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玉闻言皱了皱眉,“这阵子可能要麻烦你,多操劳操劳了。”
“理解理解,科举重要嘛。”
沈眠风挺理解的,毕竟在古代这可是唯一一个可以翻身的机会。
“那什么,你还是要注意一点身体的。”
毕竟宋江玉新伤旧伤不断,她是医生不是神,只能治病不能救人,万一一个不小心累死了啥的,她又不能起死回生。
“嗯。”
宋江玉低低的应了一声,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稍稍有些诱人。
沈眠风知道他就算答应了,也不可能会去做,去厨房乒乒乓乓的做了一碗简易大补汤,随后就去哄三个孩子睡觉了。
这一觉她睡的很沉很沉,也不知是早上去富岳累的,还是怎么着,感觉胳膊酸酸麻麻的,她难受的睁开了眼,发现旁边躺了一个男人!
她刷的一下坐了起来,脸色煞白,检查了自己一下,好在只是多了个人而已。
不用想,一定又是孟然使的诡计,这人怎么阴魂不散的啊!
她悄咪的下了床,推醒了三个娃,司风不明所以,刚要发生询问,看到沈眠风噤声的手势后,乖乖的点了点头。
司雪先是被床边的男人惊了一下,随后若有所思的下了床。
司月是女孩子,沈眠风也不想让她见识这些打打杀杀的,就给她撵宋江玉那屋子去了。
“乖儿子,这个登徒子想占娘的便宜!揍他丫的!”
两个孩子手中被塞了棒子,闻声怒不可遏,挥着大棒子朝那男子头部揍去。
“啊!”
那男子梦中惊醒,被吓了一跳,抬眼就看到母子三人怒视于他。
又摸了摸额头上温热的鲜血,整个人都愤怒极了,在他眼里压根就没瞧得上沈眠风一家。
“你个倒贴的死娘们,老子是心疼你,宋江玉那个死瞎子他能行那事儿吗,长的白白净净的,一点男人味没有,再说了你以往倒贴那个便宜样,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不过是摸了你两把,怎么了!”
他巴拉巴拉的说个不停,完全没注意到沈眠风越来越黑的脸色。
他似乎觉得说不过瘾,想起孟然叮嘱他的时候说过,“如果觉得光是躺在身边亏了,也可以做点什么。”
他当时是有贼心没贼胆,不过看着醒来沈眠风,他是越来越觉得有味道,在他的认知里沈眠风一介妇人家,宋江玉也不过是个瞎子,至于那几个孩子,他根本没放在眼里。
他从床上跳下来,想抓住沈眠风,两个孩子根本反应不过来,沈眠风冷笑一声,刚要动手,谁知她还没动手,那无赖就被宋江玉飞来一脚,给踹的倒飞了出去。
……
无赖脑中一片空白,甚至不明白他是怎么飞出去的,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他头晕眼花,甚至看不清宋江玉的面庞。
“你是何人?”
宋江玉被气的冷笑了一声,到他家来占他妻子的便宜,又问他是何人,真是太目中无人了。
沈眠风似是被那一脚惊的才回过神,两个娃娃也扔下手中的棍子,眼冒星星的看着他们的爹爹。
只是一脚无赖就已经无还手之力了,可宋江玉似是不解气,一脚又一脚的蹬在他身上。
沈眠风觉得不妙,赶紧把吓到的两个孩子送到司月那屋。
又回来把打红眼的宋江玉给拉开,“等一下等一下,一会儿让你打死了。”
宋江玉这才稍稍回了一些理智,沈眠风擦了擦冷汗,不愧是反派,气场也太强大了。
“你可有哪里受伤?”
看他关怀的眼神,沈眠风摇了摇头,“没有,咱儿子把他给揍了。”
“不愧是我儿子。”
两人仿若无人这般,气的无赖又是一口老血喷出,奈何他断了肋骨,头也被揍成了猪头,一说话就喷出一股血沫子。
沈眠风安抚好宋江玉,这才想起了这边这个无赖,她蹲下,身,“我们就这样杀了你如何?反正这大半夜的埋个尸体不会有人发现的。”
无赖惊恐的摇了摇头。
“那你就告诉我是不是孟然指使你的!”
沈眠风虽然已经很克制了,但是还是不小心的流露出一丝杀意,她几次三番的放过孟然,奈何她偏偏这么不识抬举。
“是这样子的……”
无赖吧啦吧啦了一大堆,把事情的始末给交代清楚了。
宋江玉已经平复了怒气,此时已经陷入了沉思,他为何要动这么大肝火?说实话他就算不计前嫌,但是也仅限于冰释前嫌,他认为沈眠风在他心里不过就是孩子的母亲,仅此而已……
他研究了半天,得了结论,那就是毕竟是他媳妇儿,所以这也是在扇他大嘴巴子。
“既然她这么喜欢给人塞男人,想必自己也很缺吧,不若就把你扔给她吧。”
沈眠风一拍手,没有什么比自食恶果,更让人大快人心的了。
“如何?夫君
。”
“英雄所见略同。”
无赖是抗拒的,毕竟孟然也是个倒贴的,却不如沈眠风成功,再加上前阵子发生的事儿,让孟然的名声已经跌至谷底,她爹是地主如何?他宁可娶李寡,妇。
然而他抗拒没用,他就这样呕着血,趁着月色,被夫妻二人悄咪的送进了孟然的屋子。
而且二人还贴心的把他的头包扎了,贴心的将他脱了个精光,贴心的给他和孟然点了安神香。
随后二人回家哄哄孩子,洗洗睡了,深藏功与名。
次日。
孟然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眼前这场景竟然不是做梦。
“为何张老三会躺在她床上?”
她明明吩咐他去纠缠沈眠风了,怎么会在这里?
‘咚咚’两声,是她的小婢女春红来伺候她洗漱了。
她大脑一片空白,“不可能的,这不可能的。”
张老三听到敲门声也悠悠转醒,想起昨晚沈眠风二人的威胁,愁眉不展。
见他醒了,孟然一下子把他按了回去,又仿佛碰到什么脏东西一般,把手紧张的缩了回去。
张老三看她这个样子,冷笑了一声,想起昨晚那两个人人的嘱咐,要是他失败的话,就给他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