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委委员沪上市委书记宋子廉在得知吴泽被杀手袭击后,非常的愤怒,直接把喝水的杯子摔在了地上。
这是他作为领导人后非常罕见的,三年前就是在山城他的治下,吴泽被人打了闷棍,还昏迷了三年,然后现在还是在他的治下,吴泽被杀手袭击,女朋友居然还被枪杀了。
就怕我那位妹夫心里多想啊!
按赵东来电话里的说法,吴泽都有点神经兮兮的了。不过想来也是,任谁面对为了救自已而死的女人也接受不了。
“赵东来,我现在以沪上市委书记的名义命令你,发动全市警力,封锁机场,码头,各个交通要道。全力盘查这波恐怖分子的行踪。”
“是!宋书记。”
挂了电话的宋子廉在书房里徘徊了半晌,这口气怎么也顺不下去。心里想着这件事难道还是某些人干的?
算了,不管是不是,我这口气都得顺下去,正好亮亮肌肉。
于是拿起了书房桌子上的红色电话机。
“给我接武警总队。”
“是,宋书记。”
很快电话就接通了过去。
“首长好,我是沪上武警总队总队长王宁。”
宋子廉没想到这边是总队长接的电话,不过他接最好了。
“王总队长,就在刚才我市发生了一起非常严重的恐怖袭击事件,恐怖分子已经造成了一人死亡,四人受重伤的严重后果。现在我命令你立刻出动武警战士,协助警察在我市各个交通要道布防。如遇抵抗,就地击毙。”
“是,首长。保证完成任务。”
就在宋子廉下达各个命令,防止袭击的吴泽的杀手逃跑时。
赵东来也再次拨通了局委委员津门市委书记祁同伟的电话。
“喂,东来。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是不是吴泽在沪上出了什么事了?”
祁同伟在看到是赵东来打来的电话以后。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肯定是吴泽出事了,要不然他这位原秘书,不会这个时间打电话过来。
“书记,我对不起您。没有照顾好吴泽。吴泽就在刚才受到了多位杀手的袭击。虽然他本人没受什么伤,但是他那位小女朋友为了救他,被杀手杀害了,四位保镖也受了重伤。”
说完就静静的等待着这位杀伐果断的老领导的指示。
“和宋书记汇报过了吗?”
“已经汇报过了,宋书记安排我调动全市警力调查布控,刚刚得知,宋书记已经命令武警总队出动了。”
“嗯。你配合好宋书记的工作。现在立刻去现场把吴泽保护起来吧,听着是你亲自带人把吴泽保护好。”
赵东来听完一惊。心里暗想难道……?
“是,书记,我现在就去。”
挂了电话的祁同伟也是从卧室起床后来到了客厅。坐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为什么吴泽三年前在山城被一下打成了植物人?三年后又在沪上被杀手袭击?这两个地方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同样是……。
唉!不得不防啊!
随后就掐灭了香烟,抬头看了看时间,随后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
“老领导,您找我有什么指示?”
“立春啊。你现在马上组织一个调查组,全部用自已人,即刻赶往沪上。”
作为公安部常务副部长的赵立春,目前还没有休息,正在部里处理公务。
“老领导发生什么事了?”
“具体事情你问赵东来,调查组去了以后。不光要以部里的名义接管后续的调查工作,还要调查一下沪上市局有没有渎职等其他违法乱纪行为。”
赵立春作为一个正部级干部,在听到老领导的指示以后,心里一惊,沪上可是那位在做书记啊。
难道两家之间…………?
不过自已是老领导一路提拔起来的,越是关键时刻,越要拎得清。
“是!老领导,我明白了。”
挂了电话以后的赵立春,立刻给公安部副部长兼总督察长的李顺打了过去。
“老李,立刻来我办公室,沪上出事了,老领导有指示。”
而这时整个沪上的暴力机关也开始纷纷行动起来。
整个沪上几乎所有的高速路口,省道,国道。全部是警察设卡检查。武警荷枪实弹的警戒。机场也是,每个安检口都是警察和特警。
而远在津门的祁同伟最后还是打出了那个一直不想拨出的电话号码。
“卫国。我祁同伟。”
西部战区司令员周卫国上将在这个时间接到祁同伟的电话,已经预感到有事发生了。
“吴泽在沪上遭到了杀手袭击。”
周卫国听到后并没有感到太惊讶。
“难道你不担心吗?”
“如果吴泽那小子真的出了什么事,估计就该是老领导给我打电话了,还能轮得到你吗?而且我能听出来你的语气并没有多着急。”
是啊,祁同伟自已也知道,如果吴泽真的出事了,随着他的职位越来越高,还真是有可能做出什么不好预料的事来。
“我只是有点担心,吴泽两次出事都是在他眼皮子底下,作为一市最高的存在,难道一点都不知情吗?”
听完祁同伟的话,周卫国也是一阵沉默。
“老祁你别瞎想,我觉得不太可能,咱们又不争那些,所以很少有人拿咱们当对手不是吗?再说了几千万人口的大城市,他也确实顾不过来啊。”
祁同伟其实也不想这么猜忌他这位大舅哥,但是真到了他大舅哥那个位置,往往就不是他一个人的事了,好多事办完了,他都有可能不知道。
“唉!谁说不是呢?但是不得不防啊,俊生就这么一个儿子。而且你别忘了,他还是你准女婿呢。”
“就是他作为我的准女婿这一条,将来他也不会有机会的。如果你真不放心我就给爱党打个电话。不过要调动人马,还需要跟老领导汇报一下,引起不必要的怀疑就不好了。”
祁同伟看到周卫国同意了以后,才把心放下来。至于所说的不必要的怀疑。他倒是不这么认为。
越是私人的事,上头越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