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小白狐狸一直在蜷着休息,对于王小六和大老鹰进来,几乎是动都没有动,就跟它入定了一样。
而那个大老鹰看到这个小家伙,金黄的眼珠子翻了一下,嘴里轻咕了一声,倒没有什么动作,在王小六身上蹭了一下,把它爪子里抓着的那个东西递到王小六手里。
大家伙就出了柴房,到清泉水塘边上,在不停地振着翅膀,似乎在试着要往高里飞。
王小六自己拿着那个黑漆漆的类似棺材一样的东西,也走出来,站在空地上,把那个东西给放到地上,细细研究起来。
可左看右看,翻来覆去,还是没看出来这个东西到底有什么奥妙所在,一直于他都觉得自己趴在那里,都快麻木了,还没看出什么。
正在这时,那个大老鹰,翅膀一展,飞过来,伸出利爪,对着这个东西直接就狠狠抓了一下,没想到,这个看着相当严丝合缝的东西,嘭地一声就被抓了个稀碎。
王小六立刻翻身往外跳出,可是这个东西里面,腾起一股白色的烟雾,朝着王小六身上就扑了过去。而那个大家伙早早就跳到了远处。
本来,王小六还不知道这个类似棺材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呢,就感觉,那股烟雾,就跟从天而降的超低温液氮一样,一下子都快把王小六给冻僵了。
他还没有停下来呢,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冻得几乎麻木,几欲摔倒在地,还好,他这了阵子,可是把那个魔星少儿第九套广播体操的第一层,练得几近出神入化。
才堪堪稳住了身子,没让摔倒,可是,这空间里的温度,本来都是非常的适宜的,在王小六一阵无边的冰冷感觉袭来之后,他就发现,那无边的冷意,几乎把他淹没。
他就用那操练出来的拳法跟这冷意对抗,终于几分钟过后,那种无处不在的冷意就慢慢消失,王小六也逐渐恢复了正常。
而那个大家伙,竟然远远地站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看着王小六,王小六也看着它,好像他们两个在做心与心的较量。
王小六看了一眼刚刚被抓碎的那个类似棺材的东西,现在竟然消失不见,连一点残渣都没有被留下来,他正觉得好奇呢,就发现,好像自己身体里有什么东西一样。
他正沉得好奇,脚下不由自主移动一下,没想到,这一下可好,直接就给跳到了不远处的黑土地上面。
这可把王小六给吓了一跳,因为他刚才所处的地方,距离这黑土地的位置,最少得有几十米那么远,可是,这是咋了嘛。
他没有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就试着在原地轻踩一下,结果,他就发现,身体突然从地面跳起很高,而且在往前快速飞腾,就跟从地上突然射出的一发炮弹一样。
王小六都快被吓到了,还好,落点是那片海域的边上草地,那里,那群獐子鹿,正悠闲地吃着草,一看到王小六落了过来,都纷纷跑过来,想跟他亲昵。
他这才发现,刚刚那个类似棺材的东西,化成的那冰冷的白雾,竟然把他给强化了。
也不知道这个大老鹰,是通过什么方式发现这个法宝的,但王小六却实实在在地得到了好处,他一时间也顾不上跟那些个獐子鹿亲昵,就直接又跳了一下。
好家伙,这一下,让他人那些果树上面一跃而过,愣是跳出去得有好几百米远,而且高度也是那么高,等到王小六再次落地时,他就发现,他回到了刚刚进来的地方。
那个大老鹰跳过来,在他身上蹭了好几下,嘴里还咕咕地连续叫着。
“大家伙,这是怎么回事,我这突然就得到了一跳三尺高的本事,这,这……”。
那大家伙,嘴里咕唧咕唧叫,王小六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意思,就摸了几下这个大家伙,让它到一边玩。
那大老鹰很乖,好像也完全恢复了正常,就跳着回到了那清泉水边卧下来休息。
王小六再次跳起来,一下就在那黑土地边上落下,这前后他又试着跳了好多回,终于把他获得这个能力给全盘掌握,这才有些疲累地进入柴房里恢复体力。
不过,他手插进裤袋里,一下子就摸到了那五个小小的木盒子,他就把那木盒子拿出来,刚一拿出来,边上本来卧着无声无息的小白狐狸,一下子就窜过来,唧唧地叫个不停。
而且还一个劲地盯着他手里的东西,那样子,显得非常急切。不会吧,这不是张秋菊所说的五粒种子?王小六心里咯噔一下。
他可没让那个小狐狸,把他手里的东西给抢跑,谁知道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更加疯狂的玩意儿呢,万一把这个免费的劳动力给弄坏,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他马上让那个小白狐狸一边去,他出了柴房,朝着那黑土地就跳了过去,没想到啊,那个小白狐狸也直接出来,化身那个白裙女子,朝着他就飞快追了过去。
王小六跳过去的速度一点都不慢,转眼而至,后面跟过来
的那个白裙女子,就跟在后面追着飞一样,也是眨眼就到了。
可王小六根本没顾得上注意,他把那五个小盒子,给拧开,很快,他的掌心里,就有了五粒颜色不一样的种子,紫橙黄蓝绿,大小倒是一模一样。
这些种子,在他手心的感觉,非常的温润,而且好像还散着发一种沁人心脾的味道。那种味道说香不是香,但却非常的好闻。
王小六倒是没有被这味道给陶醉,而是直接蹲下来,隔一段距离,就种下去一粒,按照紫橙黄蓝绿排列,转眼就全部给种到了黑土地边上。
而那个白裙女子,在后面定定地站着,就看着王小六亲手把这些东西给种了下去。而王小六打开的那五个盒子,老早就被他给丢在了地上。
现在等他把那五粒种子给种好,回头再来找那盒子时,却杳无踪迹,就跟有谁给捡跑了似的,他还看了一眼站在那里,跟个雕塑的白裙女子,人家根本就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