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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珍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整个人呆滞在那。
陈勇看着她被的表情十分满意,“若说你与那侍卫不同的,就是家主喜欢他,而你口中所说的月大人,根本不喜欢你!”
“不!!”侍女珍不敢置信,抱着头捂住耳朵,“我不信我不信…”
陈勇无奈看着她,也不急,现在离亥时还是有一会儿功夫的,他就等着侍女珍冷静下来。
侍女珍哭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终于平静下来,眼神空洞失了魂魄般,嘴上还喃喃,“不,不可能…”
陈勇叹了口气,忽然想到两全的办法,“珍,要不这样。”
“你不是不信吗?你现在回去,把我弟弟陈蒙被毒死的事情告诉他。”陈勇道,“看看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对,对我回去问月大人…他一定是被人诬告!…”侍女珍还是深信不疑。
陈勇扶住她,眼神认真道:“珍,你听我说,我是看你年轻,世间那么多公子你何必找一个这样的?”
“以你为家主贴身奴婢的身份,家主善解人意,在这魄城你看上的人物,家主肯定会帮你。”陈勇安抚道,“你何必找一个骗你利用你的男人?”
“况且珍你不是一个糊涂的人,你虽重情但是你决不允许有人背叛你欺骗你,我说得对吧?”陈勇道。
侍女珍皱起眉来,陈勇说得对,她身世本就悲惨了,好不容易爬上来,若是有人骗她背叛她,即使是深爱!也可以忍痛割爱!
“对,陈勇我就信你一次,反正我看上哪个家公子,找一个真心待我的,总比要害我的好!”侍女珍虽心痛不已,可还是镇定说出这些话。
”好,那我告诉你,你回去之后…”
陈勇说罢,侍女珍就走了。
月衫府邸,清乐阁。
月陇坐在案前,思虑计划。
“家主…”侍女珍敲门。
“请进。”
“家主,我有一事相告…”侍女珍弱弱道。
月陇看她魂不守舍,担忧道:“珍,过来坐。”
“来,告诉我,你怎么了?眼睛怎么如此红?”月陇关心道,说着拿起一精致药盒,把药膏抹了上去。
侍女珍红肿的眼睛瞬间变好了。
“家主…你待我真好…”侍女珍忽然跪下,“家主,此时事关重大,我知陷害陈勇的人是谁!”
月陇听后,震惊站了起来,“怎么回事?”
侍女珍塞给她后,她一直知道月陇是一颗监视她的棋子。
可日子久了,侍女珍性格单纯功利心强,虽嘴巴碎了点,人还没有坏到烂掉。
平时侍女珍不过是喜欢把她的事,告诉月洪明他们而已。
月陇也是真心疼侍女珍为妹妹。
“家主,我有确凿的证据,可现在还不是好的时机…”侍女珍眼神真挚,直直看着月陇。
侍女珍又是一拜,“家主,多谢您一直以来的照顾。若,若珍有何闪失,您一定要严惩幕后凶手!”
说罢,侍女珍站起来行了个礼,匆匆离去。
月陇不明白,可她总觉得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侍女珍出了清乐阁,直接来到月上崇的书房。
“月大人!月大人!”侍女珍直接破门而入,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焦急。
月上崇早料到如此,嘴角扬起。
“月,月大人…”侍女珍带着哭腔,“那,那个陈蒙死,死了…”
“什么?”月上崇与之做戏。
“怎么会?”月上崇盯着珍,“珍,你亲眼看到陈蒙死的?”
侍女珍哭着发抖,“是,他…他喝下药后,竟然…竟然死了!”
“我记得此番去陈勇家,应该很近。你怎么那么久才回来?”月上崇问道。
侍女珍趴在地上,皱起眉来,悲伤溢出来,我如此害怕恐惧,月大人竟然都不关心!
“我,我是想亲口将药喂给陈蒙,陈勇阻拦周旋得久了。”侍女珍颤抖道,“后,后来陈蒙死了…陈勇晕过去,我,我也吓得晕过去了…”
月上崇眼睛一转,忽然手拍在门上,”珍,你一定受到了惊吓…对吗?”
“别怕别怕,这事我会查清楚的。”月上崇眼神溺爱。
侍女珍相信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忽然门外传来脚步声,月上崇即刻翻脸,“你,是你!你毒害了陈蒙!”
侍女珍惊恐,脸上难以置信,摇头道,“不,不是…”
一群人拥了过来,全是侍卫队的人,刀直接架在了侍女珍的头上。
侍女珍扫眼过去,这些侍卫都是月上崇的人,她此刻无比绝望,全身发抖。
月上崇脸秒变狰狞,与平时温柔的样子判若两人!
“贱人,我真是受够你了。”月上崇眼睛闪着杀意,整个脸一副及其厌恶的样子,一脚踹在珍的脸上,“贱人,别一天想着高攀别人,你算什么东西?”
“我一直以来跟你装,我真的受不了了,今天终于可以把你弃了!真是太高兴了!”月上崇边说边大笑。
珍被这一脚抡得半边脸都麻了,她忽然清醒了,呸了一声,“月大人,你当真对我没有一丝情意吗?”
“对,没错!我对你没有一丝情意,哪怕是有也是厌恶之情!”月上崇疯狂发泄,又是一脚把珍甩到一边。
珍的整洁的头发此刻糟乱无比,可眼神中那股英气让她多了些姿色。
月上崇眯起眼来,此刻珍被连番打在地上,衣衫不整,倒多出了女子弱小无助的美感。
“贱人,平时对你厌恶,觉得你奇丑无比。今日把这恶气一出,倒是觉得你漂亮了不少。”月上崇眼神带着邪恶,“这小脸,原来出落得还挺标致的。”
月上崇走过去,一把捏住了珍的脸。
珍眼神惊恐,紧接着身体不由自主的发抖,“你,你想干嘛?”
“嘿嘿嘿,我想干嘛?”月上崇奸笑道,手下识趣全部离开,还顺便把门给带上了。
“珍,你一直以来不是爱慕我吗?”月上崇装起深情来,“你命不久矣,这死到临头我倒是可以帮你圆梦!”
珍脑子空白,心里一阵发呕,她方才被踢那两脚,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了,又因害怕整个人都使不上劲来。
“你,你要干嘛?”
“我跟你说,你敢动我!我让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