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幸川忍耐到达极点,眼看着他要摇保镖了,白夭赶紧说道:“我还有事,先走啦!”
没等他回应,她转身就溜。
“哥,你没事吧?”柳小景看着气得不轻的哥哥,忍着笑问。
柳幸川神色冷酷的挥手,“你去盯着楚梵天,看他有没有离开家里。”
“你真没事?”
柳小景指了指他的胸前。
柳幸川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衣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抓开了,凌乱之中露出了一片春色。
“……”
难怪小景和管家会误会他和‘楚梵天’,就这样的画面,搁谁谁不误会。
“出去吧。”柳幸川扶额,总觉得这楚梵天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说不上来的古怪,还有一点点莫名的熟悉。
柳小景退出书房,一路小跑就去找‘楚梵天’。
而白夭已经溜达到了家庭医疗室,环顾一圈,却不见舒颜的影子。
“原来你是来找医生姐姐的啊。”身后传来一道嬉笑声。
柳小景斜倚在门口,好奇地看着她,“你找妞就找妞吧,干嘛要去气我哥呢,真讨厌。”
“饭桶,去咬他!”
他直接放狗,关门!
一头肥硕的阿拉斯加犬冲进医疗室,冲她汪汪汪直叫。
白夭随手操起一根器具,阴冷轻笑:“再叫,打断你的狗腿。”
饭桶:“……”wutu.org 螃蟹小说网
它看到的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张阴气森森的女人脸,女人眼睛特别阴,像是两把冰刀子。
嘤嘤嘤……好可怕!
饭桶察觉到白夭不是它能对付的,当机立断改成摇尾巴的去讨好她。
柳小景见此顿时大跌眼镜,“饭桶!饭桶你怎么了!咬他啊!谁让你冲他摇尾巴了!你狗腿子不能往他那拐啊!我才是你的主人!饭桶?!”
饭桶一个劲地冲着白夭撒欢,摇尾巴摇得那叫一个欢快。
白夭只用了一个眼神,就把饭桶收买了,不止收买,还让饭桶临时倒戈。
“饭桶子,咬他去。”
白夭指了指门口的柳小景。
柳小景被气笑了,“饭桶是我养大的,它怎么可能咬我。”
“汪汪汪!”饭桶龇牙咧嘴地就冲他咬去。
“卧槽!饭桶你个只知道干饭的蠢狗!”柳小景嗷嗷叫着跑走了。
白夭拍拍手,神色浅淡,“驯兽,自古以来我还没掉过一次链子呢。”
从前和她一起玩的灵兽凶兽不少,只可惜,九千年后,时过境迁,沧海桑田,灵兽们也没剩下多少了。
她现在知道的只有禺疆和朱雀。
其他兽,估计死在那场天地大劫中了吧。
白夭沉叹,从医疗室出来,她没有直接回别墅,而是离开庄园。
刚来到大门口,一辆惹眼的红色法拉利映入眼帘。
“张憨憨,你来干嘛?”白夭看见张一杭,下意识叫他。
张一杭愣了一下,“你不是那谁吗,那谁来着……你认识我?”
白夭问他,“你来找白夭?”
“对啊。”张一杭顿了顿,“你怎么和小白美人一样,叫我张憨憨啊?我和你不熟吧?”
“找她干嘛。”白夭继续问。
张一杭下意识道:“你谁啊,我凭什么告诉你城隍庙出事了?”
“哦,城隍庙怎么了?”
“……”
张一杭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气鼓鼓地说道:“我干嘛和你说这些啊,你又不是小白美人。”
白夭皮笑肉不笑地道:“我是白夭,出什么事了,说吧。”
张一杭上下打量她,一脸不信,“小白美人就算去做手术,也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内变成另一个男人吧,你就是想诈骗,也得找个女孩子过来吧,顶着一张大男人的脸跟我说你是白夭,鬼才信!”
“帝王剑不想要了?”白夭幽幽道。
张一杭有些惊讶,“知道帝王剑的人很少,你怎么会知道?”
白夭又道:“你张家还欠我几百万功德力,什么时候还啊?”
张一杭震惊得瞪大眼,“你真的是小白美人?可你怎么会变成男人了?”
“说来话长。”白夭坐进副驾驶位,“我饿了,先去吃点东西。”
张一杭半信半疑地开车载着她去吃早点。
六点钟。
两人进了早茶馆子。
白夭一口气点了好多吃,一笼接着一笼的早餐摆满整个桌子。
什么肠粉,薄皮虾饺,叉烧包,奶黄包,干蒸烧卖,糯米鸡,凤爪,蒸排骨,马蹄糕等等,简直应有尽有,还有一壶清茶,外加超大杯奶茶。
张一杭看到这么多吃的,尤其奶茶也在场时,心里已经有一半相信她了。
因为小白美人是个饕餮食者,对吃的特别上心,换做别人,谁有她这么能吃?
“你真的是小白美人?”他问道。
白夭一边吃,一边把昨天晚上和楚梵天交换灵魂的事情说给他听。
张一杭听完人都傻眼了,“还能这样?”
“那你现在进了他的身体,还能出来吗?”他有些不忍直视地说道:“楚梵天虽然长得不错,但我实在没办法对着他这张脸叫出小白美人呀。”
“我心中的小白美人可是绝色风华的美人,不是一个臭男人。”
白夭淡定自若道:“能出来,只是我暂时没找到办法。”
“要怎么样才能出来,我可以帮你!”
“我猜测和他体内的某种毒素有关系。”
这也就是她为什么来找舒颜的原因,想拜托她,拿楚梵天的血液去化验一下看看。
舒颜估计是回她自己的住处了,没回柳家。
“这么说来,短期内你要待在他的身体里喽?”
“嗯。”
“那你别吃了!”张一杭忽然想到什么,一把抢过她手里的超大杯奶茶。
“吃得多拉得多,不就要看光光他的身体了嘛。”
“我绝对不允许脏东西污染小白美人的眼睛。”
白夭更淡定了,“有我在,他的新陈代谢会改变,我不需要上厕所谢谢。”
食物也是一种能量来源,会被她的元神消耗干净。
“奶茶还我。”
白夭吃饱喝足,舒服地靠在沙发上问他,“说吧,城隍庙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出大事了我跟你讲!”张一杭提到这,神情明显变得惊恐起来。