劲。
她欲哭无泪的遮住被子,瓮声瓮气的说道:“我想如厕……”
赵铁树一听,‘嘿’的一笑,这叫什么事!
一把将沈弦从床上捞起来,横抱在怀里,软软香香的,对着脸蛋猛亲一口。
“你又偷亲我!”
沈弦拎着小拳头,一副‘我跟你拼辣’的架势,在赵铁树结实的胸膛‘噗通噗通’的捶打。
茅房在后院的角落,用木板围着,上面搭了茅草,是农村常见的旱厕,大小刚好可以容纳一个人。
沈弦斜斜看了一眼,一双柳叶眉轻轻蹙起,“你一会放我下来,扶着我,但是不许偷看!”
“何须这么麻烦,看我的!”
赵铁树长满腱子肉的手臂猛然发力,将沈弦颠起来,然后两手迅速托住她浑圆的大腿,胸口贴在她的后背上,像把小孩一样进了厕所。
“你要干吗!你要干吗!”
沈弦花容失色,手指紧紧扣住赵铁树的手臂,拼命的反抗。
“快放我下来,你别!”
话音未落,她只觉得赵铁树腾出一只手,猛然扯下她的裤子,一阵凉风袭来,拔凉拔凉的。
“好了,尿吧。”
沈弦难以置信的眼睛,泛出泪光,心中发出土拨鼠尖叫。
丢脸死了!丢脸死了!救命啊!
“娘子,你怎么不尿!”
赵铁树想了想,眼神一亮,嘴唇鼓起,:“嘘~嘘~”
“别!我尿!我尿还不行吗……”
沈弦连忙捂住赵铁树的嘴,声音都带着哭腔。
沈弦麻木的被赵铁树抱回房间,紧紧缩进被子里。
“没脸见人了,没脸见人了……”
赵铁树不明所以,挠了挠头,转头进厨房准备午饭和汤药。
掀开米缸看了一眼,已经见底,赵铁树眉头拧紧。
午饭是早上剩下的鸡,香气依旧袭人。
“吃饭了,娘子。”
听见他的声音,沈弦和还沉寂在社死的氛围中无法自拔,本不想理他。
但是肚子却不争气,发出反抗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