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哭这是第二次乘坐飞行法器,第一次还是跟随着徐景回到云惊门时。
这次乘坐飞行法器,又让他多了许多感触,下品飞行法器,确实不如中品飞行法器,
不过他还是很羡慕余盛师叔的有一个飞行法器,即使仅仅是一个下品的飞行法器。
虽说三人乘坐的只是下品飞行法器,可还是不到一个时辰便到了刘家坊市。
刘家坊市还在云龙山的势力范围,只不过已经在云龙山的最西南面了。
刘家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家族,有几名筑基期修士,游走在无极山和云龙山的边缘之间。
所以在这三不管的地带,开了一个纺市,吸引着众多散修,或者是其他门派家族的低阶弟子前来交易。
刘家坊市有四名筑基修士镇守,修为最为高深的是一名筑基后期修士,是刘家坊市实际的负责人。
此人名叫刘无忌,原本只是一介散修,可是非常善于经营,一开始打着无极殿的旗号,笼络了不少修士。
因为他自己是一介散修,所以他并不能真正的信任这些修士,就在他将自己亲族子弟中有灵根的修士培养成为炼气后期修士时,露出了他的獠牙。
他设计了他势力中的不少亲信,然后获得了大量的修炼资源和一些灵石,然后向大门派购置了一些承元丹用来给自己家族子弟筑基。
之后便有一些家族和散修联合起来,想要驱逐刘无忌的势力。可是没成想,他刘无忌竟然投靠了鬼煞教。
鬼煞教那可是云龙山第一大势力,这些散修根本就得罪不起,此事只能不了了之。
三个月前刘家刘无忌竟然收到消息,知道了云惊门门主柯媱成功结丹,还打败了鬼煞教教主殷启。
刘无忌先是差人送信过来,之后又亲自登门拜访,说愿意将刘家纺市三成的利润交给云惊门。
当时柯媱听到刘无忌如此大的口气,不禁有些震撼。
就像现在,余盛师叔将此事告诉何不苦的时候,何不哭有多么诧异就知道了。
何不哭在心里想到:此人好大的魄力,绝非池中之物。
何不哭在一路之上,已经将刘家纺市了解的差不多了。有的事情是余盛师叔简单的提起,有的是那个小佳佳好奇问道,不过更多是何不哭的虚心求教。
何不哭还听余盛说道他是两个月前跟随胡副门主前来点清刘家纺市的利润,偶然得了一件小物件,是一件非常好的法器。
至于法器的品阶,余盛师叔是没有说的。
至于是不是偶然,其实那也很难说。
何不哭之前还对余盛师叔感觉还挺不错,可是听到余盛师叔偶然得到了一件法器。一个月前,他去找余盛师叔时,正赶上余盛师叔从外面回来,而且这个月余盛他又来到刘家纺市。
何不哭其实在心里已经认定余盛来到刘家纺市,其实便是秘密交易,或者是有见不得人的勾当。
不过此时又与他何不哭有任何干系呢?
他今天的目的便是要交易到适合自己的修炼资源。
余盛收了法器,然后对何不哭说道:“贤侄你不是有事吗?我若是跟着,恐你有些不便,今晚酉时我在这里接你。”
说完也不等何不哭拒绝,便拉着小佳佳离开了。
何不哭也看出了此事的门道,看来这位师叔拉他一块来,便是利用他做一个证人。
好深沉的心机呀。
何不哭还是深深的向余盛鞠了个躬说道:“多谢师叔,那么师侄,便告退了。
何不哭本来就不想和余盛一起同行,他余盛有秘密,但是他何不哭的秘密可是太多了,若是别人发现了他的紫珠或者是天灵根,恐怕没有一个人想他活下来。
所以在他可以自保之前,这些东西根本不会让人知道。
实力,说到底都是实力。
这也和他今天来的目的相同,他今天来,其实就是为了提高自己的实力。
何不哭沿着面前这条山路前行,余盛只是和他说了,沿着这条山路走,前面便是刘家纺市。
这条山路只是稍微有点坡度,不过却是极其隐蔽,如果没有人将其带到这条山路旁,恐怕很难找到这里。
何不哭走了十几分钟之后,七拐八扭的转了几个弯之后,终于见到了纺市。
不过这里的纺市好像什么也没有啊。
哪有什么纺市,只有一个炼气后期的修士在这里等着。
何不哭飞身走近这位炼气后期修士的旁边,抱了抱拳道:“这位师兄,请了。我想跟您打听个事,刘家坊市在哪里?”
何不哭问的是非常直接,丝毫不拖泥带水。
这位炼气后期修士身穿浅灰白色的长袍,气质也有点儒雅,看起来有点读书人的样子。
不过这位身穿浅灰白色长袍的炼气后期修士,在听到何不哭的问话,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刚刚反应过来的何不哭,突然意识到,没有东西送,恐怕人家连指点你都不肯啊。
何不哭连忙从储物袋中掏出一块下品灵石,递给这位身穿浅灰色白色长袍的炼气后期修士。
何不哭再次抱了抱拳道:“还望师兄告知。”
何不哭花费了十块下品灵石,终于进到了纺市。原来进入纺市还需要一个白玉牌子,没有这块白玉牌子,结丹期以下的修士根本不可能进入。
何不哭看到了,这里有上百个摊位。有的修士卖符箓,有的修士卖丹药,有的修士卖法器,有的修士在卖功法。
不过,无论是符箓、丹药、法器还是功法,都是低阶的。
因为从何不哭遇到的这些摊位摊主或者是买家,基本上修为没有超过筑基期的。
因为筑基期修士来到刘家房室,那是直接被请到刘家总部藏宝阁来接待的。
刘家总部每个月都会举行一场拍卖会,从拍卖会里面抽取百分之五的交易费用。
是以,在这种摊位上根本看不到筑基期修士。
何不哭看了几家摊位,基本上没有他想要的东西。此刻他还在漫无目的的走着,忽然眼睛的余光瞟到了一把黑色短刀。
这块黑色短刀给何不哭一种很沉闷却又吸引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