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一片哗然。
“什么?韩平军的义子?”
“原来如此,怪不得有张不限额的黑卡,这一定是韩平军留给他的。”
“话说,韩平军的死和四大家族脱不了关系,韩阳这次来,难道是为了复仇?”
韩阳的身份一出,瞬间激起千层浪。
莫海武和韩阳的关系变得微妙。
“呵呵,韩阳啊,韩平军当初养的野种。”
莫海武恢复清醒,脸上重新露出戏谑跋扈的神色:“怎么?这次想要把韩平军那混蛋的画买回去?”
“有这想法。”韩阳儒雅一笑,“如果莫三少想要画,尽管出价。”
莫海武脸色一滞。
出价?他出再多价,能比的上一张不限额的黑卡?
既然正路走不通,那就走小道。
“出价?我没想过出价,干掉你,我还需要出价吗?”
他一挥手。
十几名保镖站起,个个身材彪悍,仿若虎熊,阴影笼罩住一片区域。
他们走向韩阳,目露凶光。
周围群众纷纷嗤笑出声。
看来有瓜可以吃了。
在禹城,莫三少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
谁要是得罪了他,伤筋动骨一百天,这算是寻常小事。
出了人命,也是难免的。
“当兵的就是莽撞,竟然公共场合下,叫板莫三少,他被玩死也是活该!”
孙宇眼神戏谑地盯着场中一切。
万思蓉满脸担忧,她小声提醒道:“韩阳,小心啊。”
韩阳望了她一眼,露出一个放心的眼神。
他转过头,连看都没有看十几名围着他的,持着荷枪实弹的保镖们。
他径自坐下,掏出一支烟,点燃。
悠然自得地吐出一口烟圈,轻声道:“小李。”
光头李猛站在了韩阳身前,他的对面是十几名持着枪的保镖。
“呦,原来你这家伙也有保镖啊!”
莫海武冷言冷语说道:
“不过,怎么就一个呢?是请不起多余的保镖吗?”
“还是光头,难不成你请了个和尚?”
“真是笑死我了,给我上,解决他!”
说到最后,莫海武突然下令。 m..coma
保镖们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
他们举起手中枪......
就在这时,李猛消失了。
所有保镖惊异于这一幕时,忽然感到一股大力袭来。
手中枪械脱手而出,掉落在地。
他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抛飞半空,划出一条优美的抛物线,重重摔在地上!
七秒!
仅仅七秒,所有的保镖全部躺在地上,痛苦哀嚎。
他们有的胳膊变形,有的脸上淤青,有的脚踝错位......
无一例外,全部失去了战斗力。
所有人看到了这一幕,全都瞪大了眼睛。
“我去,这还是人吗?”
“就是,就是,一个人干掉十几人,妖怪吧!”
“韩阳那里找来的保镖,真是太厉害了。”
“能找到这种级别的保镖,韩阳的经济实力可想而知。”
他们可是亲耳听见,韩阳叫了声“小李”。
这位保镖才出现的。
莫海武脸色惨白,口中不自禁道:“怎么可能?!”
这可是十几人的武道好手啊!
怎么会被一个光头打败了?!
他忽然对韩飞开口道:“卑鄙,你的保镖一定是耍了阴招。”
“不至于。”韩飞摇了摇头,淡淡说道,“是你的保镖身手太差了,请的保镖太多,莫三少,你似乎没有注意他们的实力啊!”
他缓缓走向莫海武。
每走一步,一股如海的压力便更深一级,气势亦是更胜几分。
当他走到莫海武身边时,他的的气势达到了顶点,宛若九天的太阳。
气势慑人。
“扑通——”
莫海武没有承受住,直接瘫软在地。
他觉得,韩阳就是九天之上,执掌战争的战神。
“莫三少,你的消息似乎不够灵通啊。”
韩阳到了莫海武的身边,淡淡说道。
莫海武吞咽了一口口水,探问道:“什么意思?”
“认识燕路吗?”
楚天摸了摸口袋,掏出一对白手套。
“认......认识啊。”
“关系怎么样?”楚天戴上白手套。
“我的好......兄弟。”
“那就好,现在你走快点,说不定还能遇到他。”
“什么意思?什么走快点?”
“人死了,不都是走黄泉路的吗?”
莫海武吓得脸色发白,冷汗刷一下子冒了出来,他咬牙坚持道:
“你敢杀我?本少告诉你,莫家......”
“咔嚓——”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
楚天的手从莫海武的脖子上移开。
莫海武的脖子断了,呈现一种不自然的扭曲状态。
脸色惨白,眼睛大睁,残留着惊骇欲绝的神情。
他是莫家三少,千金之子,居然就这么死了?死得如此突兀,如此儿戏。
莫三少在这种惊愕中,彻底没了气息。
全场一片死寂!
所有人呆愣地望着躺在地上莫海武的尸体,一时反应不过来。
莫三少竟然被一个大头兵杀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死了?
“杀人了!”
“莫家三少被人杀了,怎么办?”
“这人脑子糊涂了吧,他怎么敢杀莫家三少,怎么敢的啊!”
“快报警,报警!”
所有人疯了一般,全场一片混乱。
他们不少人口中嚷嚷着报警。
“当然要报警。”
韩阳褪下白手套,扔在躺在地上莫海武的尸体上。
他淡淡说道:“我帮你们报警。”
他掏出手机,开了免提。
把手机屏幕呈现在众人面前。
“看好了,这是南郡治安局局长柳成强的电话号码吧。”
很快,电话拨通了,电话里传来柳成强的声音。
“喂,你是谁?”
“韩阳。”
“啊......韩爷,您打电话是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我杀了一个人,南星酒店,你们过来把尾巴处理干净。”
“好的,好的,小的马上到。”
听到柳成强卑微到极点的声音,众人一脸错愕。
什么情况?
“你们要的报警,我已经帮你们报了,我该走了。”
韩阳转身离去。
他路过杨鸿舟时,停下了脚步。
“阳少爷......”杨鸿舟颤抖着声音,道,“老爷的死,不关我的事。”
“杨伯,这次来,我不是来听你解释的。”
韩阳又掏出一副崭新的白手套,缓缓戴上。
他抬起头,望向杨鸿舟:
“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