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煞大人,你没事吧?”花弄歌低垂着头,替他拍打膝盖上的灰尘。
也不知是有意或者无意,她的脖颈以极其优美的角度展示在血煞面前。
血煞被这白皙晃了眼,魔族长居幽暗处,女子倒是个个很白,可惜是苍白的白。
哪里有花弄歌这白皙滑嫩来的诱人?
血煞的眼睛瞬间便黏在了花弄歌的白皙上,抠都抠不下来。
借着花弄歌扶他的劲,顺势便将身体靠了上去。
那手更是直接就箍住了花弄歌的纤腰。
“就由你将本将送回帐中。”血煞钦点花弄歌,将下巴搁到她的肩头上,近距离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怎么说呢?魔界女子身上大多有一股阴森之气,寒羽也不例外。
可花弄歌身上除了煞气之外,竟透着一股干净的气息,闻过之后,全身舒畅。
连那精气聚集之处也来了精神。
两侧的魔兵见他这样,嘿嘿的笑着,叽里咕噜的不知道嘀咕着什么。
元昭昭大概猜到花弄歌的意图,便冷艳旁观着她被血煞带走。
柏竺谴退周围的魔兵,和元昭昭回到帐中。
“冥月,冥尘她...”柏竺有些担忧,看着花弄歌那是多娇弱无害的女子,到了血煞手中,怕是要被折磨得九死一生了。
他自然没有勇气提起刚才寒羽和夜胤的那一幕,也不知道夜公子是如何想的,以他的实力一巴掌可以将寒羽拍飞,却为何在老祖宗面前从了呢?
元昭昭微微垂眸,片刻,“我去看看。”
柏竺眼前一花,元昭昭已不见了。
血煞牵着花弄歌的手,她则低眉顺眼的跟在他身边。
他时不时的回过头来,揉捏着花弄歌的脖子、耳垂、皓腕、腰身,恨不得当场就将这娇媚的女子给融化了。
花弄歌娇嗔含羞,退让扭捏,勾得血煞心中直发痒。
“美人儿...”血煞唤着,嘴巴靠近花弄歌。
她强忍着不适,保持着笑容,“血煞大人,那寒羽小姐真是爱管闲事,您麾下的统领与她何干呢?”
“哼。”血煞冷哼,手在花弄歌的手臂上游走,“若不是看在灭魂长老的面子上...”
他的眼神倏地阴毒,手上力度加重。
花弄歌轻哼,“嗯...血煞大人,你弄疼我了。”
血煞低头看了看她的手臂,果然,白皙藕断上多了几个红色指印。
可...这红印却如雪地中最撩人心的一抹红艳,激起他身体内更深的渴望。
他将花弄歌带到自己帐中,关上门。
身体一旋,便将花弄歌抵在门上,埋下头。
花弄歌柔弱无力的抵着他的脑袋,“血煞大人,您别急呀。”
“寒羽小姐不是让大人先将那统领的事处理好吗?”花弄歌凝着眉,“若是被她知道我们在此...”
“她知道什么?”血煞恼怒道,“那花令月上头有人关照,岂是我能随意处置的?”
花弄歌眯眼,竟真是姑姑。
血煞再次低下头,将嘴巴往花弄歌的红唇上靠去。
花弄歌闭上眼,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就在闭眼那一瞬间,她好像看到了元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