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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先生......”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见着紧闭着眼一动不动的我,先是轻呼了几声,随后的音色便是越来越慌张,甚至还用上了手,用力的摇晃着我,但却仍不见我起身。
多次叫唤无果之后,在周围诸多病患的注视,以及胡言乱语下,他颤颤巍巍的伸出了手,搭在了我脖子上,试探着我的脉搏。
好在的是,脉搏并没有停下,鼻息也是正常。
随后他便把目光怼向了那位给我打麻醉针的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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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内容皆为我不负责任的脑内小剧场。不过在和阿德里娅确认过之后,实际情况和我所想象的也是八九不离十,差不到哪去就对了。
估计那我给我拔牙的医生还好,那护士...恐怕是得留下一辈子阴影了吧。
并没有在船上待多久,来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那个疑似罂粟的玩意带来的后遗症,需要抽血以及做一系列乱七八糟的检查来确认我的身体状况。
虽然目前还是没有给出准确的治疗方案,但好在的是,根据数据对比,得出了这玩意是会在我的身体里自主消退的,所以这个病的消失...也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这倒是个好消息。坏消息是...我现在的牙床疼到爆炸,而且嘴里全都是一股子血腥味,令我倍感头疼。
“我说...我都这样了,晚上真的还有必要去么?”
我满脸幽怨的看着阿德里娅。用脚想也想得到,今晚的晚宴上美酒佳肴铁定是少不了的了,可我现在的牙床却已经是肿成这样了,一边还挺着个包子脸...这样真的好么。
“这你得去问阿德里安。我自己也不想去。”
是么?我倒是没看出来,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昨儿恐怕就不会精心去准备妆容了吧。
Emmm...也或许是因为昨儿的事导致今儿不想去了也说不准。
“小桐酱去么?”
“晚上你的女伴是饶珏。”
所以就是老爹和阿德里娅,我和饶珏咯。Emmm......行吧。
“到时候可别丢了我和阿德里安的脸。”
嘁。又不是没参加过这种玩意,况且那些家伙和我也不熟,也没必要吃饱了撑着没事来挤兑我什么的吧。
“华尔兹还会跳吧?”
“华尔兹不太行,记不太住了,探戈还能跳一跳。”
“真不知道阿德里安是怎么放养你的,当时就应该一直跟着我待在国外。”
是么?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我恐怕就得被你这坏女人给逼疯了吧?
什么上午钢琴下午竖琴,一三五探戈二四六华尔兹,还时不时的整个爵士什么的。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礼仪课...真的是光想想都觉得头疼不已啊!也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挺过来的。
或许是因为阿黛尔吧?也就是和阿黛尔在一起的时间能欢乐一些了。
不过仔细想想的话?阿黛尔所受的折磨貌似不比我要少啊?
或许所有欧洲的贵族世家都这样吧,一个劲的往子女身上添加才艺的标签。要不是因为那时身体素质的问题,恐怕学的东西还要再多一点吧。
有些想阿黛尔了。等到清闲一些的时候,和阿德里娅一起回一趟那里吧。
“待会回去了,和饶珏把华尔兹和探戈都过一遍。”
“哦。”
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晚宴,晚宴,总得象征性的跳上两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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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又是在白岭区,或许也只有白岭区的大庄园才足够支持举办一场晚宴了吧。
今天来的人有些多,除了我和老爹,还有阿德里娅和饶珏外,还有老爹那边的四个人。
当然,他们并不是来参加晚宴的,而是来充当司机。
真是冷啊。本来还想在里头在穿一件的,可阿德里娅非得让我脱了,说是穿了之后整个衣服都显得臃肿了。
瞧了眼从前车下来的阿德里娅,这么个大冬天的,还穿着个露背装,还有饶珏,果然女人都是不怕冷的生物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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