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吼吼着冲了过来,那劲,结合那话,明摆了要动手!
“林薇姐你听我说!”我下意识往餐桌那边跑,餐桌不是靠墙的,能转着圈圈躲一躲。
“我听你个头,你啥也别说了,我拍死你。”
“我冤枉啊!我没偷看你,我先在浴室里面,你突然进来,然后……”
“你别说!”
“总之我不是故意的,我想出去,我还没路走,你要非说我有啥问题,只能说我没把门反锁好。”
林薇一点都不听:“少跟我狡辩。”
林薇沿着餐桌左右跑都没逮到我,情急之下脱了拖鞋,隔着桌子探长手用拖鞋拍我。
嘴里还骂人:“从你嘴里说出来,居然还是我的问题了。我去你的!”
我一手抓住她的拖鞋:“林薇姐我不是这意思。”
“我管你啥意思,你放手。”
这平日里温柔得能捏出水来的女人,狠起来也是真狠啊!
我哪敢放手,我怕被拍肿了。
稍一用力,我把鞋抢了过去。
“你还手?”
“我,我不是……”
林薇觉得我是,王炸都气出来了,爬上桌子就给我来一个扑打。
玻璃桌面非常滑,她又急躁,给我脑袋拍了一巴掌,自己也用力过猛往地上摔。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女生的标配。
也就也反应灵敏,下意识去接她。
结果是我被拍了一脑袋,又成了她的人肉垫。
我疼得嗷了一声,她啥事没有,她在我怀里毫发无损。
她想起来,我搂住她不让,嘴里对她说道:“林薇姐那天晚上那事就是喝酒喝的,其次是我责任,我对不起你,我道歉,就过去了行不行?”
“你放开我。”
“你先答应我。”
“威胁我是吧?”
不由我分辨,林薇头一低,一口咬我肩膀上面。
钻心的巨疼,我咬牙忍着,发现这样似乎也不行,这事过不了,我干脆来个装晕。
看我没动静,林薇瞬间冷静了,叫唤我道:“喂,李嘉,你没事吧?”
我不言语。
她拍我脸,左右拍,我一动不动。
她开始慌了,翻我眼皮。
我突然睁眼,她被吓得够呛,杀猪声都出来了!
狠狠掐了我一下骂道:“好玩吗?人吓人吓死人。”
我说道:“我不是因为被你收拾得没办法么?”
“真是的,多大的人了。”
“十八。”
“呸!放手,我要起来。”
我不放,上次吃夜宵,大好的机会被她逃脱,这次说什么都不行了,必须给她拿下。
我不止不放手,我还把她扯下来,一嘴吻了上去。
“唔……李嘉,不要这样……不要,不要,我不行,不能……”
她被我吻住,双手又是推我又是砸我。
我不管,挠痒痒而已,除非她咬我,否则别想我松嘴。
当然她没咬我,给我吻了几下她就缺氧了整个人软绵绵,想反抗也无力反抗。
孕期,生孩子,带孩子,她也是好久没有过了,防线很脆弱,我这再发发力,她也意乱情迷起来。
我双手有动作,她也逐渐默认了。
我激动坏了,心里犹如山洪爆发。
“脱了。”边吻她,我边给她脱。
她想反抗,却无力。
我更大胆了。
终于我也摸到了她的兔子。
我浑身都在抖。
这一幕,不知道出现在我梦里多少遍了。
终于是得偿所愿了。
“咚咚。”
我正要进行下一步,特么的居然有人敲门。
“林薇姐,在吗?”
这是一个熟识的声音。
是张家海,除了段威之外,我关系最好的同事兼兄弟。
林薇也认识他,也能听出他的烟嗓。
林薇突然就清醒了,脸红得很,非常慌乱,不敢和我对视。
更是挣扎着要脱离开去。
我说道:“别动,别回应,不管他。”
林薇不可置信的看着我:“这是张家海,没听出来吗?”
我说道:“我听出来了,他肯定是休假回来,明天再找他,你听我的。”
我很强势,我怕这一茬下来,又得完蛋。
可是张家海真能闹事,敲门越发用力,喊声也越大。
“林薇姐,林薇姐,在不在,快开开门。”
林薇奋力推开我,我又搂住了她,她急了脱口说道:“等会,等会行吗?”
这也行,我放了手。
“你躲躲。”爬起来穿好衣服,林薇语调飞快的对我说道。
“没必要吧?”
“我不想那么尴尬,你快去。”
林薇拉我起来,推进房间。
我刚躲好,听见开门声。
随后是张家海道歉的声音:“对不起林薇姐,我刚上岸,有点急事,段威的车能借我么?我明天开回来,有啥明天再说,对了这些海货是带给你的。”
林薇说道:“哦好,我给你拿钥匙。”
“谢谢林薇姐。”
“小心点开,注意安全。”给了车钥匙,林薇还提醒了一句。
下一刻是关门声。
人走了。
我立刻闪出去。
林薇站在门后,我向她走去,我想抱她,她跳开。
我一愣,不知道她是啥意思,耍我吗?
正想不管不顾再抱过去,她说道:“浑身医院的味道,先洗澡。”
我闻了闻自己:“没有啊,挺香的。”
“我有。”
趁我不注意,林薇从我身边闪过去,冲进了浴室。
我站了一会,我去到浴室门口:“林薇姐,哪我……床上等你?”
林薇说道:“你的床。”
我也觉得我的床更合适:“好的,我等你哦。”
我先进去,躺在她的香床上面。
床上都是她的味道,让我浑身热血沸腾。
可这会又来了敲门声。
不过不是张家海,是女的,大哥大哥的叫,说她是住隔壁的邻居,想打听个事。
助人为乐啊!我打开门,却是连女的长什么模样都没看清楚,就被几名西装汉冲上来按住了。
嘚嘚的电流声响过,我浑身一麻,失去了意识。
等我醒来,我身处一家苏派建筑风格的高档饭馆院子里,身上好几圈绳子,把我绑在一棵桃树的树干上面。
我跟前是一名约莫三十岁年纪穿运动装的背头男,他坐在竹椅上面,姿势很拽,神情更拽。
他旁边摆了一张竹桌,放着清茶糕点瓜子,他吃着瓜子,吃完的壳往我脸上扔,我就是被这瓜子壳给砸醒的。
这男人身后还站了四名西装汉,就是他们抓的我。
用电棒,还挺特么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